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不知所措的小哥兒,他說:“紀曉鴿,我養了你那麼多年。”
她不明白他要說什麼。這種恥辱的姿勢讓她覺得難堪。她伸手推他。
他巋然不動,看著她不自量力的動作。
她覺得背脊生涼,謹慎地開口:“哥,我發完脾氣了,我錯了,我好睏,我想睡覺。”
他說:“好。”
然後他不顧她的驚訝和恐懼,壓在她身上,吻住她的唇,用盡了力氣,不管她是否窒息。那雙大手把她的腰釦得死死的,讓她不能動彈分毫。
她的鼻翼張頜地越來越快,呼吸困難,他卻不管不顧,只顧著自己掠奪她嘴裡的芳甜,他在怕,一鬆口,小哥兒便不是他的了。
淚又從她的眼眶流出來,彼此緊貼的胸腔激烈的起伏,她以為自己要死了。
他終於離了她的唇,她不可抑制地閉著眼深深地呼吸。
就在她以為這不過是紀英隼發了混的小插曲時,他的手伸進了她寬大的校服,他跪起來,把她的校服一扯,她便被迫舉了雙手,校服被他拉出。
她一下子掙了眼,極為恐懼,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紀英隼散發的獸性,她尖叫起來:“許嫂!許嫂!”她手腳並用地爬到床邊,卻被他捉住了腳腕,一拉,她又回到了他的身下。
他說:“紀曉鴿,我給你。”
他不顧她的掙扎扒了她的白背心,胸衣。
她摟住自己的雙臂,哭著求他:“哥,你醒醒,我是小哥兒呀,我不是你女朋友。”
“對,你是小哥兒。”他開始扯她的褲子。
她上下不暇,不知是護著胸好還是護著褲子好。她還是個未開化的女孩子,碰到這種事只是哭著,以為紀英隼只是發了混氣著了。
她連連地求饒:“哥,我錯了,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後不會惹你生氣了”
但是,這些對紀英隼來說都沒用,他把她扒光了,看著她蜷成一團,以一種刺蝟的姿勢躺在他的床上,他早已蓄勢待發。
她伸了手想去扯床單,但是這隻手馬上被他按住,他還趁機伏在她身上,在她耳邊對她宣佈:“紀曉鴿,你記住了,過了今晚,你不是我妹妹。”
這是她從未想到過的故事情節,也許,她的左腦曾提醒過她,她喜歡他的,但那是哥哥,像父親的哥哥。
番外 朱曉時 (3)
“讓開!”
真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人,撇開任何東西,發了瘋似的就是為了和小哥兒在一起麼?瘋子,瘋子。
“不讓,瘋子!”我堅定著,如果他真是那樣的人,那麼小哥兒做的一切,受到的一切又都算什麼呢。
“你們都要付出代價。”我的身體隨著這句話一起倒在了臺階上,他是轉頭對著我爸說的,他真的是個瘋子。聽著他一步一步地踩上樓梯,我顧不得傷痛馬上爬起來追上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小哥兒和我幾個月前還是陌生人,可是此刻我這是在幹什麼呢,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保護那個女孩,心裡想的就是這麼簡單,“她怕你,你沒看見麼?”
我在他面前站得直直的,不讓自己輸一分氣勢,“啊——”瞬間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胳膊傳來,他扭了我的胳膊,走廊裡,只有我叫痛的嘶嘶聲和他冰冷的聲音:“我數到10,你出來,不然——”
“啊——”手臂幾乎360度的扭轉,原本就流淚的眼睛瞬時全都蒙了濃濃的霧氣,看不清周圍的一切。四周卻因為這個男人全都散發著冷颼颼的味道,他的聲音是魔域來的,我頭一次這麼相信外界的傳聞。
“你這位朋友的手臂——1——2——”
“砰!”房門被小哥兒用力地甩在身後,“紀英隼,你混蛋!我只是不回家,有你這樣的麼,你放了她!放開!”
她的故事裡,她說過,紀英隼根本容不得反抗,反抗了,就有無止盡的折磨,她惡言相向的次數屈指可數,因為她不敢,在紀英隼的世界裡,她只能做一隻柔順的小貓。
手臂被放開的一剎那,身體虛脫得下滑,卻被衝上來的小哥兒抱住,她哭了,很小孩兒的哭,就像她被欺負了,“你怎麼可以這樣,是我犯了錯誤,你憑什麼欺負我朋友?我回家還不行麼?”今天她帶的是粉紅色的大波浪,早上還臭美地戴了假睫毛,她說要當一回動漫人物,現在她抱著我眨著長睫毛,淚珠‘比達比達’得掉,這樣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泛起一陣憐惜,她一直是個美麗的女孩。
“疼麼?”她抽泣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