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只能硬著頭皮迎上去。向那漢人下萬戶行禮說道:“末將見過將軍。”
“你們是那支隊伍地?身份腰牌拿來。”那漢人下萬戶用蒙古話問道。阿志沙趕緊解下前些天在唐城山繳獲地蒙古軍士兵腰牌。雙手遞到那漢人下萬戶面前。自我介紹道:“末將卓力格圖。鄧州守軍斥候。巡邏到此腹中飢餓。所以準備做些飯吃了再繼續巡邏。”
“哦。原來是這樣。”那漢人下萬戶仔細打量阿志沙。又仔細觀察楊晨煥等人片刻。然後又看了看阿志沙交上去地十夫長腰牌。最後才把腰牌扔還給阿志沙。揮手命令道:“沒事了。大家繼續走。”說罷。那漢人下萬戶領著親兵又回到了隊伍當中。率領輜重隊繼續前進。
“謝天謝地。”阿志沙很是擦了一把冷汗,忙揮手與蒙古軍輜重隊告別,目送他們離開。但蒙古軍輜重隊的後隊剛剛從阿志沙等人面前穿過時,開始那名漢人下萬戶忽然又單騎奔了回來,阿志沙和楊晨煥等人大吃一驚,趕緊上馬準備做戰,誰曾想那漢人下萬戶奔到阿志沙面前後,竟然不動聲色的用漢語對阿志沙等人說道:“你現在蒙古軍各支部隊的腰牌已經不再通用,們的腰牌是伯顏嫡系部隊專用,往南再有人盤問,你們答錯就完了。
”
“什麼?”阿志沙和楊晨煥等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漢軍下萬戶又從懷裡掏出一把藍色絲線編織的腰刀吊墜扔給阿志沙,說道:“把你們的腰刀吊墜換了,剛才我就是這點上發現你們是宋軍的。”
阿志沙和楊晨煥等人更是吃驚,趕緊去看自軍士兵腰刀的吊墜,果不其然,有幾個宋軍士兵的腰刀上掛的是朱紫色的宋軍士兵專用吊墜,只是極不明顯,所以連宋軍自人己都沒有發現!那漢軍萬戶又拿出一張羊皮地圖扔給楊晨煥,平靜說道:“忽必烈軍隊的佈防圖,我自己畫的。伯顏經常派人到南陽傳令催運軍械,你們可以這麼回答。還有,蒙古軍斥候今天的口令是‘真金太子健康平安’,記住,一到子時就要更換口令,這個口令就作廢了。”
最後,那漢軍下萬戶沉聲說道:“我能幫你們的就這點了,也不知道你們去做什麼,但希望能看著你們活著回來。”說罷,那漢軍萬戶掉轉馬頭就走,目瞪口呆的楊晨煥忙叫住他,“等等,將軍,你還沒告訴我們你的名字。”
“一個還有點良心的漢人。”那漢軍下萬戶低聲回答一句,頭也不回的衝向自軍隊伍。楊晨煥心中一動,忙用望遠鏡去看蒙古軍輜重隊的旗幟,卻見那面下萬戶旗幟上有一個‘張’字。其蠢如豬的楊晨煥更是莫名其妙,“張?莫非是張弘範?可張弘範好象是上萬戶啊?”
靠著那蒙古軍張姓漢軍下萬戶的幫助,阿志沙等宋軍騎兵裝扮更加完美無缺,即便遇上蒙古軍斥候和哨卡盤問,宋軍也可以回答出正確的斥候口令,大搖大擺的透過檢查,不僅輕鬆了許多,速度也加快了許多。到了天色全黑時,阿志沙和楊晨煥一行二十二人終於抵達了蒙古軍的襄樊大營,
著那張姓下萬戶的指點,用伯顏派他們到南陽傳令的'T混進營中。儘管如此,饒是阿志沙和楊晨煥等人膽大包天,進到蒙古軍營看到那連綿不絕的蒙古軍帳篷,還有螞蟻一般密集的蒙古士兵和刀山槍海,二十幾個宋軍士兵還是雙腿打顫,有種邁不動腳步的感覺。
“從地圖上看,韃子的工場果然是在鄧城鎮。”緊張過後,稍微冷靜下來,阿志沙便向楊晨煥低聲商量道:“到鄧城鎮有三條路,一是直接走呂堰這條路,這條路比較近,但路上的韃子營盤比較多;二是從白河口這邊迂迴,忽必烈的金帳就設在這條路上,肯定防衛嚴密;第三條路要經過伯顏的大營,咱們拿的是伯顏的腰牌,肯定不能走這裡。”
“媽的,既然三條路都不好走,那我們乾脆直接走忽必烈金帳那條路。”楊晨煥豪氣萬丈,“要是咱們運氣好,說不定還能砍下忽必烈的狗頭。”
“真他媽,你真的不怕死啊?忽必烈身邊的衛士全是從三歲開始就練習殺人的怯薛,你打得他們嗎?”阿志沙低聲罵了一句。那邊吳迪建議道:“二位將軍,呂堰鎮裡關有咱們的上萬弟兄,要是咱們開啟了大門或者炸開土牆把他們救出來,韃子軍營肯定大亂,咱們就可以乘亂行事了。”
“這倒是個主意。韃子越是混亂,我們得手後越有逃走的機會。”阿志沙沉吟道:“咱們兵分兩路,一路去呂堰鎮,想辦法開啟戰俘營的大門,一路去鄧城鎮,炸韃子的毒氣彈工場。我們知道的口令到子時就失效,那我們就在亥時一起動手行事,趕在韃子更換口令前把製造混亂。事成之後,韃子肯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