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城避難。
他本來就在外面欠了幾十億,現在又被方天風給連番打擊,而就在前幾天導強那麼大的公司說沒就沒了,這讓他心中生出一絲恐懼。
元家是家族,靠血緣,但也講究利益。元溥現在只會給元家惹事,不能給元家帶來好處,一旦元溥惹到大事,那麼元家很可能會壯士斷腕,把他當棄子拋棄。
元溥很嫉妒元寒。
元家會拼盡一切保護好元寒,因為元家很清楚,一旦元家的政治資源用盡,就只能靠資本的力量來抗衡政敵,而目前來看,只有元寒能撐起元家。
元溥正是因為看到自己和元寒的差距,所以越來越清楚自己的身份,尤其是那天在拍賣會上被方天風打了一耳光後,他驀然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任何力量去動方天風。
用官方力量?對方可是局委家的座上賓,而且元族長絕不可能讓他在這個時候亂動。
用商界力量?方天風能搞垮元州地產,他元溥只敢縮在京城,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像多年前那樣僱兇殺人?向家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僱兇的向知禮的兩顆蛋蛋都已經被電熟,成為京城熱門話題。
報警?元溥丟不起這個人,元家更丟不起這個人。
元溥這些天一直在想辦法報復方天風,但每當想起厲庸那一身癌症就全身發冷,終於確定,自己拿方天風一點辦法沒有。
今天之所以來這裡,是因為連副團長母女對他向來百依百順,甚至曾經一起上陣伺候他,兩個長期練芭蕾舞的女人身體遠非普通女人能比,又因為只是上元宵晚會的小事,所以他決定來看看,然後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
可是,當看到方天風后,元溥內心深處的恐懼被激發出來,生怕自己會和厲庸一樣慘,所以本能地故意說出自己的慘象,下意識希望方天風放過自己。
與其說他在指責方天風欺人太甚,不如說是一種訴苦式的求饒,好像在說:我都這麼慘了,你就別折折磨我了!
不止方天風有些愣住,連施副臺長和錢陽波等認識元溥的人都愣住了。
錢陽波知道方天風整治過元溥,但沒想到元溥一見面嚇得撒腿就跑,簡直把元家的臉都丟光了。
施副臺長看到元溥的時候,表面還算鎮定,可心中已經慌了,雖然錢陽波家裡對宣傳口有重大影響力,央視的人根本不敢違抗錢家,可就算現在十個錢家加起來,也比不上一個元家。
施副臺長本以為自己要倒黴,可沒想到元溥竟然被嚇跑了,這還是那個兇名赫赫的元家大敗家子嗎?
東江芭蕾舞團的許多女人們心裡樂開花,既然對方找來的大人物撒腿就跑,那就說明“姐夫”很厲害,比對方的大人物大太多,更何況對方一不小心說漏嘴,揭露了連副團長母女的醜事,簡直喜聞樂見。
位於休息室內的京城芭蕾舞團的人則是另一個氣氛,大部分人都面色陰沉,沒想到她們期盼的救星竟然這麼不堪,只有少數跟連副團長母女有舊怨的人格外高興,這件事足以讓她們母女倒黴。
方天風沒想到元溥一肚子怨氣,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好笑,說:“她們倆都是?我真不知道你好這一口。不過,可不是我先找她們倆的,而是她們倆先惹我的。”
在場的許多人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連副團長母女,之前他們都只是懷疑元溥包*連副團長的女兒,現在都覺得元溥很可能真的把這對母女一被窩端,
元溥現在心裡只有自己,哪裡在乎那對母女,他聽完方天風的話,更加惱火,要是方天風欺負他的女人,他出來還有理有據,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女人先招惹方天風。
元溥虎著臉看著連副團長,厲聲問:“怎麼回事?”
連副團長急忙說:“這件事你知道啊。就是年前的時候,我們京城芭蕾舞團要上元宵晚會,但已經沒了名額,所以乾脆搶了東江芭蕾舞團的名額。那個人認識東江芭蕾舞團的鐘團長,今天帶人來說讓我們離開。”
元溥猛吸一口氣,沒想到自己這麼倒黴,在認識方天風之前就得罪了他,而且自己還不佔理。
元溥突然猛地出手,對準連副團長的臉就是一個響亮的大耳光,連副團長根本沒有防備,一頭栽進女兒的懷裡。
元溥罵道:“臭*子!既然方大師說讓你離開,你離開就算了,找我來幹什麼?”元溥幾乎是把這些天的憤怒全都發洩到連副團長身上。
連副團長哪裡知道前些天還對她們母女倆百般滿意的元溥突然打她,如果說剛才只是丟臉的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