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高興啊,你可是我帶來的,現在本姑娘在小區里名聲大震,那些小孩見到我都主動停下來叫我甜甜大姐,美死我了!要不是工作忙,我完全可以擔任本小區的大姐頭!”安甜甜越說越驕傲。
方天風扶著額頭,說:“真是敗給你了。這麼大人當個孩子王也高興成這樣。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人家還不到二十,還是女孩子!”安甜甜做了個鬼臉,快步向上跑,白色的連衣裙直到膝蓋,越往上跑,露出的腿就越多,她的腿比裙子還白,晃的人眼花。
方天風疑惑地說:“安甜甜,我發現你最近在別墅裡穿的衣服不變,在外面穿的衣服好像變得保守了。你以前恨不得把整個大腿都露出來!”
“不準胡說!你才恨不得露大腿!保守點好,難道給你們這群大色狼看?”安甜甜理所當然說著,下意識把手放在臀後,壓著裙子。
兩個人到了安甜甜家,安母立刻熱情的噓寒問暖,要留兩個人一起吃晚飯,甚至還有留宿方天風的意思。
安甜甜一眼看破母親的詭計,搶過車鑰匙拉著方天風就往外走,讓安母唉聲嘆氣。
因為白河小區經常有拆遷的人來騷擾,安母把車停在別的地方,兩人剛走出白河小區,就看到二十多個人迎了上來。
其中一個拆遷流氓指著方天風,又怕又怒,說:“暴熊哥,就是他。”
方天風看向暴熊哥,人如其名,虎背熊腰,差不多兩米高,雙眼一掃,極有壓迫力。
和上次拆遷頭子不同,暴熊哥身後不僅站著拆遷流氓,還有一些拆遷工人。
暴熊哥雙臂抱胸,說:“高手哥?我們老闆說你是個有身份的人,讓我們不準動你。你放心,我們不會動你,但是,如果你不離開這裡,我不保證對你的女人和家人也手下留情。”
安甜甜平時雖然大膽,但面對暴熊哥這種黑。社會頭子,嚇得大氣不敢出,躲到方天風身後,死死抓著方天風的衣服。
方天風感受到安甜甜的驚恐,眯起眼,看向暴熊哥。
“我剛才沒聽清,你剛才說,要對我朋友和家人動手?”
暴熊哥微微一笑,得意地說:“我沒說對你的朋友和家人動手,也沒說不動手,一切取決於你。”
方天風點點頭,說:“的確,一切取決我。你明明知道我是個有身份的人,卻不問清楚我的身份,還敢威脅我和我朋友,我只能說,你是五爺的好手下,你也會得到和五爺一樣的待遇。”
方天風仍舊眯著眼,看向暴熊哥的頭頂。
血紅色的殺氣比針尖粗,他殺過三個人,間接殺死四個人!
青色的怨氣足有手腕粗,濃郁凝實,近乎藏青色。
元州地產賦予他的七彩合運足有大拇指粗,已經超越普通中層。
小拇指粗的魅氣周邊,糾纏著二十多道媚氣絲線。
方天風兩眼圓睜,元氣暴。動,災氣、黴氣、怨氣和死氣四劍齊出,引動周圍的元氣。隨後,四粒合運氣種浮現。
一粒合運氣種打入安甜甜的氣運中,讓她自身避免遭受元州地產攻擊。
一粒鑽入災氣之劍,一粒鑽入怨氣之劍,第四粒鑽入黴氣之劍。
三把氣兵周身環繞著七彩合運,直刺暴熊哥,而死氣之劍留在方天風身邊。
暴熊哥頭頂的合運立刻一動,化為巨拳要砸向三把氣兵,但卻像盲人一樣失去目標,然後攻向方天風。
方天風暗暗準備,不知道何家的合運願不願意對抗這麼多的合運。
一股無形的力量出現,擊中暴熊哥的合運之拳,合運之拳向前飛行片刻,炸成漫天煙霧消散。
“看來,何家加於我的合運,超過大拇指粗,接近兩指粗。”
三把氣兵躲過合運之拳,正要進入暴熊哥的氣運,暴熊哥那血紅色的殺氣赫然化為一個狼頭,張開血盆大口,猛地咬過來。
方天風輕輕一眨眼,純黑色的死氣之劍飛馳而出,擊中殺氣狼頭,透體而過。
殺氣狼頭靜止片刻,轟然炸成無數殺氣。
死氣之劍是方天風在省醫院收集,不知道凝聚多少死人的死氣,而暴熊哥直接間接殺的人加一起,也不到十個,遠不是死氣之劍的對手。不過,暴熊哥的殺氣若達到牙籤粗,那方天風的死氣之劍反而會被殺氣狼頭壓制,因為殺氣的殺伐力量要略強於死氣,死氣長於侵蝕,不擅長直接攻殺。
合運並非是暴熊哥自身的氣運,散了就會消失,但殺氣狼頭崩潰後,暴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