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撒什麼瘋。死開!那邊我不去了,請假一個月。”
湛秋看著兩個人管自己收拾東西,就要離了,連忙來打哈哈:“都是兄弟,火氣那麼大幹什麼?老大你也是,真是小哥兒的事,你說出來我們會幫著處理,他也算得上我們的弟弟,是不是?”
弟弟,弟弟紀英隼是越聽越來火,但是想到自己的反常轉而傷了兄弟情義,於是強制壓下了火氣,對謝爾清說:“你也不要跟我說這種小孩子話,今天是我衝,去喝兩杯。”
“得,大家是兄弟不是?走,去霧色。”湛秋大力地一把摟過謝爾清的脖子,三人駕了車去了酒吧,也算是冰釋前嫌。但是紀英隼終究還是沒有說小哥兒的事,這事,真是難以啟齒,有了這樣的想法後,他就更不敢插手小哥兒自己的決定了,只是暗中讓人顧著。
謝爾清打電話來的時候,小哥兒已是在星戰裡13個小時了,許嫂堅持不懈地敲著她的門,喊著:“小哥兒,電話,小哥兒,電話,你再不開門,我就用鑰匙了?”許嫂其實是緊張了,小哥兒一整天飯也不吃,一聲不吭的,真出了事她也不好擔待。
裡面那個形同鬼魅的小哥兒,扔了鍵盤就衝出來,去了客廳接電話,門口的許嫂自知無趣地下了樓。
“喂!”很衝的一句,她現在恨不得穿過電話線掃射死另一端的人。
“出來!”謝爾清拿出當哥哥的架勢,“山莊門口,你小子聽好了,如果不來的話,我進去宰了你。”說完就掛。
這邊的小哥兒恨恨又恨恨,本不想理他,剛巧肚子咕咕地響了,索性頂著兩個黑眼袋就出門了,連拖鞋都沒換,頭髮也沒理,任誰見了,都會認為她是個混遊戲廳的小流氓。
她眯著眼,黑著眼袋,拖嘰著一雙黑色的軟膠拖鞋,穿著一件白色的起皺棉T恤和一條花色沙灘褲,還有一頭不知道幾天沒洗的髒頭髮出現在謝爾清視野裡的時候,謝爾清心裡是當真恨得毛癢癢,恨不得掐死她,這小子太墮落了。
“什麼事啊?”小哥兒仰著頭,暈著眼問他,看到他眼裡恨恨的光,不覺地笑了起來,“嘿,謝爾清,我餓了,請我吃東西去。”說著就纏上了謝爾清的胳膊,突然注意到了一旁停著的一輛雅馬哈WR400,“喲,挺拉風的,泡妞用的啊?”她很不識趣地放了某人的手就睜著那兩隻已眯成一條線的眼睛四下打量謝爾清的新寵。這裡摸摸那裡拍拍。90年,這車可稀罕了。
“哥哥我找你談談。”謝爾請把墨鏡一戴,騎上摩托,小哥兒也一跨就跨了上去。
謝爾清載她到了以前她常去的那家游泳館,她的眼眯得愈加細了,“神經病,談什麼?要到這塊兒來。走了,不跟你瞎鬧。”說完轉身就朝來的方向走,其實她自己也知道,身上一分錢都沒帶,不可能真走,換個地方總行,也不能來這地兒。
謝爾清卻二話不說地拽著她進去,在更衣室裡,他扔給她一條泳褲,自己唰啦啦地脫個乾淨,換上。小哥兒抬著眼不去看,拿著泳褲不打算跟他耗,說:“有話就說,遊什麼泳,我最近沒力氣。”
“來個男人之間的比賽,讓你看看,什麼是真男人,知道不?給你小子挫挫銳氣。怎麼樣?輸了,問什麼答什麼?”謝爾清又從他專門的櫃裡拿出兩頂泳帽,扔給她一頂,看到她昂著頭不動,根本就沒打算要活動的樣子,頓時覺得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子真是欠揍了,拽上天了。“脫了,快點,哥哥我沒那麼空。”
第06章 裸背
紀曉鴿把泳帽扔還給謝爾請,就酷酷地踱出門去,真是,什麼人啊,小哥兒心裡也不好受,想著他謝爾清憑什麼來管她。她還未走到門口,就被後面的謝爾清撂倒在地,他狠狠地一拳砸在她的右邊肩上,“你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謝爾清坐在她身上死死地摁著她,打算就這樣說清楚。
小哥兒瞧著自己這副模樣,悲傷加憤怒通通湧了上來,死命掙扎,嘴裡還大喊著:“謝爾清,你丫的,放開我,你算老幾啊,敢來教訓我。”
“長出息了啊?在外面玩女人了,還有理了,我教訓你怎麼了,我看紀英隼把你寵上天了,你小子無法無天了。”又是一拳,他們打自己人都會掌握分寸,不會打肚子和頭,只打肩和背,所以現在小哥兒的兩肩像是骨頭全都碎了似的疼,就算紀英隼打她也沒這麼打過。想著上身不能動了,就奮力撲騰著雙腳,但是謝爾清坐在她大腿上她根本使不上力來。
謝爾清嘴裡罵著,手上打著,把小哥兒的怨念幾乎全都點燃了,腰上死命用了力,把謝爾清頂了下去,這次換她壓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