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鼻子和嘴巴都哭得紅紅的。
將行李推到一旁,她開始動手把一袋一袋做拼布的材料扔回原來的房間,打算把一切恢復原狀,假裝緒方天川沒來過。
當她收拾到書桌旁時,眼角瞥見桌面上有一個封起來的紙袋,署名給她,她拿起拆信刀拆了封口,倒出一本四方形的冊子,上頭用好漂亮的毛筆字寫著「總裁與小護士」。
這個毛筆字看起來好像緒方天川的字跡翻開裡頭一看,竟是一張張以立可拍拍下的照片,照片裡的景物一再變化,但唯一不變的是照片裡的主角,全是她與緒方天川。一滴眼淚滾出了眼眶
第一張照片是他們相遇時,她跌在他懷裡被抱得緊緊掙脫不開的畫面,他的嘴角漾著微笑.連眼睛都好溫柔
第二張照片是他住進來,搶了她放拼布的房間,須也聽見風聲後,用跑百米的速度跑來「見證」,順便拍下的畫面。他的眼神帶著溫柔的笑意,而她雖然怒氣衝衝地擦著腰,眼睛卻是瞟向他的
第三張,是有天外頭雪停了,地上積了不少白雪,兩人在後院裡,他好奇地詢問後院那一盆盆的盆裁裡為什麼種的不是樹而是石頭,不知道是如何起因,兩人開始打起雪球戰,身上掛滿了細雪,卻笑得很開心
「嗚嗚」牛湄湄忍不住了,細弱的哭泣聲從嘴裡溢位。
她翻到下一頁,是須也不識相地打斷他們做愛,還拍下斷腳鐵床怪異的傾斜姿勢,她站在一旁害羞得滿臉通紅,緒方天川雙臂環胸地倚著櫃子,雙眼卻是望著她,眼神眷憐得好像她是他的寶貝
「嗚哇」她張開嘴哭泣,反正牛爺爺又跑到酒吧老闆娘那裡去了。「都是騙人的」
照片冊子後頭還有將近十幾張的頁數,翻著翻著突然出現一張只有港口的照片,然後一張張開始有變化,她抽噎著,壓著冊子快速翻閱,發現後面的照片構成一幅小型紙上動畫。
緒方天川從鏡頭外走過來,手裡拿著紙牌,第一張紙牌上寫著--「後面的遊艇」。
第二張寫--「是我的」。
第三張他加了動作,指著鏡頭--「你,牛湄湄」。
第四張--「也是我的」。
第五張,他身後多了一些小朋友,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張紙牌,上頭寫著--「嫁、給、我、吧!」
畫冊終了,日期是他離開這裡住進溫泉旅館的那天。
「嗚嗚」她趴在桌上雙肩顫抖,突然一張溫暖的毯子蓋在她肩上,嚇了她一跳。
「不要哭,我的小護士。」
牛湄湄驚訝地起身,轉頭望著身後的緒方天川,他還是一樣英俊、還是一樣帶點浪蕩氣質、還是一樣很容易就把人惹哭的欠揍嘴臉。
小臉再度揉成一團,緒方天川還想說什麼解釋的話安慰,小身子突然撞進他懷裡,反手緊緊抱住他.將所有哭泣全悶進他心坎裡,讓他好心疼。
「不哭了」
「你好壞!」她掄起拳捶打他。
「我知道,所以我千里迢迢飛來下大雪的小樽負荊請罪了。」
「你騙我!你根本是為了那塊地才想娶我的!」
「天地良心,發現你是土地擁有者是在須也將冊子做好之後,在這之前,我壓根忘了土地的事。」他居然忘記與家族、公司有重大利益的事情,讓他一直耿耿於懷。
牛湄湄安靜了下來,聲音悶悶地傳來。「我不會把地賣掉,你不用為了這塊地想娶我。」
他抬起她的臉,一臉不高興。「我不會為了一塊土地娶一個女人,這種風險太大,萬一哪天我們不合鬧離婚,贍養費都多過這塊地的價值,甚至多過遊艇基地的淨值,你以為我緒方家是什麼斬新暴發戶嗎?」
「我哪知道緒方家是什麼暴發戶?」她只知道他很有錢。
「你總知道日本有四大家族吧?鷹匠、堤、黑澤和緒方。」
「嗯你不會是說你的緒方是那個緒方?」她睜大眼睛驚嚇不已。
「嗯。」他將她按進懷裡。「罷了,我就把這塊地建成一座孤島.弄成主題博物館收門票,名字就叫「史前人類生活住所博物館」,說不定還能流傳百世。」
「喂」她一抬頭抗議,唇瓣便被男人的唇銜接住,剛毅的唇釋放所有對她的渴望,大手「熱門熟路」地溜進她的衣服裡、將胸罩推高,粗掌罩在上頭揉玩嫩嫩的小莓果,感覺凝乳是如此柔軟好捏。
「啊」雙腿間開始起了刺痛的反應,她夾緊雙腿貼緊他。「川」
「乖,把它換上。」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