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張10歐元的紙幣給到清潔員。告訴她不用打掃,然後順手把門把手翻到“請勿打擾”那一面掛上,把清潔員打發走了。
“哼!一定是卡哈搞的鬼,有他好看,晚點我走了你也不用把掛牌翻過來了!”西爾莎一邊關門一邊氣哼哼的說著。
進房間之後西爾莎把陳灼拉到洗手間。指著鏡子對陳灼說道:“你也是,你看看。我讓你別去開門別去開門,哈哈哈”
看到鏡子裡陳灼目瞪口呆的樣子,西爾莎抓著陳灼的胳膊,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看著西爾莎的樣子,陳灼想氣又氣不起來,輕輕搖著頭,晃開西爾莎抓著自己胳膊的手,開啟水龍頭,輕輕擦洗著臉上的唇膏印
“什麼就祝我們幸福啊,海蒂,你怎麼相信這些鬼東西,你聽我解釋,是這樣的是”
特麼這些記者簡直是無孔不入啊!一定是他們買通了那個酒店的清潔員,不然的話難道是卡拉澤去告密啊!
這一次,《共和國報》的措辭異常嚴謹,顯然是反覆推敲了很多次的,只是他們陳述事實時候使用了很多讓人產生諸多聯想的形容詞,使得讀者看到這些“事實”,不得不聯想到另外的事實
描述中說“兩個人都赤裸著腳,連拖鞋都沒有穿”,特麼的酒店的地毯式,光著腳不是很正常嗎?這個光腳,和赤裸著腳,怎麼就感覺赤裸的不僅僅是腳的意思。
“透過門縫,隱約看到沙發上很凌亂,一個沙發坐墊丟在房間中間,還有一個卻跑到了門口位置”這麼形容,怎麼給人的感覺這已經是從床上大戰到了沙發上,然後再大戰到地上,把整個房間都當成了戰場。
“男子臉上左右臉頰上,有著深淺不一的唇膏印記”特麼的這個話可說真夠曖昧的,總共就兩個,左邊一個右邊一個,被他這麼一說,好像滿臉都是的感覺。
“什麼都沒發生,那幫記者就是透過這些方法誇大事實,事實是這樣的,海蒂,實際上就是什麼都沒發生,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