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這樣想著,林曉歡按住了魏夜風的手。
“夜風,先別找了,我有話要跟你說。”
魏夜風抬頭,“怎麼了?”
“我有事要說,是關於你和鐵彥男的。”
魏夜風的動作驟然停滯。他看著她,眼眸微閃,不知是心緒,還是驚訝。
坐在床邊,魏夜風問:“你都知道了?”
“並不全知道,華天齊說的,可我不相信他,我只相信你。”
魏夜風眸光一凜:“他?他跟你說那麼多做什麼!”
意識到自己的態度不對,他輕咳一聲,“我是說,華天齊跟你說的,你不能全都相信。他這個人唯恐天下不亂,又覬覦a國的市場很久,妄圖把整個a國都變成他的天下。他這麼對你說,是有他的目的的。”
林曉歡點頭,“所願意,我來親自問你。你和鐵彥男,你們之間,是不是已經開始對抗了?”看著魏夜風的眼睛,她又問:“不是很好的搭檔嗎?當初競選,不是你主動幫助他的嗎?你們相互扶持,一直很默契,怎麼忽然就成了對抗關係?這對你的發展不利,對他也是很大的損失。為什麼要做這種兩敗俱傷的事呢?”
“和他之間的這場戰爭,是必然的。”魏夜風淡淡地說:“當初,在f國遇到他時,我就看出來,他眼睛裡迸發出的野心。他和我一樣,都是一種人。我們都希望自己是最強的,不想受別人的壓制。一國不容二虎,他既然做了總統,就不會允許我的存在。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無關乎合作。”
“可是,就算如此,你們也該為未來想想啊。四年一競選,你們兩敗俱傷,會給誰製造機會呢?你們有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魏夜風側頭,細細地打量著林曉歡。
鵝黃的暖光,贏得她白皙的臉頰,益發通透。微皺的黛眉,輕輕地挑起。尾頁的弧度,顯得俏皮可愛。
“傻瓜,我說過,我不希望你皺眉。”說著,溫潤的大手,已經放在了她的額上。“你說的這些,我都考慮過。可我們不能等到對方羽翼豐滿。到那時,產生的損失會更多。曉歡,不論我們怎樣,我都希望,這件事不要影響到你。不要聽信華天齊的話,相信我,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林曉歡漸漸鬆開眉心,可心裡的擔憂卻絲毫沒有減退。
想起華天齊的話,她就忍不住後背生涼。
“反正,不論哪方能贏,我都是一個看客。就算華家就此中落,我也沒有任何遺憾。我還要感謝魏夜風,給了華凱一個壽終正寢的機會,也能讓我看看華夫人落魄街頭的慘狀。”
他只是個旁觀者,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膽地旁觀。
就算魏夜風贏了,但那時的他一定千瘡百孔,想要做他的對手,也會變得困難。
林曉歡握住他的手,“風,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嗎?現在,我是你真正的妻子了,也比從前更加成熟了。你實在沒有必要再瞞我更多。”
魏夜風看著她,最後也只能無奈地嘆口氣。“好吧,簡略一點說,m。s大部分資金,都用在擴充市場上。我們急需在全國甚至全世界各地,建立自己的子公司、子產業。可鐵彥男這幾年,在政策上對我們多有制約。還好,這些年,大哥和曉寒在掌握財團,有了財團這個後盾,我兵沒有受到太大影響。可現在他要將外企稅率提高,還有大幅限制多方自由,最重要的,就是嚴格限制子公司數量。我們已經提前和其他商家簽訂了合同,如果沒有如約建成,那麼就是違約。是要三倍賠付的。”
魏夜風臉龐緊繃,“錢是小事,可如此龐大的數目,會給信譽造成直接的損害。到那時,即使有了規模,客戶卻沒有了,一樣會一敗塗地。”
林曉歡的手緊緊糾結在一起,“沒有別的方法了嗎?除了和他正面衝突,不能找到和平解決的方式了嗎?你可以跟他說,下屆選舉,你是他堅強的後盾。”
魏夜風笑著搖搖頭,“不可能。說了,就是向他主動求饒,他料定了我不會去做。不說,也正好試試他的底子。他是個勤奮的總統啊,這幾年在中央,建立了不少自己的黨派分子。這麼多人擁護他,就像你父親當年那樣,就算沒有商業巨頭,也足以壟斷大部分選票。”
林曉歡低頭沉默。
當年林正豪,政績斐然,將a國上下,治理得井井有條。或許,除了母親這件事,他有悖人生信條,其他的,他真的可謂鞠躬盡瘁。
中央,看重他才華的,不佔少數。所以,前些年,林正豪在位,全部靠的是自己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