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兒提高了警惕,倏地跪坐起,提防地瞪著蔡爺,大有‘如果你再靠近一步就死給你看’的氣勢。“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看著蔡爺的笑有些發毛。
他拿起一旁早就倒好的一杯白酒,站在她面前,晃了晃酒杯,開口道:“鴿子,出來混呢不可以莽撞,要——”他是諷刺似的伸手指指自己的腦袋,“用腦。看清楚自己的力量,別以為道上的人都會憐香惜玉,嗯?”
“黑社會”小哥兒看著燈光下的幻化迷離的酒水在不停地閃爍,喃喃,開始想事情的始末,暫時放下了自己的逃跑計劃和爾清的電話。她以前只是隱隱約約中感覺到湛秋他們有點不簡單,三少爺二少爺的,讓人尊著看得她挺不舒服的,不過從沒見到紀英隼這樣過,那麼他蔡爺想見紀英隼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都是黑白兩道上的人?
蔡爺看著出神的小哥兒擺出一副大人看小孩的好笑樣子,“呵呵,鴿子,說得對,黑社會,你蔡爺像不。”說著在她旁邊坐下來,嘴裡抿了口酒,把另一隻杯子拿了遞給小哥兒。小哥兒想:接還是不接。這個時候乖乖地等著他們來接她麼?
鈴聲打破僵局。
“呵,有人到了——鴿子,你接還是我接?”蔡爺兩指捏著湛秋給她的手機,問她。小哥兒怔著,聽著悅耳的鈴聲,手不知不覺地伸了過去。蔡爺拍拍她的腦袋,說:“乖。”他自有他的打算,小哥兒接了便安了那邊人的心。
“喂,我到了。”是——謝爾清。
“三哥哥。”小哥兒迷了眼睛,她是喜歡三哥哥的,她是恨紀家的那個紀英隼的,真的是這樣的。也許男孩子的時候就是這樣了。
“小哥兒,你沒事吧?”爾清在那邊著急道。
“沒沒事。”手機被蔡爺掠了過去,她的視線有點模糊了,只聽得蔡爺說道:“六樓C區604。”
“看來還是你三哥哥好啊,之前他也打了些許電話過來,我幫你接了,想聽聽他說些什麼麼?嗯?”蔡爺把杯子塞到小哥兒的手上,見她淚眼婆娑,就轉了彎說,“他們叫你小哥兒,呵,還把你打扮成男孩子的模樣,倒有意思。”
這句話不料卻是小哥兒的硬傷,蔡爺本想是逗逗她,現在反倒是激怒了這隻小鴿子,轉瞬間那杯白酒全都傾在他的頭上。
“啪。”那蔡爺甩了自己手上的杯子,躍起來,小哥兒到底是打破了他的忍耐限度,“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
“啪。”小哥兒的臉上頓時一個紅掌印,嘴角流出絲絲血跡,整個人俯倒在沙發上。蔡爺確實是下了狠勁,一臉怒氣,因為小鴿子是個不識相的人。小哥兒卻艱難扯了嘴角笑出聲來:“呵呵,沒被人這麼耍過吧?”有的時候心底的那塊傷疤真是揭不得,揭了,竟會變得義無反顧,只為狠狠懲罰自己,懲罰別人。
蔡爺實在被她挑得沒了耐心,伸手向她的小腦袋,本想抓了她的頭髮,卻抓不住,實在是太短。於是握了她後方的脖子扯起來,讓她面朝他,惡狠狠道:“實在是小看你了,看來爺不好好□□你還真是不開竅了。”說罷,竟復又狠狠扔了她在沙發上,自己卻壓了上去,毫不溫柔地蹂躪她的雙唇。
小哥兒沒了反抗,雙手被他一手鉗制,雙腳被他死死地壓著,連頭也被他一手從後頭按著,讓她和他緊緊相貼在一起,只覺得噁心。那人近似瘋狂地想撬開她稚嫩的唇瓣,想進入她,她卻不肯讓一步,全身上下使著勁,如果他放鬆一下,她便要全力抵抗。
他開始煩躁,離了她的唇,把那隻手伸了上來按住她的額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得詭異:“行,鴿子,可不要怪了蔡爺。”他竟然不再執著於她嬌嫩的唇瓣。
當他的溼溼的舌頭一觸著她纖細敏感的脖頸,便感受到了她的顫動還有帶著恐懼的顫音——“你你無恥。”他在她的肩窩裡笑得得意又意亂情迷,他被這個生澀的身體勾起了慾望。
小哥兒怕了,那個男人的特徵硬硬地抵在她的大腿根部,腦袋裡再也裝不下自己所謂的自尊、任性——她把自己推到了刀刃上。現在怎麼辦?爾清,三哥哥
門敲得越來越響,小哥兒聽到了,她顫著聲音,提醒那個禽獸:“蔡爺,有人來了。”不得反抗,只能卑下。
一陣一陣的瘙癢沒有停下,反而帶來了疼痛,他開始用牙齒來啃噬她的細皮嫩肉。
除了悲切,她現在還有什麼?悔恨?她是個笨蛋、傻子,自作孽不可活,她在心底咒罵著自己。男人和女人就那麼點差別,她沒有女人的細膩,只有男人的莽撞和不計後果。可是為什麼她作為女人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