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自動略掉了後半句·
·聖上萬安··
儀態萬千地行過禮·雅娉巧然一笑·不等北炎煌招呼已經自動起身·徑自將手中的熱茶、點心放到了一旁休息區的小桌上:
·聖上不累嗎··要不要稍事休息喝點茶、用些點心·養精蓄銳·再繼續····
將幾片參片灑入茶盅·又撒了一些金銀花、野菊花·雅娉輕搖著·柔柔的嗓音似乎還帶著幾許隔岸觀火、氣死人不償命、看戲的極致雅興·
·這就是你來看朕的目的··真是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走到雅娉身後·北炎煌自背後緊緊圈著她·低頭在她耳後輕輕咬了一口·淡淡的馨香竟讓他浮躁不安的心頓時冷靜了下來·
··呵呵·聖上··
掙扎著轉身·雅娉不依地輕輕捶了北炎煌一下·清亮的大眼瞬時眯成了一雙彎彎而嫵媚的月牙·輕撫北炎煌的衣襟·紅唇一扯·雅娉嬌嗔出聲:
·臣妾來·是想看看臣妾的領地·被人分颳了多少··
·領地··哈哈·敢對朕說這句話·娉兒·勇氣可嘉·朕喜歡··
轉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北炎煌大掌一揮·將她抱上腿·側身在她粉…嫩的臉頰大力親了一口·她的佔有慾不止沒有讓他反感·反而讓他很是驕傲:
·安鳳的事·你·知道了···
蜷首抵在雅娉的頸窩·修…長的玉指摸繪完美的臉部弧線·北炎煌言語沉重·略顯無奈·
·略有耳聞·聖上為此事如此煩憂·想必是很在意這位安鳳郡主了··見北炎煌眉頭深鎖·似乎對這樁婚事很是困擾·想著自己的心路歷程·對安鳳郡主的心思·雅娉倒也能猜測出個一二·
·不是你想得那種·娉兒·這個時候·你不是還要跟朕吃這個飛醋吧··
·呵呵·聖上想哪兒去了·臣妾有這麼胡攪蠻纏、不通情理嗎··臣妾的意思是·既然聖上關切安鳳郡主一生的幸福·為何不為安鳳郡主試試這位緬力王·看其是否真得是值得終生託付之人·略盡綿薄之力以求心安也好啊·臣妾聽說有一種藥·外敷加內用·七日內可保面板潰爛化膿、狀似烈·麻風——·
不知道這算不算干政·雅娉一邊覷著身後的男人·一邊小心翼翼地提點道·
·娉兒·跟朕說話·都會拐彎抹角了··朕沒有那麼剛愎自用·聽得諫言·你這法子怕不是想試探緬力王·而是故意想要嚇跑他、逼他先行理虧退婚吧·不過·這的確不失為一個上上之策·既可保炎皇不失信·又可對抵死不從的安鳳有個交代·如果他真的願意娶麻風女·不管他樣貌如何·安鳳也算是有福氣了··
見雅娉連用什麼藥都想好了·北炎煌就知道她根本就是胸有成竹而來·她的聰明才情·從那戰無不勝的棋藝上·他就領教過了·
·哪有··臣妾只是想到什麼說什麼·是聖上心繫郡主·舉一反三才是··
雖說本意就是隨口提點、幫他解決頭痛的難題·但雅娉還是不忘適時逢迎·提及麻風·她的神色還是有些羨慕的黯淡·安鳳會不會成為有福氣的女人她不知道·清韻·即便不在了·卻因為他已經成為了其中之一·不知道·這一生·她會不會有這樣的好運與福氣·
那天之後·兩人的關係又更近了一步·只是·眾人皆醉我獨醒·註定是要孤注一擲的·而雅娉跟聖上走得越近·也就越註定了要一人承受‘高處不勝寒’的孤美·可比起跟那些不熟悉的女人陽奉陰違·她更偏愛這樣真我的生活·
·阿嚏··
剛退下外衫·一陣冷風吹來·雅娉頓時雞皮疙瘩抖滿地·拉著厚厚的浴巾·還是冷得縮起了腳趾·瞅著那熱氣越散越快的浴桶·雅娉真懷疑自己還沒進去·裡面先結了冰·冬天沐浴·還真不是一般的痛苦·偏偏不洗·她總難受地睡不著覺·
·小心著涼··
剛一進門·見雅娉衣著單薄·盯著浴桶似觸非觸直髮呆·北炎煌樂得好想笑·真不懂·既然這麼為難·她怎麼還站在那兒挨凍·沒見過比她還愛乾淨的女人·一天不洗還會死不成·走上前·北炎煌體貼地抱著她·用自己的身體溫暖她冰涼的身軀·
·聖·阿嚏·對不起·我·聖上····
冷凝交織·雅娉剛想請安·鼻頭又是一陣幹癢·還沒回神·腳下一空·整個人已被抱了起來·
·不是想洗澡··朕帶你·去個地方··
望著一側熱氣嫋嫋的浴桶·北炎煌突然想起了王府·…地的源泉·抱起雅娉·拉好她的衣襟·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