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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有半分氣力的。

“幻兒,你不生氣嗎?”

他吞下了我喂的酸奶,有些猶豫地問著,看向我的眼神也有些閃爍不定,那樣子似乎是不想提,卻又不得不提一樣。

“生氣?生什麼氣啊?”我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見他嚥下剛才那一口,又緊跟著遞上一口。

“就是白錦那件事!”

就是他不喜歡我搭白錦的順風車的事啊?他要是不提,我幾乎要忘掉了。

“我為什麼要生氣?大叔不喜歡,我們就不和他一起坐,我想好了,從明兒開始,我騎電瓶車,你就有專人專座了,等到冬天時,再找一個可以拼車的,或許我那時也不需要找拼車的,萬一我畫的哪本漫畫書火得跟中五百萬似的,那樣我也就有錢買車了。”

“你不覺得我有一點無理取鬧了嗎?明明是好事,我以前都不這樣的。”

他微微垂下眼簾,我便無力招架了。

“大叔哪有無理取鬧,大叔以後也要像今天這樣不喜歡什麼就直接說出來,千萬別在心裡忍著,那樣我才會生氣呢!”

就我覺得那該死的憂鬱症都是忍出來的毛病,就沒見哪個快嘴快舌、沒心沒肺沒大腦的會得憂鬱症的。有的時候為別人考慮的太多,難免就會虧待了自己,久而久之的,哪有不得病的。

“那我能不能得寸進尺一點兒?那個什麼舞會,也不要和白錦跳舞,我看著白錦不舒服。”

“呃,大叔多慮了,我倒是想和誰跳個舞,我得會啊!”

繞過大叔所說的看白錦不舒服的事,我避重就輕地提了我不會跳舞的事實。

我一臉沮喪地說完,大叔卻笑得鮮活明亮了,還說:“你要是想學,我可以教你,不過,學了也不能去和那個白錦跳。”

“好、好,不跳不跳,快點把這杯酸奶喝完,咱們再說你教我學跳舞的事。”

哎,這大叔脫了憂鬱的外衣,倒是像極了小孩子了,還有一點善變呢,我的額頭不禁黑線條條,但大叔為什麼會看白錦不舒服呢?白錦那張臉明明很陽光啊。

大叔勉強喝完一杯酸奶後,我三口兩口地吞著早餐餅,幾次把掰碎的早餐餅遞到大叔嘴前,大叔都搖頭,也不知道大叔是做鬼之前就開始挑食的,還是這做鬼後長期吃不到東西而帶來的毛病,頓頓吃的還沒有我家一根筋吃的多呢,真讓人心疼啊!我在心裡更加堅定要努力畫稿賺外快,好請大叔吃龍蝦。

簡單地吃了這點零食後,我拉著大叔準備回去,要是讓楊醫師感覺到我離開的時間過長,又得給我上一段嚴肅古板的醫德課了,才走到樓梯拐角處,就碰到讓大叔看到會不舒服的白錦了。

相互打了一個招呼,就匆匆擦肩而過,我總覺得白錦的臉色有點古怪,看我的眼神也不像今早那樣了,好像充斥著一種說不出的驚異。

我都走出老遠了,下意識地回頭去看,白錦竟還原地不動地站著呢,似乎是在看我,又似乎是在思考別的事。

“幻兒,我們以後離他遠一點兒!”

以大叔活過的那些歲月所擁有的閱歷,他絕不會輕易對某個只見過一兩次面的人表達喜惡的,他既然如此說,一定是預感到了什麼,且應該絕不是“不舒服”那麼簡單的吧。

“好!”我緊了緊拉著大叔的手,他卻衝我笑了笑,反而安慰我說:“或許是我多心了。”

“絕不是大叔多心了,以我們現在的狀況是要小心些,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怎可無。”我一副甚有其事地捏著下巴小心說道。

大叔必竟是鬼不是人,萬一讓別人發現這件事,招來一、兩個傳說中真有的那種捉鬼高手,大叔啟不是危險之極了,在這方面我絕不能疏忽大意啊。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把今天早上坐車遇到白錦的事告訴給了柳兮婉,把這丫興奮得差一點兒跳起來,且還說要把她家搬到我家的那個小區去。

這丫果然是瘋了,她現在住的地方離我們醫院只有一條街,佔盡了天時地利,如今竟要為了一個連話都沒有說過的男人,說出如此捨近求遠的話來,真是令某輩欽佩啊。

好不容易等她的興奮勁過去,我才小心翼翼地把舞會這事提了出來。

她一聽立刻洩了氣,還說去年的中秋舞會,她排了一晚上都沒有排到和白錦跳舞的那個激動時刻,今年怎麼也要全力爭取到,我連忙獻寶似地把今天早上探來的白錦還沒有女舞伴的事告訴給她,鼓勵她再接再勵、爭取一舉佔領。

下午快下班的點兒,我們科主任也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