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著我坐了下來。
我害怕他會又一次的憂思過度,急忙扯出個太陽笑臉,故作輕鬆地說:“大叔不要擔心,白錦那廝實在不足為慮,我們不理他就是了,還有我告訴你啊大叔,你可能不知道白錦是在神經內科工作的,主修的也是神經系統學,一般學這個系的腦子都或多或少地有點毛病,誰知道他是不是幻想症發作,你看我們在一起這麼久,看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有哪個感覺到過你,你當初也不是說過嗎?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看得到你,那我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白錦下次要是再敢這麼地找我胡說八道,我就去院長那裡投訴他,理由就是”我狠了狠心,終於吐出三個字,“性騷擾!”
“呵!”大叔一聽這三字理由,也忍不住地朗笑出來,還說:“幻兒啊幻兒,我和你在一起,想愁都難,你就是個開心果。”
“大叔知道我是開心果就好,我昨天在網上看了一種水果粥的做法,好像挺簡單的,趁著家裡沒有人我做給你吃。”
說完,我拉起大叔,一起下了床。
“嗯,別弄太甜,會膩的。”
“知道了,我會多放果肉少放糖的。”這個老傢伙,明明愛吃甜口的東西,卻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