“你——討厭!”蘇冉抬手打他,他卻笑著重新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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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豪,這花能用在香水的哪個階段比較好?”蘇映芸覺得心情格外的好,愉悅問道。
“兩口子還說什麼謝不謝的,小冉也是我女兒。”蕭國豪輕聲說了句。
“哦?為什麼?”
“咦,這個種子發芽了?”蘇映芸蹲下身,臉上露出欣喜。
蘇冉不由懊惱,老天,他們又做了什麼?
蘇映芸一直站在原地,陽光分明是暖的,可照在她身上時更讓她感到寒冷,全身像是一點點結上了冰碴,一直冷進心裡,也許只有她和死去的和晉鵬才知道,陶醉消失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不”蘇冉有些慌亂。
她恍惚了一小會兒,這才驚叫一聲,想要起身卻發現身子一絲不著,地毯上散落著他的長褲、襯衫、兩人的內衣褲、她的胸衣、裙衫
蘇冉抬手捂住了臉,好丟臉,心卻跟著他的話上下掀動著。
蕭國豪抬頭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厚實的臉龐露出一絲柔情。
兩人腳底下的小花芽也隨風輕輕搖晃著身子,嫩綠地十分可愛。12057036
蘇冉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臉頰癢癢的,睜眼一看,厲冥禹早已經醒了,她被他擁著睡了一晚上,他正用手指輕撫著她的臉頰,動作溫柔而小心翼翼,見她睜眼,笑了笑,“醒了。”
蘇映芸很喜歡他現在這個樣子,不再像以前似的天天喝酒,現在的蕭國豪每天都精神抖索,比誰都積極。聽他這麼說了後打趣道:“現在知道了?當初是誰死活不同意了?”
“哦,沒什麼,我沒想到你會開始研究陶醉的原料。”蘇映芸輕聲說了句,可心思早已被曾經的那段恐怖經歷所影響,再也高興不起來了。
風輕輕吹過,花香四溢。
他抬頭輕噓,用食指壓住她的唇,又在她耳畔輕輕廝磨,深情落下低沉嗓音,“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今天一整天我都在想著你昨晚的樣子,想著要你的時候你在我身下呢喃,你輕輕喚著我的名字,求我慢一點求我不要那麼深”
“放心,你的這些植物花草她肯定都能用上的,她不是也打過電話來嗎?一聽說你為她種植了花田,高興壞了。”蘇映芸心中也有成就感。
蘇映芸眼底動容。
再看他,半裸的上半身十分囂張地映在早晨的光亮中,慵懶地倚靠在那裡看著她,低低笑著。
原本噙在蘇映芸唇邊的笑容倏然滯住了,身子不經意打了個冷顫。
他輕笑,將她摟緊,蠱惑低語,“今晚,我輕點兒好不好?”
蕭國豪撓撓頭,笑了笑,想想道:“只要是對小冉好,就行,希望以後能幫她。”
清晨的花田鎮,還是染上了點露水。這裡的溫度比城區稍稍低一點,加上樹木花草較多,所以沒到清晨都能聞到清透露水的氣息。
“我覺得,陶醉那麼一款成功的香水平白無故的沒了實在可惜。”蕭國豪笑了笑,說完便蹲下身子,細心給花芽施肥。個心心上。
“這個嘛,還是要看你和小冉兩位調香大師的意見。”蕭國豪也開了玩笑,看向花芽,“不過這花名我覺得你來起最合適。”
蘇映芸鼻頭微微發酸,但笑得很幸福,“只要你這句話就好了,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我很感謝後半生能跟你度過。”
他說,他想見她;他說,他想她
蘇映芸心口微微發燙,她知道自己沒有選錯人,由衷說了句,“國豪,謝謝你。”
蕭國豪聽了也十分動容。
“怎麼了?”
他卻故意誤解她的意思,挑了挑眉低笑,“好,那我——重點兒。”
蕭國豪早早就去了花田,埋頭在每一株花草的梳理工作中,一絲不苟,頹廢了這麼多年,他的手藝卻沒有因此作廢。太陽從雲縫裡徹底蹦出來的時候,蘇映芸也帶著工具來花田裡幫忙了,她穿著樸素透氣的長袖亞麻衣服,淺色的身影影綽在各色的花香裡倍是好看,頭戴著一頂淺色的帽子,將手裡拿著的另一頂帽子戴在了蕭國豪的頭上。
蕭國豪看向蘇映芸,將她拉了過來,溫柔說了句,“老婆,這幾年對不起你了。”
蕭國豪輕輕笑著,摟過她,“知道嗎?其實我也曾經很喜歡你們蘇家的那款‘陶醉’,那是一種可以令女人瘋狂,男人蠱惑的香水,這花芽有一點點像陶醉中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