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為了奪回綿州和:大帥報仇,我們又提兵去打綿州,不曾想又中了賈似道老賊的埋伏,接連吃了兩次大虧。”咱們的李大人抱住田雄的腿大聲哭喊,“我李德輝今天來到劍閣,除了要告訴劍閣的弟兄成都兵變的真相,還有就是要提醒田將軍你果賈似道老賊又指使楊大淵來詐劍閣關門,田將軍你千萬不要再上他的當!至於綿州那邊,田將軍你請放心,我們的軍隊雖然損失慘重,但為了給大帥報仇我們那怕所有士兵的死光死絕,也要乘著賈似道老賊還沒有獲得主力增援的機會,把他消滅在綿州城中!給忽必烈大汗和劉黑馬大帥報仇雪恨!”
“我和你們一起去!”田雄大,吼道:“我在隆慶府和中還有一萬四千多軍隊,我馬上集結一萬軍隊到綿州去給大汗和大帥報仇!”李德輝心中大喜,嘴上卻哭道:“田將軍,下官覺得你還是不要去比較好——賈似道老賊在綿州城裡雖然只有幾千軍隊那個老賊向來以詭計多端見稱,說不定又來一條詭計,又把你給。”
“還怕他賈似道老賊?”田雄咬牙出血,大聲怒喝道:“傳令下去集所有千夫長至大帥靈堂。”
“哈哈,得手了。”李德輝做夢也沒想到此次劍閣之行會這麼順利——田雄召集眾將到劉黑馬靈堂,擺明了是在劉黑馬靈堂前調兵遣將誓師出征,等到田雄的軍隊一出動殺向綿州,李德輝就可以藉口與熊耳聯絡共同攻打綿州大搖大擺的離開——然後讓田雄傻乎乎的去和宋軍硬耗了。可就在這時候,遠處忽然又快馬衝來一名斥候田雄稟報道:“啟稟將軍,南面發現一名書生自稱姓張名通,是成都兵變的見證人你當面訴說成都兵變的真實情況!”
花開數朵,各表一枝田雄即將提兵攻打綿州的同時,正在德陽等待機會的熊耳叛軍也收到了成都快馬飛報。那汪良臣派來的傳令兵剛剛衝到熊耳夫妻和汪惟正面
上就雙膝跪下大聲慘叫,“啟稟熊將軍、汪將軍,!宋蠻子高達、應部忽然從簡州撤兵,簡州劉元興提兵一萬回師成都,聲言要為劉黑馬報仇雪恨!估算腳程,最遲明日傍晚,劉元興的軍隊就能抵達成都城下!”
“高達和應那兩個蠻子撤軍了?為什麼?”熊耳傻了眼睛,大聲叫苦道:“慘了,慘了!劉元興那個小崽子的軍隊都是跟了劉黑馬多年的精銳,他回頭去打我們的大本營,這可怎麼辦?”
“這定是賈老賊的借刀殺人之計!”唐笑的銀牙咬緊紅唇,恨恨道:“賈似道老賊,果然奸詐無匹,故意叫高達撤軍,擺明了是放劉元興回頭和我們火併,他好坐收漁利!”
“有道理,這樣的事賈老賊絕對幹得出來。”汪惟正點點頭,也是緊張道:“這下可麻煩了,我們的軍隊大部分是剛剛招募的新兵和降兵,人數倒是比劉元興多,可戰鬥力根本不在一個等級!成都的地形又是出了名的易攻難守,光靠我叔父和梅應春,想要守住成都——只怕有點懸。”
“那我們趕快回師救援成都。”熊耳大叫道:“要是成都糧倉丟了,等到軍糧吃光,就算沒人來打我們——我們的軍隊也得自己散了!”
“回師成都?那接阿里不哥大汗的事怎麼辦?”唐笑和汪惟正異口同聲的反問道。熊耳啞口無言,半晌才哭喪著臉問道:“那怎麼辦?保成都就沒法接應阿里不哥大汗,接應阿里不哥大汗就保不了成都,這叫我怎麼辦?”
這麼兩難的問題,如果換賈老賊和忽必烈這樣的奸雄也許還有辦法,可對於只有點小聰明的唐笑和汪惟正來說,問題的難度實在太高了點,所以唐笑和汪惟正都是緊皺眉頭緊張盤算,試圖能找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可屋漏偏逢連夜雨,又過了半個多時辰後,午時正,又有一名成都來的傳令兵飛奔進來,還沒進門就大聲叫喊道:“十萬火急!九月二十五日,大理兀良哈臺叛軍北上眉州,眉州守將扎魯忽開城投降。九月二十六日,兀良哈臺舉步、騎、象兵共計三萬五千,北上成都而來!”
“兀良哈臺也著成都來了?”熊耳和汪惟正兩人的臉一下子變成了死灰色,心說好嘛,來一個劉元興就難招架了,現在又來一個兀良哈臺,我們這次的樂子大了。而唐笑卻表現得異常冷靜,厲聲向那傳令兵問道:“扎魯忽向兀良哈臺投降?這怎麼可能?扎魯忽不是最忠於劉黑馬和忽必烈嗎?怎麼可能向背叛忽必烈的兀良哈臺投降?這訊息有沒有經過確認?”
“對,對,這是不是假訊息?”被唐笑一醒,熊耳和汪惟正頓時看到一點希望,全都期盼的看向那傳令兵。誰知那傳令兵哭喪著臉答道:“回稟各位將軍,訊息已經確認了,劉黑馬在臨死之前,曾經派出劉思敬密赴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