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能如此欺侮我?”他垂頭,不看我,弱弱地和我說。
沒有我,他自己是不能挪動的,仍站在灑花下面,水簾肆無忌憚地垂落並穿透他的身體,我想起第一次與他見面時的情景。
那個傍晚,他臉色蒼白如紙,狂風暴雨裡更顯悽楚,一個深深的眼神,就讓我無緣無故地淪陷,壓抑著所有驚恐,也要回去看他。
如今我把他帶離死地,他表面雖還是平靜,內心卻應是起伏不定的吧,換作是我一定會對未來充滿各種猜測,在未知定數里不知所措。
樂觀的人想的或許都是好事,可若是換做一個悲觀的人
他在他人生最頂盛的時候,從高空跳下,以最美的方式結束生命,決不會是個樂觀的人,那麼,他現在怕是已經把我
我有些失落,面上卻還是笑著的,點頭說:“好,大叔,你要不要換身衣服,你那身又髒又舊的”說完下意識地瞄了一眼堆在牆角處,大叔脫下的那堆破爛衣服,那應該是大叔死的時候穿的那身,距今使用年限也有九年了,該是退役的時候了。
“你有給我準備衣服嗎?”大叔問的問題比較有含金量,聲音也比剛才愉悅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