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訴你,他說的不全是真的。我是不應該再去見他,但是我沒有和他發生任何事情。你怎麼才能相信我?”
發完簡訊,我等了五分鐘,還是沒有回覆。我知道,今天依然收不到張揚的訊息了,可是我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希望手機簡訊聲突然響起。
幾乎又是一夜。這幾天,我天天如此,明明很困,可就是心亂如麻,怎麼也無法安眠;就算睡著,夢中,我總是在不停地尋找張揚,可怎麼也找不到他,不是別人告訴我他剛剛走,就是他讓別人告訴我他不願見我,我總是心痛而醒,發現淚流溼巾。我需要用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才能從夢境的痛中掙扎出來,可逃離了夢,卻又掉進現實的無望中。
從我得知他們二人談話內容的第二天起,沈雷也開始了他新一輪的“攻勢”——每天一束紅玫瑰,上午十點準時送到——也許他認為,告訴我了實情,也就讓我明白張揚是不會再回來找我的了,可是他不明白,他這樣做,只讓我看到了他可憎的一面,我覺得他可惡可恨,對他不僅沒有愛意,連原先他對我的所有的好,我都不再有感動。
每天送來的玫瑰,我連碰都不碰,就讓送花人放在門口的角落裡,然後讓保潔員直接扔進垃圾箱——所有的同事都驚歎並且好奇,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會對我這麼“痴情”地每天送花,更不明白麵對女人都會動心的鮮花我怎麼會如此無動於衷。
一週後。我正在上班,送花的小姑娘又來了。我示意她把花放在門口,不必拿進來了。
“華小姐,訂花的先生說,如果今天您再直接把他的花扔了,他只能送您這份禮物了。”送花小姐很不高興地說著,同時遞上來一個封著的信封。
“那是什麼?”我根本不想接。
“不知道。先生說,如果您不喜歡花,從明天開始,他天天給您送這份禮物。”
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出於好奇,接了過來。撕開,倒出信封裡的東西。
剛拿了一半兒,我就大驚失色,趕緊裝了回去——竟然還是那晚的裸照,他竟然也送了同樣的“禮物”給我!
我一陣眩暈,臉緋紅,心一陣狂跳,左顧右盼,看看周圍同事還未察覺異樣,趕緊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嗓子一陣發緊。
“他還說什麼了?”
“先生請您在兩個禮物當中選一個,以後他會天天送。”送花小姐漫不經心地說。這幾天我從來不碰這些鮮花,讓送花人很是不悅,因此和我說話時總是帶著“半吊子”勁頭。
我顫抖著緩緩接過那束玫瑰,眼中突然起了薄薄的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