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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瓊意識到自己說走了嘴,趕緊捂住了嘴。齊斌責怪地瞪了一眼洛瓊,接道:“還想認你做乾媽呢,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每年都給壓歲錢?”
我撲哧一下笑了,真是知根知底的老朋友,才能這麼直爽地說話啊!
這時,小姑娘非讓爸爸帶她出去玩。齊斌便帶著女兒去坐搖搖車了。
“華嬋,你現在,還好嗎?”洛瓊問。
“好什麼好啊,天天都在忙結婚的事!我先生在外地,所有的事情都要我一個人忙,快累死了!對了,我今年10月份結婚,屆時記得來送紅包啊!”
“真的?”洛瓊竟然一臉的不信。
“真的啊!怎麼,覺得我這個醜女就應該嫁不出啊!我結婚證都領了呢!”我呵呵地笑著。
“那倒不是,”洛瓊小聲嘀咕著,似自言自語道,“就是可憐了張揚。”
我的心又跳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問:“什麼意思?”
洛瓊再次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擺著手說:“沒什麼沒事!”
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有事。在我的一再追問下,洛瓊道:“三年前,你是不是受到沈雷的威脅後,曾經情緒失控了一回?”
“是的。也就是那一回把沈雷嚇得不輕,以後再也沒有敢騷擾我。”我現在想起來,依然覺得很解氣。
“華嬋啊,你有沒有懷疑過,像沈雷那樣,仇恨埋在心中二十多年的人,會因為你的威脅,就被嚇唬住嗎?”
我呆呆地望著洛瓊,意識到她話裡有話,於是小心地問:“什麼意思?”
洛瓊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還原了三年前的實情。
三年前,也就是我持刀威脅沈雷的當天下午,張揚來到了沈家,拜見了沈雷的父親。
“沈伯伯,所有的事情經過就是這樣子的。華嬋是無辜的,能不能請您勸說一下沈雷,讓他停止對華嬋的騷擾?”張揚對沈父說。
沈父閉上眼睛,苦笑了一聲,道:“冤孽!世代冤孽!”
張揚盯著沈父,期待著他能再說些什麼。沈父沉默了很久,才不緊不慢地說:“雷兒的事情,我從來不管他。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應該你們自己解決,我們插手,終歸不好。”
張揚壓了壓火兒:“沈伯伯,沈雷做出這樣的事是不對的!他拿著這些照片威脅華嬋,我和華嬋完全可以控告他!不錯,華嬋是怕他,所以華嬋不敢;而我,一開始,也確實是因為我媽媽的哀求,所以,儘管很想告他,但卻一直沒有付諸於行動。可是,我親眼見證了我愛的人的崩潰,她真的快瘋了!為了她,我不再有什麼不敢!如果沈雷再這樣下去,我真的就去告他,不再顧及任何一點的血緣關係!”
“你跑到我家來威脅我嗎?”沈父指著張揚怒吼,“和你的老子一樣,看起來文質彬彬,實則都是一樣沒有修養!”
“沈伯伯,我知道您不喜歡我,可我真的被逼得沒有辦法了。我們真的只有魚死網破嗎?”
沈父沉吟了片刻,冷冷地說:“我會讓他找你的。不送!”
第二天一大早,張揚正在做早飯,便接到了沈雷的電話。他看了一眼正在梳洗打扮的我,握著手機走到另一個房間。
“沈雷,有什麼事?”
“你跑到我們家威脅我父親,你有什麼事?”
張揚咬著嘴唇,說:“現在說話不方便,出來說吧。但是,在問題解決之前,今天,你不要再折磨華嬋了。否則,她今天再做出什麼舉動,我可不能保證你是安全的。”
“可以。”電話被結束通話。
張揚若無其事地接著做飯,陪我吃飯,然後送我出門上班。看著我擔心的樣子,安慰我道:“沒事的,你昨天差點沒把他捅了,他已經知道你崩潰了,要是還敢做,我看他真是不想活了。”
當時的我只是覺得張揚分析地很有道理,卻不知,實則他早已安排好了。
咖啡廳。
兩個人不順眼地瞪著對方。
“說吧,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華嬋。”張揚直截了當。
“做我的情人。”沈雷一字一句地說。
“嘁,”張揚鄙夷地冷笑道,“你做夢!”
“是呀,”沈雷不屑一顧地笑著,“我確實和華嬋一起同床做過夢,你呢?哦,對了,我記起來了,我和華嬋同床的時候,她還是個處女呢!哎呦,張揚,真可惜,嬋兒第一次羞羞騷騷、既緊張又陶醉的樣子,你是沒有見到”
張揚躍起身,一把揪住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