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相視一笑,目光格外純淨。
方天風坐到副駕駛上,砰地一聲關上車,還沒坐好,聶小妖俯身壓在他身上,笑著說:“我幫你係安全帶,聽說被抓到會扣分罰款。”
一股淡淡的幽香襲來,在方天風的鼻腔中久久不散。
聶小妖的長髮掠過方天風的面龐,癢癢的,滑滑的,還帶著洗髮水的香味。
聶小妖側身面對方天風,拿安全帶的動作幅度極大,所以在她靠上前的一剎那,方天風立刻覺察到,兩團軟軟又有彈性的雙峰壓他的前胸,然後又迅速離開,但那驚人的彈力和觸感卻持久不散。
聶小妖的呼吸紊亂,身體有片刻的僵硬,然後裝作若無其事地給方天風扣上安全帶,在往回坐的時候偷偷看了方天風一眼,發現方天風正盯著自己看。
聶小妖臉一紅,白了方天風一眼,說:“舒服嗎?”
“很舒服。”方天風老老實實說。
“她們果然沒說錯,你就是個流氓!”聶小妖說著自己先笑起來。
方天風委屈地說:“我什麼都沒動啊。”
“那你得表示一下,我可是女人噯。”聶小妖露出一副不滿的樣子,但眼裡藏著笑意。
方天風苦著臉說:“我表示完了啊,真的很舒服。”
“流氓!”聶小妖被方天風氣笑,緩緩開車。
方天風扭頭看了一眼聶小妖的側面,果然還是美到極點。
方天風使用望氣術看她的氣運,昨晚果然沒看錯,和聶瑤的確是親姐妹。
兩個人媚氣幾乎一樣,都是大腿粗,而旺氣也非常多,只不過聶小妖的旺氣比她姐姐聶瑤細了一圈。聶瑤身上還有聶小妖不具備的福氣,足有兩指粗,說明聶瑤這一生會比較順利。
聶小妖身上還有筷子粗的喪氣。而在來京城前,聶小妖縱然有些沮喪,但沒這麼多喪氣。
方天風問:“你好像不近視,怎麼一直戴眼鏡?就算近視,女人一般也都戴著隱形眼鏡。”
聶小妖嘆了口氣,說:“還不是你們這些臭男人!說我眼神太勾人,看我一眼就起壞心思,所以我特意找比較保守的黑框眼鏡戴。結果倒好,一部分人是因為眼鏡覺得我好多了,可另一部分人反而覺得我戴上眼鏡更有魅力。我也懶得改,就一直這麼戴著。我其實喜歡這種感覺,至少戴上眼鏡顯得有點學問,不那麼花瓶。”
“哦,怪不得。不過你戴上眼鏡確實特別有味道。”方天風說。
聶小妖問:“你來京城做什麼?要是不方便說就算了,反正我是不會告訴你我來京城的原因。”說完她自己笑起來。
“有一件重要的事,但要過幾天才能完成。另外還有別的事,喬婷她們本來要在元宵晚會演出,被人整下來,我想辦法讓她們重上元宵晚會。”
“央視的水很深。”聶小妖說。
“嗯。我問過長雄了,問題不大。”方天風說。
“長雄是誰?”
“一個朋友,和我一起來京城。”方天風說。何長雄比他還忙,這些天會一直拜訪親友。
“哦。你在京城認識很多人?”
方天風說:“沒,怎麼了?”
“那你怎麼總有飯局?”聶小妖看著前方問。
“我原本不認識,可到了京城,自然就認識了人。”
聶小妖笑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狂?”
方天風也笑起來,說:“這叫什麼狂?你怎麼樣,過的不開心?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
“你怎麼這樣啊?氣我是不是?”聶小妖似笑似怒瞪了方天風一眼,然後繼續看著前方開車。
“沒,就是看到你很高興,想跟你說說話,你一個人在京城,一定很難。”方天風說。
車緩緩減速,聶小妖輕嘆一聲,說:“見到你是我來京城後最開心的時刻,能不能不說不開心的事?你跟女人說話要掌握談話技巧,你得清楚我喜歡或不喜歡聊什麼話題。”
方天風說:“我跟你又不是相親,又不想討你喜歡,當然是有什麼說什麼。再說了,咱倆本來就是冤家。”
“你這人啊,我真不知道應該說你老實,還是說你一肚子壞水。”聶小妖無奈地說。
方天風笑著說:“你說說吧,我喜歡聽你說話。有些話,對親近的人反而沒法說,咱倆沒利害關係,就算我知道了也沒什麼。”方天風想透過聊天讓她心情更好,化解她的喪氣。
聶小妖猶豫片刻,說:“前面就是地壇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