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的現象,和薇在那邊鬧得沸沸揚揚,他這邊絲毫沒鬆口,天天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時間一長,大家自然對和薇口中所謂的婚姻產生了質疑。
厲冥禹唇邊的笑意滴水不漏,不動聲色地說道:“大家同僚一場,何必這麼客氣,機會有的是,下次我一定不會拒絕夏議長的好意,再要夏議長請客,一定是最貴的大餐。”
厲冥禹看向夏童憤怒的眼,十分肯定地回答,“是,她是蘇冉。”只是簡單地說了句後,又看向大家,“諸位,我走了,你們也看到了,我老婆她看人看得一向很緊,這不都找到這裡來了,我再不走今晚說不定就要睡客房,告辭了。”
厲冥禹轉身,沉靜依舊噙在唇邊,淡淡說了句,“不好意思,最令民眾信服的政客形象就是家庭穩定,我還不想犯了重婚罪。”
夏童也瞪大了雙眼,什麼?他竟然叫蘇冉老婆?東王東詠
夏童沒有辦法,只好重新回到了椅子上坐好。
夏童跺了跺腳,又憤憤不平地看了一眼樓下,她看到厲冥禹走到了蘇冉面前,不知道又對著她說了些什麼,然後,轉身朝這邊走了過來。
夏議長連連說好,卻暗自打量著厲冥禹,果然是笑裡藏刀,綿裡藏針啊。
她轉頭看著佟佑,希望能從他臉上獲取一些資訊,佟佑是何等人?跟在厲冥禹身邊這麼多年早就學會了油鹽不進,笑了笑,抬手示意請她入座。
川流不息的人群,似乎只有他們兩個最吸引人的目光。姿階淑芳。
很快,厲冥禹推門走了進來,臉上又是一貫的標準神情,不卑不亢,冷靜謙和,跟大家象徵性地倒了一下歉後說了句,“諸位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今天掃了大家的興改天在下一定補回來,佟佑,你留下,夏議長,這單算我的。”
所有人驚訝了一下。
所有看熱鬧的人都呆住了,厲冥禹這人一向處事圓滑,就連下屬辦錯事也沒見這麼嚴厲過,這女人到底是誰,竟有這麼大的本事能讓厲冥禹一反常態?夏議長眯了眯眼睛,仔細打量了一下對街的女子,看著有點眼熟,再認真看了看,這才記起了這女人是誰,輕輕一笑,朝著幾位揮了一下手,“大家還是各回各位吧,哈哈,正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冥禹為這個大失臉色也實屬正常啊。”
還沒等反應過來,厲冥禹早就沒了身影。
王西東。酒桌上的人開始各個看著好戲,夏議長的臉有些掛不住,但女兒的脾氣他清楚,要是不讓她問個明白,那不定又惹出什麼麻煩來。
趁著拐彎的時候,厲冥禹不著痕跡地看了身邊女人一眼,她一直盯著車窗外看,整個人像是安靜到沒有呼吸的洋娃娃,今天的她穿得很休閒,看上去就像是剛剛畢業的學生,他看不到她的眼,不知她究竟在看什麼。
良久後,他開口,“這個時間你應該待在家裡,以後不準一個人上街。”
話音落下好久都聽不到答覆,蹙了蹙眉頭,語調微微提高,聽上去近乎嚴苛,“聽到沒有?”
第四章·第二十節 誰為誰擔心?(4)
蘇冉終於有了反應,將視線從窗外扯了過來,落在了厲冥禹身上,安靜說了句,“剛剛那幾個孩子只不過是讀者。”
她與安小朵聊了一下午的天兒,當然,大部分時間小朵都在搶救病患,她倆聊天的時間加在一起連一個小時都不到,最後差不多的時候她離開了醫院,冰妞自然是放在小朵那裡。
天氣已經很熱了,她也懶得搭車,一路走過來,走走停停也當是重溫一下風景,直到她被幾個大男孩圍住,剛開始著實嚇了一跳,但當他們用驚喜的眼神看著她並問是不是《豪門驚夢》的作者時,她就明白了,她沒否認,幾個人也高興壞了,一直嚷著要簽名。梅九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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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太重,幸好沒有致命傷,丁警官正在裡面審他呢,家裡被法證科的人弄得亂七八糟的,陳忠沒什麼親人,搶救無效後也只能送到這裡來了,丁警官是跟著一起過來的。”白初蝶輕嘆一口氣。
“你——”這人神經失調吧。
“孩子?他們可不是孩子。”厲冥禹冷哼一聲,都可以做孩子爹的人了。
“我再強調一遍,你沒有任何資格趕走我的讀者。”蘇冉見他態度依舊冷硬,心裡倒也不怕了,原本就不滿他的做法,他這個人太自大了。
“有時候想想,娶一個有點事業心的老婆回家,還挺遭罪的。”厲冥禹突然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