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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之敗,非戰之罪。若是當初張浚納曲端將軍忠言,按兵據險,以偏師擾其耕穫,金人必自困斃,可一舉而滅。那廝強要立時決戰,卻又在排兵之時不聽曲將軍勸諫,可憐我西軍數萬英魂,皆是喪在他剛愎自用之下。戰後,張浚不思己過,卻構陷曲將軍,砌詞斬殺眾將,只顧推諉罪責。李某此生,臨陣血戰逾百場,從來努力殺敵,自問無愧於心!怎容得此等無恥大頭巾隨意揉捏?他既說我通敵叛國,我便叛給他看!遲早有一日,我要斬下那廝頭顱墊腳!」

折翎聽罷,心頭火起,怒斥道:「你乃大宋軍將,怎可因私怨廢國事?你這一叛,定為金人驅做犬馬。你可想過麾下兒郎從此難見家鄉父老?你又可想過會有多少大宋百姓喪命於自家軍兵之手?」見李彥琪面上略有慚色,頓了頓又道:「張樞密乃是文士,行事卻有不妥。此乃我大宋積弊,非你我可奈何之事。我折家亦多有被文士折辱者,三將軍可存公便被那張叔夜搶了平匪大功」

李彥琪聽到此處,忽打斷折翎道:「折指揮可知府州降金之事?」

折翎容色一黯,默然不語。李彥琪觀容色,試探道:「折指揮如今已是家國兩難!既然大宋待我武人如僕奴,指揮家人又皆為金用,何不棄宋歸金、使家國一同,怎也強過此時困守孤砦」

折翎倏地張弓,箭指牆下厲聲道:「李彥琪,我方才說話,你竟一句也未入耳麼?看在往日同袍情分,今日我不射你,休得再來聒噪。若是有膽再來,莫怪我對背祖宗滅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