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再叫人幫你把門開啟。”扣安全帶的手微微一頓,“為什麼不讓大廈管理員幫你開門?”
“不回家,不回家。”縈西所答非所問,藉著酒勁耍賴,“求你了,我現在一點也不想回去。”
“那要上哪?”
“喝酒。”縈西上身猛力一挺,想下車,卻被安全帶拉了回去,彈壓到椅背上,“咦。”她狐疑地又迷迷糊糊試了幾次。
澤恩看著她醉酒後的憨態想笑卻笑不出來。“你已經喝的不少了。”
折騰累了,縈西搖頭,眼睛半眯失神望著擋風玻璃,嘴裡嘟囔:“我要喝到人事不醒,什麼都不記得。”她一根一根掰開自己的手指頭數,“沒有御林,沒有潤蕾,沒有欺騙,沒有背叛,也沒有私奔,什麼都沒有了。呵——呵——呵。”
痴笑幾聲,手不老實地沿著胸前的阻擋物摸索,要解開安全帶,澤恩俯身阻止。
“我陪你喝。”
在她飽含同情又摻滿悔意的複雜眼神中澤恩發動引擎。
縈西的頭抵著半敞的車窗,使上吃奶的勁把腦袋尖往外探,口中反覆叨咕兩個字:好悶。澤恩一手心驚膽戰地往座位裡摁她,一手打方向盤,實在沒轍只能關上車窗,留一條很窄的細縫,她與車窗邊緣又苦戰一會兒,才消停閉上眼。
車駛進自家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