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契合,一心一意跟緊他的一波波侵襲登頂。
可澤恩一味埋頭似乎不太專心忙得很hexie
不知他來來回回研究了多少次,也數不清耳邊已經播了幾首歌,終於漸入佳境,力度且輕且重,探尋時深時淺,聳動則越來越快,快過音樂的半拍、四分之一拍再四分之一拍節奏愈發紊亂,縈西渾身的細胞紛紛狂動叫囂,每根神經都在為他製造的致命河蟹簌簌顫抖。
**我被河蟹了
戀戀不捨是情侶間做完才會有的情緒,此時縈西隱約發覺澤恩也許正擎著這種想法眷戀著她的裡面。
“喂,去把音樂關了。”縈西食指戳下澤恩的肩,他正趴在她胸前緩神。
“嗯,怎麼了?”他孩子似地在河蟹之間拱了拱。
“聲音這麼吵會影響鄰居休息。”縈西沒轍,她只是想讓澤恩從她身體裡退出去,隨便找個藉口。
“你怕哪種聲音被鄰居聽見?你的叫聲,還是音樂聲?”澤恩的口氣好像在問個十分嚴肅的問題。熱呼呼的氣息噴在敏敏河蟹上,癢得要命,卻不能笑出聲。
幸好能照出顏色的燈都是關著的,否則這會兒她的臉不一定燒紅成什麼樣,就算和御林談戀愛這麼多年,情侶間該做的事也都做過了,可御林從沒直接和她談論過叫聲的問題。
縈西委屈地抱怨:“我已經夠能忍了,叫的沒多大聲。”手扯扯嘴唇,“我都把自己咬破了。”
澤恩終於懶懶地抬頭,像一條蛇那樣粘著她把臉竄到她的下顎。
他不動還好,一動讓縈西更加難受,不過從他抽氣和喘息聲聽來,他倒是挺舒服。
澤恩以非常關切的眼神認真觀察她唇上的傷口,突然,伸出舌尖舔乾淨那瓣嫣紅上的腥甜,縈西打一個激靈,嘴唇的觸感如被一條狡猾的蛇信不懷好意的劃弄。
只聽他據理力爭地解釋:“你完全可以大聲叫,這棟公寓的牆體是隔音效果最好的鋼筋混凝土牆,”他回頭指向窗子和電視背景牆,振振有詞,“窗戶是雙層真空隔音玻璃,背景牆用的是空氣層中加高厚度吸音材料的設定”
“我怎麼忘了你是建築師。”縈西小聲咕噥,以為他聽不到。
澤恩頭轉過來微微一笑,啃一口她的下巴:“總之,你怎麼叫都不會打擾到鄰居,更不用咬自己。”肩膀遞送到她嘴邊,“下次咬我。”
“下次?”縈西驚呼,有種不祥的預感,恍惚中身子一輕,人已伏在澤恩的肩上顛簸,手腳並用掙扎幾下,反而讓裡面的東西更活躍興奮,無奈她只好化身一顆木頭疙瘩僵直身體,“去哪?”
“浴室。”澤恩淡淡答道,就像去浴室做的是與他毫不相關的事。
還沒走多遠,澤恩好似忘了什麼,原地輾轉幾步,調轉方向。
託著她的一隻手突然一鬆,縈西完美地表現出一隻樹袋熊怕從大樹上掉下來的驚恐,雙腿即刻無力地空蹬,藕臂緊緊攀附大樹枝椏,蹭著樹幹向上躥動。
音樂聲戛然而止。
“怎麼關了?”縈西喏喏問,下頜竟無意識搭在他的耳朵旁。
連續遭受幾波有意無意的衝擊,澤恩忍無可忍再次燃燒。如她意,結實的小臂上舉防止樹袋熊摔個粉身碎骨,同時手託渾圓奮力按向自己,引來她的陣陣輕呼和河蟹,齒尖與鎖骨磕碰,聲音柔軟飄蕩宛若在夢境中囈語。“我想聽你叫。”
(補齊)
浴室第一戰澤恩居然選馬桶,不是沒坐著做過,不是沒坐過馬桶,只是沒坐在馬桶上做過,縈西有點嫌棄,澤恩的興致卻很高,幾個回合下來,她懷疑以後上廁所的時候會不會有心理陰影。
第二戰是豪奢的圓形浴缸,不出所料,兩人在裡面來回打著滾兒的翻江倒海也沒覺得擁擠,玩水玩的還挺盡興。
第三戰洗手檯,縈西不太習慣澤恩和自己同時上下交疊出現在鏡子裡的畫面,他似乎也意識到了這點,所以酣暢到一半,便把她輕翻過來搬坐在洗手檯上,拉開架勢,繼續攻之。
第四戰洗手檯對面的牆壁,換成她看著鏡子裡迷亂癲狂的自己,儘管她覺得那樣的自己並不好看,被頂到心慌的感覺縈西算是徹底領教到了
再後面的縈西記不清了,累的渾身癱軟,到最後別說大喊或者哭泣,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任由澤恩選擇不同的地點和姿勢無休無止主宰她的沉浮。
*
醒來是在凌亂的床上,灰白色條紋的床單皺巴巴一半堪堪攤落,一半被壓在自己身下,待知覺隨大腦的清醒慢慢舒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