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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了西施浣紗之式呢!」

安鴻打定主意不看,蹙眉閉目不語,卻難耐耳垂酥癢、熱息蒸騰及燕賽兒嬌聲魅吟,胯下陽具幾欲破衣而出。一旁的燕賽兒正騎在史天非陽物之上,左右搖擺、環形騰挪,愛液流出,汩汩如泉。忙中抬眼,見了安鴻模樣,嘻嘻一笑,長吟起身。將史天非雙腿半曲放平,雙膝併攏如置香爐之臺幾,又將高聳男根下壓,自身半跪半坐在他股間,面其腳、背其頭,臀股前移,徐徐以桃源口吞夾陽具、淺入輒止,姿若焚香禱告,口中淫聲大作。

玲兒在心中暗贊燕賽兒懂事,使手抓了安鴻陽具,在他耳邊續道:「賽兒又換做貂蟬拜月之式,誘人無比,師兄還不張目麼?」頓了頓又在他唇邊一吻,道:「師兄若依舊固執不看,那師妹只好先對師兄使一招玉女吹簫了!」言罷,便去解他褲帶。安鴻心內兩難,只得睜眼前望。見史天非雙目赤紅、氣喘吁吁,與燕賽兒和合交歡,知他心智已失,無奈一嘆,求懇道:「玲兒,可否看在你我昔日情分上,令你那徒兒莫傷他性命?」

玲兒已將他褲帶解開,柔荑在他莖身上緩緩撫摸,此刻聞言不答,起身將他擺作跪坐姿,嬌媚一笑,反問道:「師兄,你可知有一式名為琴瑟和諧的?師兄便是如此姿勢,玲兒跨騎在身,雙手環抱師兄脖頸,使你陽具插入玲兒九曲迴廊之中。玲兒與師兄相互摟抱、面頰交貼、頸項交吻,如鸞鳳雙嬉,琴瑟合鳴,其樂融融,自有一番妙處。你我試做一番可好?」語罷,環繞安鴻之頸,緩緩下坐。

廟中雙姝活色,眼見滿室生香。忽有一蒼老莊嚴之聲道:「快去快去,看戲竟要看出大事!」玲兒聞聲渾身一震,陽具未入體便一躍而起,只見正在史天非身上快活的燕賽兒脖頸處閃過一道劍光,栽倒在地。一青衣少年隨劍亮出身形,正靜靜的看著自己。

玲兒見燕賽兒橫死,心中雖憤怒,卻是雙股戰戰,不敢言語。那蒼老莊嚴聲音怒道:「王三!莫非你又害瘋了麼?為何殺我徒孫!」

王三一愣,莫名其妙道:「師父,不是你讓我快去麼?」

牆壁暗影處閃出一位道人,青衣皂鞋、鶴髮童顏、道骨仙風。也不見他動作,眨眼便已至王三身邊,食指猛戳其額道:「還敢埋怨?我是讓你快去割了地上人下面那條物事。也好嚇嚇你師姐,救你師兄性命!誰讓你殺我徒孫了?信不信我把你綁了,丟去林家丫頭房裡!」

王三滿面委屈、垂首不言,畢恭畢敬的低著頭默默承受道人的食指戳擊。道人戳了十數下,又怒道:「你個目無尊長的東西,為何要長這麼硬的額頭?」說完,將食指含在嘴中,斜眼瞪著王三,滿面不愉。

王三不知如何是好,打躬作揖欲求諒解,卻反惹道人更加惱怒,又在他腿上踢了幾腳。玲兒趁道人教訓王三,起身披上紅紗,來在道人身前,小意行禮道:「玲兒拜見師父!您老人家近來可好?」

道人出口大氣將兩邊鬍鬚吹的翹起,斜睨玲兒道:「好端端的卻不穿衣服,天氣可是很熱麼?你這丫頭心機太重!怪不得當年撒嬌耍賴,非要隨我上青城。」頓了頓又道:「如今功力大增,今非昔比,可是因這盜來的青城雙修之術麼?」

玲兒聞言駭然,撲地跪倒、頻頻磕頭,身上紅紗隨動作飄飛,屋內異香大起。王三深吸了幾口氣,開口問道:「師父,這香氣」話未說完,眼神已然迷亂。道人立在那處,亦是目光遊離。玲兒抬頭,見目的已達,冷笑數聲,回安鴻身邊取了他的劍,一步步向道人逼來,口中道:「師父收錄徒兒入門,玲兒銘感五內。但無論是誰阻孟門大業,我皆必殺之!今日念師父昔日恩德,我便不取你做爐皿,只一劍結果了你。待你死後,我收了師兄和這小師弟王三,自可天下無敵,孟門亦必在我手中實現百年宏願。師父為我孟門大業而死,也算死得其所。」言罷,提劍直指道人咽喉。剛要刺下,身後安鴻忽道:「師父,別玩了,師妹是認真的。」

玲兒一驚,回身望去,只見安鴻已整衣盤膝坐在地上,正直視自己,目光炯炯、如有實質,明顯精神內力俱已有所恢復。再回頭看道人,正擺出一副羞惱模樣,指安鴻罵道:「虧我還傳音告知你休得聲張,早知你這般無趣,就該頑耍過了再救你!,我怎地收了你這樣無聊的徒兒!三個之中,只玲兒不那麼畢恭畢敬,煞是有趣。」說到此處深深一嘆,又道:「可惜卻是個瘋的!師父你殺,代師傳藝的師兄你也殺。這孟門究竟是個什麼物事,使你比這害瘋的王三還要瘋癲?」說著話拍了拍王三後心,又餵了顆丹藥,將他自混沌中救醒。

玲兒退後幾步,同道人安鴻站成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