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個國家的政策偏左或者偏右,主要還取決於“中產階級”的思想和意識。假如說這個國家的“中產階級”都是勤勞致富,那他們必定會支援政策向左,照顧大多數人的利益,倘若這個國家不存在“中產階級”,只有寄生在貪官汙吏身邊的一群“暴發戶”,那他們必定是一邊支援政策向右維護既得利益階層利益,一邊想辦法把資產轉移到他們心理上認為安全的地方去。
在同陳灼做了政治傾向的溝通之後,西爾莎得出結論,陳灼屬於支援政策向左照顧大多數窮人的“中左翼”思想,不屬於貝盧斯科尼的陣營和團隊,所以最開始起訴《共和國報》的時候,陳灼並不清楚自己是被貝盧斯科尼團隊在當槍使!
“西爾莎非常棒!”斯潘維茨誇獎道:“坦白說,我為上百個球員做服務。像你這種居然被政治人物利用,而且牽涉到一個國家兩大政治陣營糾紛的。我還是第一次碰到,Sorry,Patton,事情搞成這樣,是我的失誤,我已經和西爾莎談妥了,她幫你搞的這個自媒體公司我個人參股49%,只參與分紅不參與管理。作為交換條件,我想聘請西爾莎做我們公司的政治顧問”
政治顧問?這倒是個新鮮名詞,似乎以前中國的很多企業單位都有個“政策研究室”,後來就不再設立了,呵呵,可能不久以後他們會發現,這個機構還是有用處的!
“西爾莎提供的方案我已經看了。我已經安排雷奧妮同米蘭俱樂部交涉,同時讓西爾莎親自跟《共和國報》交涉,這件事情她們會搞好的!你的主要精力還是足球,不要牽扯走太多的精力”斯潘維茨叮囑道。
這個處理方案陳灼也聽西爾莎講了,他很難想象這種方案居然是一個23歲的大學應屆畢業生構思出來的,對於陳灼來說。西爾莎在中國應該可以當教授。
西爾莎的方案是,首先她走到臺前來,就透過《共和國報》的媒體和讀者見面,告訴大家陳灼臉上的唇印是她留下來的,並且告訴讀者她現在是陳灼的語言老師、新聞助理和法律顧問。對於“情侶”和“男女朋友”的身份關係,西爾莎的回答將是。她很欣賞陳灼,也對陳灼有著好奇和好感,以後是否跟他進一步發展,至少現在不刻意排斥。也就是變向承認。
這樣一來,關於陳灼“酒店招妓”的傳聞也就沒有了,對於西爾莎這樣一個長相不醜才華橫溢的義大利德國混血女孩,在義大利人的眼裡,配上陳灼綽綽有餘。
很顯然,這個公佈將是《共和國報》第一次發表關於陳灼的正面報道,這也是雙方從僵化到緩和的一個訊號。
最初《共和國報》也誤認為陳灼是貝盧斯科尼的打手,甚至一度認為陳灼是中右翼甚至極右翼,明知道中國不承認雙國籍,為了加盟貝里斯科尼的AC米蘭還是放棄了中國的“戶籍”,以“香港永居權”加入德國國籍,以規避義大利聯賽的非歐盟名額限制,還有就是不久前在漢堡公開表示拒絕加入中國國家隊,這種種行為,是不是像一箇中右翼和極右翼嘛!是不是像投奔貝盧斯科尼的一個打手嘛!
在西爾莎主動聯絡《共和國報》主編毛若並進行了溝通之後,毛若也就明白了,不明就裡也不懂政治裡面玄妙的陳灼,包括他的經紀人,也是被老貝算計了!
在明白這是一場誤會之後,《共和國報》也就沒有必要把陳灼當成貝里斯科尼的走狗來對待了,毛若坦然同意讓《共和國報》而不是貝盧斯科尼旗下媒體作為第一個釋出陳灼和西爾莎關係的報紙,而且還對西爾莎的“新媒體計劃”很有興趣。
陳灼對《共和國報》的訴訟,起因是“不實報道”,隨著新媒體計劃的實施,陳灼現在已經收到了大量類似案例,“反對不實報道對普通民眾造成的傷害”和“反對輿論暴力”已經成了陳灼twitter的定位,現在越來越多的人都在參與討論。
對於西爾莎來說,筱筱的香港《新明報》集團雖然在香港具備一定的影響力,但是對於歐洲各地來說,《新明報》的幫助是鞭長莫及,透過與一家有相當影響力和記者網的傳統媒體合作,才能夠把陳灼twitter裡收到的這些案例去進行查證和落實,並且透過傳統媒體的記者網路來蒐集證據,直至訴諸法律。
這就是西爾莎的設想,透過新媒體的速度優勢,加上傳統媒體的公信力優勢,再加上自己的法律能力,去幫助普通公民伸張正義!
對於這個設想,毛若總編表示《共和國報》和快報傳媒集團願意提供合作,並願意與西爾莎的這個運營公司一起註冊成立一個“不實報道和輿論暴力被傷害者拯救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