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蘇冉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你猜,我能不能找到琥珀香?”他非但沒放開她,搭放在她腰肢上的大手反而順勢箍住了她,將她完全圈在懷裡,低下頭,薄唇在她耳畔輕輕廝磨道。
蘇冉輕顫了一下,看著他騰出一隻大手,修長的手指在擺放器皿的架子上一支支掃過,最後,停落在最後一支上,輕輕點了點,在她耳畔低語,“琥珀香。”
三個字,如同刀子似的落在她的心頭,連同他的語息,一同滾落。
不過,她驚異於他能夠迅速辨別出香型的本事。
“你還沒忘記我,不是嗎?”男人的唇息在她耳畔落下,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手臂滑落,一同落在她的腰肢上。他掌心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衣料熨燙著她的肌膚,令她這一刻只想逃。
他的嗓音使人沉醉,他的氣息令人迷惘,如果是四年前,她會情不自禁摟住他,很幸福地告訴他,他是她這一生最想付出一切去深愛的男人,可現在,經歷傷痛的她怎麼可能再去相信這份感覺?
有些傷害,一旦發生了就再也沒辦法彌補。
正如你親手殺了一個人,卻又跟這個死人道歉,有用嗎?更何況,他壓根也沒有道歉的意思。
“厲先生,自作多情往往讓人看了可笑,所以還是不要玩這種令人可笑的把戲了。”她僵直地站著,儘量不去呼吸他的氣息。
四年前,是他用最直接的行為告訴了她,自作多情的人下場將會有多慘。
厲冥禹不怒反笑,“是嗎?別忘了,你還欠我一頓夜宵。”
“嬌蘭是這家店鋪的老闆,她會替我補上。”她開始跟他四兩撥千斤。
身後的男人似乎將她摟地更緊,低笑的漣漪落在了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