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量這麼大,要想投毒怕是沒那麼容易。”
“太師所言極是,末將也是隨。口說說。”王安節苦笑著說道:“再說嘉陵江下游人口眾多,同時也是我軍取水處,即便能在江水裡投毒,後果也不堪設想。”
“這倒沒什麼,我軍駐紮在平原上,。要取水多打幾口井就有了。”賈老賊才不會去管下游百姓會不會受影響,只是憑藉直覺的覺得利州城的水源將是破城契機。稍微盤算後,賈老賊站起身來,大聲說道:“走,去幾個人陪本官親自到韃子的取水點去看看情況,剩下的人看好大營和看好山上的韃子,不要韃子乘機跑了。”
片刻後,賈老賊帶上一隊騎兵,。領著三四十名文武將官離開大營,打滿火把徑直往嘉陵江過去。從軍隊搭建的浮橋過了嘉陵江後,賈老賊一行又轉向北方,繞到了利州城西面取水口觀察。而利州城坐落的寶峰山是一個東高西低的地勢,東面的懸崖高達兩百餘丈,瀕臨嘉陵江這邊卻不到百丈,懸崖又筆直平滑,沒有半點阻礙,極大的方便了城中守軍從城中取水。賈老賊一行到得現場時,正好有一隊蒙古軍從山上放下吊桶打水,再用絞盤絞上山頂,無數吊桶或是直接跌落江面,或是裝滿江水緩緩上升,來往不絕,倒也巍為壯觀。
看著漆黑的江面和火把通明的山頂沉吟良久,賈。老賊吩咐道:“去把巡視此地的斥候隊長叫來。”又過片刻,斥候隊長被領到面前,賈老賊劈頭蓋臉說道:“不用行禮了,本官問你,韃子每天要從山上往江裡打多少水?大概多少桶?”
“回稟太師,韃子日夜不停都在打水,無法統計。”斥候。隊長戰戰兢兢的回答,生怕賈老賊責備他探察不嚴。沒想到賈老賊卻和子聰對視一眼,彼此都是露齒奸笑,子聰喜道:“利州守軍日夜不停打水,看來山上用水極度依賴此地!我們如果能破壞此地水源,不出三日,城中守軍必然不戰自亂!”宋軍眾將聞言各自大喜,紛紛誇讚賈老賊和子聰神機妙算和菩薩心腸。
“馬上傳令下去。”賈老賊回過頭去,向宋軍眾將吩。咐道:“從現在開始,全軍停止一切攻城行動,全力加固圍城工事,不要給韃子任何逃跑機會!”說到這,賈老賊猙獰笑道:“山上的韃子不是很囂張嗎?本官先讓他們囂張幾天,然後再把他們全渴死在山上!”
把幾萬人活活。渴死,賈老賊的心腸確實不只一般的歹毒,可具體要實施起來,卻又不只一般的困難,即便是在冬天枯水季節,嘉陵江流經利州這段江面仍然寬達二十餘丈,深丈餘,水勢平緩可以通行貨船,無論是投毒還是斷流都極為困難,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過這對天生菩薩心腸的賈老賊和子聰大師來說,卻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事。盤算片刻後,賈老賊已有一條毒計湧上心頭
宋軍眾將忽然出現在蒙古軍取水口對面,自然無法逃脫正在打水的蒙古軍隊眼睛,飛報至劉太平和劉整等人面前時,正在給劉太平做著按摩的唐笑立即面如土色,“糟糕!賈老賊盯上我們的取水水源上!要是讓他破壞了水源,我們還不得活活渴死在山上?”劉太平也慌了手腳,驚叫道:“如果真是那樣就完了,利州城建得太高,城裡沒有水井,人馬沒有水喝,不出十天就得全部活活渴死!”
“大將軍,熊夫人,不必焦急,也不必擔心。賈似道老賊打我們水源的主意,這點早在末將預料之中。”劉整笑嘻嘻的說道:“早在末將建議堅守此城之前,末將就已經問過城中居民水源情況,利州城裡取水是要依靠嘉陵江不假,但嘉陵江水深河寬,流量極大,賈似道老賊想要切斷水源——除非他動用百萬人力挖掘一條河道,把江水引到其他地方去!先不說他沒那麼人力,就算他捨得下這個本錢,咱們也不用怕!”
“為什麼?”劉太平和唐笑一起問道。劉整陰笑道:“因為利州一帶多雨,一到春夏季節,這一帶經常暴雨成災。今天已經是正月二十六了,天氣逐漸轉暖,再過十天半個月就是春雨連綿之時,到那時候,賈似道老賊不管用什麼辦法切斷水源,咱們都不用怕了。相反的,倒是宋蠻子的軍隊駐紮在平原之上,暴雨一旦氾濫,頭疼的人應該是他賈老賊自己了!”
“哈哈哈哈!”劉太平和唐笑一起開心大笑起來,唐笑一邊偷偷向劉整拋媚眼,一邊嬌笑道:“最好是讓賈老賊去挖河道引水,等他累得半死的時候,暴雨一來,他就哭就哭不出來了!”言猶未盡,劉整和劉太平已經笑成一片,劉整還會意的向唐笑眨眨眼睛,意思是說,“騷娘們,今晚二更見,這幾天劉太平受傷做不了那事,餓得受不了了吧?”
劉太平和劉整等人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