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副局長知道自己完了,如同鬥敗的公雞走了出去。
這裡可是繁忙的京城市公安局,堂堂副局長被軍人押著向外走,立刻轟動全域性,路過的人全都驚訝地呆住,一直盯著隋副局長。
隋副局長感受到眾人的視線,臉上火辣辣的,這些人平時見到他都恭恭敬敬,可現在卻像在看一隻灰溜溜的喪家之犬。
隋副局長帶著一顆悔恨的心離去。
審訊室內,白少將抬腳踢了踢向知禮,但向知禮依舊昏迷。
方天風一看,心想得“好事”做到底,於是使用元氣讓向知禮醒來,可是,方天風沒有管向知禮的兩個蛋,而電擊針仍然插在裡面。
“啊”剛醒來的向知禮發出震天的慘叫,艱難地坐起。他低頭看著自己那裡,鮮血已經染透了褲襠,下意識伸手去拔電擊針。
電擊針可是插在裡面,帶著血帶著肉,甚至粘著裡面的東西,在第一根電擊針拔出來的一剎那,就見向知禮疼得一翻白眼,身體後仰,後腦咚地一聲砸在堅硬的地面上。
人體有自我保護機制,如果身體的疼痛超出人類承受極限,人會昏迷,可偏偏方天風不讓向知禮昏迷,這就讓向知禮嚐到了正常人從未感受過的突破極限的疼痛。
“啊”
向知禮疼得翻滾,這一翻滾,又牽扯到還插在蛋裡的那根電擊針,疼得全身顫抖。
周圍的警察都見過疼痛的模樣,各種傷勢都有,可看到向知禮的慘樣,全都感到自己的胯下散發著寒意。
白少將皺眉說:“這個嫌疑人怎麼這麼倒黴,先等等,等他好一點再帶他走。”言下之意就是大家繼續看戲。
“我操”向知禮話沒說完,就又疼得翻白眼,口中甚至吐出白沫。
過了一會兒,白少將說:“拔掉電擊針,帶走!”
立刻有人上前車掉電擊針,一左一右拖著向知禮向外走。向知禮迷迷糊糊,但在離開警局的時候,低聲憤恨地說:“殺吧,把我們全家都殺了,一定會有人替向家報仇!房老不會放過你們的!”
審訊室中,白少將對方天風說:“方先生,中午一起吃頓飯怎麼樣?”說完又看向曹局長。
曹局長心中鬱悶,他之所以把這個案子交給副局長,就是想置身事外,寧可不要功勞也不能被捲進去,可白少將這麼說,就是在讓他在午飯前放人。
曹局長的後臺跟白少將沒法比,根本不敢得罪白少將。
曹局長輕咳一聲,說:“蔡副局長,這個案子還是你來處理。做好筆錄,如果沒有證據,就讓方先生離開。方先生,由於這件案子非同小可,您又是關鍵人物,在我們警方沒有結案前,還麻煩您留在京城,對於造成的不便我向您道歉。”
方天風知道這件事還有餘波,點點頭說:“我是會配合警方,不過希望警方快一些結案,儘早還我一個清白。”
“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全力辦案。既然兩位中午要吃飯,不如就近,我們警局附近就有一件不錯的館子。消費也不高,正好響應上級不鋪張浪費的號召。”曹局長心知自己既然中午放走方天風,必然就跟向家劃清界限,如果不能跟方天風打好關係,那就是兩邊不討好。
方天風面露難色,說:“塞德王子說好中午請我吃飯,我已經答應,不如改天?”
“安國的塞德王子?”曹局長每天必看重要新聞,對華國跟安國的事清清楚楚,比任何人都知道塞德王子的分量,因為接待塞德王子的級別是國級,相當於接待別國的元首,這最能體現高層對塞德王子的重視。
“對。”方天風說。
曹局長立刻熱切起來,說:“不用改天,我也一起去。”
“哦?那好,咱們中午一起去,白叔你也一起去吧。”方天風說。
哪知白少將無奈地說:“我得避嫌。”
方天風立刻明白,一個是外國王儲,一個是軍方情報部門的一把手,還真不好坐一起吃飯,反倒是曹局長屬於政府的就沒關係。而且以白少將的身份,除了跟同僚吃飯,很少會和別人吃飯。
“那好,咱們有空再聚一聚,反正未來一段時間我都留在京城。”方天風說。
“我還要處理向家的事,先走了,有空給我電話。”
“好。”
送走白少將,曹局長閒談幾句離開,接下來就是正式做筆錄。
東江,雲海市玉水縣葫蘆湖。
厲庸和省水利廳的人進入葫蘆湖,立刻被葫蘆湖的美麗震撼,喜歡上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