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罷,澤恩便在或羨慕、或質疑、或困惑的重重目光包圍中,牽著縈西的手走出學校。
學校位於寫字樓的二十二層,時間早已過了普通公司的下班高峰,不知怎的,靜靜等了大概兩分多鐘,四部電梯哪部也沒到,兩人誰都沒說話同時仰頭凝視其中一部電梯上方跳動的紅字,像極一對默契的情侶,縈西的五指暗自湧動,被握得骨頭都快碎掉。
“疼,鬆開,做戲也差不多了。”
澤恩不理睬。
踏進電梯,金屬門剛一關,縈西又試一下,輕而易舉脫離大掌。“剛才”
“我是真的要娶你,不是做戲。”
縈西輕笑,眼睛對著電梯門發直:“別這樣了,澤恩,我們只是總之,糾纏我毫無意義,你愛的人已經走了,我不會做替補,尤其是潤蕾的替補。”
駭人的涼氣緩緩靠近落在耳側。“不。你必須做替補。你忘了那晚你說過的話了?”
(補齊)
縈西后背上的汗毛直立,彷彿有一陣來自地獄的冷風嗖嗖吹過,她抿唇裝作理直氣壯的明知故問:“我說過什麼?”
“嗯,你向我坦白了很多,內容相當豐富,不會都忘了”澤恩剛試著曖昧地將唇移到她的臉頰,想向縈西表示,他們那麼親密無間過,她休想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聲不和諧的單音卻在緊要關頭響起,電梯門緩緩向兩邊開啟,一個衣著妝容均精緻得天衣無縫的OL肩挎著精巧的名牌包漫不經心邁進來,抬頭看到這一幕高跟鞋跟差點卡進電梯縫裡。
女人趔趄幾步,柔弱的身子一歪,娉婷的姿勢像極故意傾倒在澤恩身上,縈西本是幸災樂禍強忍住的笑意瞬間消弭。
澤恩非常紳士地伸手扶住,禮貌的微笑,挑不出任何瑕疵。
女人眉眼帶鉤,好似一隻口水直流的母狐狸盯著他。“謝謝。”
澤恩輕輕垂首,讓出身邊的空地。
女人整理好儀態站定在兩人之間,瞟一眼樣貌、身材、穿著均只能與平均線抗衡的縈西,嫣紅飽滿的唇上掠過不屑,稍稍緩和一會兒,輕*佻地開口問:“哎,你是哪層的?”
澤恩低頭溫柔謙和一笑。“和我說話嗎?”
縈西憋口氣轉過臉,專注於電梯數字的變化,15、14看看,看看,這副人皮面具帶的,真不賴;算的上爐火純青信手拈來了吧。可轉念一想,鬱澤恩本身就是個模糊的載體,他遇什麼人變什麼樣幹她屁事。
“嗯,就是你。”柔媚入骨的聲音。
縈西豎起耳朵不打算放過澤恩說的每個字,她倒是要等等看這個道貌岸然的假君子面對如此巨大的誘*惑,能衣冠楚楚到什麼時候。
“我是來接我太太的,她剛下班。”澤恩保持微笑用眼神指給女人看。
後腦勺拔涼拔涼的,縈西能感覺到那雙狐媚之目向她投來的不甘與敵意,奇怪的是,她不但沒有為澤恩的謊話感到生氣,反而佩服起他的坐懷不亂,心底無端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以她這樣的姿色能讓這麼美麗招搖的女人產生挫敗心理的快意。
“哦,這樣啊。”女人面露尷尬,不再多言。
直到從9樓的外貿公司上來幾個大概加過班的職員把他們的距離拉開,縈西才得空舒口氣。
“這麼快就吃醋了?我的回答你還滿意嗎,鬱太太。”
縈西一哆嗦,澤恩不知何時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竄到她身邊。
“什麼?你能不能別亂說了”縈西控制、控制、再控制,“我們待會再談。”
“真不想我這麼說,那為什麼剛才不直接否認?”
“”
電梯“轟”一聲停下,又上來幾個人,澤恩挺拔的身軀自然而然靠的更近。剛才為躲避他才把自己擠到角落,這下倒好,作繭自縛了。
壓迫,來自他呼吸、高度、身體的三重壓迫。被逼得無路可逃的感覺又像是回到了昨天那個令人窘迫早上。
縈西埋頭左閃右躲,在他眼皮底下愈發急促的喘息。
驀地,有雙熾熱的大手握住她亂作的肩膀,聲音似在極力隱忍。
“縈西,求你,別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恩恩小小爆發了一下咯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為俺撒花,日更的新人傷不起吶傷不起!!
還有,俺更新時間一直比較亂套,跪求姑涼們的小建議。
先放半章,後半章稍後放出,下章比較肥,午後會再放半章咯,不知俺這麼個更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