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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顧氏在義大利的分公司主管在碼頭等候兩人。

畢言和顧行相攜走下游輪;顧行小心地看了看身邊人的臉色;畢言略有一些暈船,胃口一直不大好。

“怎麼樣?還是很難過嗎?”顧行扶著她的腰,垂眸問道。

“沒事。”畢言擺擺手;但她的臉色很難看,唇色也有些白。

主管帶著幾個人站在前面,關心道:“顧總;是不是先去醫院?”

“不用。”畢言用力搖頭,伸手拉住顧行的袖子;“我休息一下就好了,真的。”

顧行本來是堅持要送畢言先去醫院,但是見她神情堅定,拽著他的袖子的手更是用力得骨節分明,他嘆了口氣,對主管道:“先去酒店吧。”

幾人走向車邊,主管將兩人送到安排好的酒店,簡單地和顧行說明了一些公司的情況,就很有眼力地離開了。

畢言在車上就已經昏昏沉沉了,一到酒店就迷迷糊糊昏睡過去。顧行送走主管,轉身走進畢言的房間。

十月底,義大利比國內冷些,昏睡中的畢言無意識地縮排厚厚的羽絨被中,只留下一縷細碎的黑髮。遠遠地看,異常瘦小和單薄。

顧行看著安安靜靜蜷縮在被子裡的人,心情卻難得地寧靜下來。沒有家族紛爭的陰謀算計、沒有紛繁事物案牘之累,更沒有心臟那隨時可能讓他喪命的隱患世俗紛擾,彷彿在此刻徹底遠去,這個世界只有他和她,安靜的,悠遠的,永恆的

顧行脫去了帶著冷意的外套,走過去,靜靜地躺在畢言的身邊,隔著被子,鬆鬆地,環著她,將頭埋進她的脖頸間,輕輕的,在她耳垂上,印下一個吻。

翌日,睡足了一個下午加一整晚的畢言,終於恢復了幾分生氣。她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環繞的水道,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