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就是被你嚇了一跳。”澤恩徹頭徹尾酸了一把,“因為陽光下,你的身體更完美,更喏。”摩挲她的腰間,歪頭看了看窗外,“比外面的海景美上千百倍。”
縈西相信這是情人眼裡出西施起的作用,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仍很受用,她抿唇笑著鑽進澤恩懷裡,面泛紅暈,小手拍他胸口。“還學會油腔滑調了。”
澤恩抱著她,望向海灘上嬉鬧的人群,再美的海景也是同時屬於成千上萬來自世界各地的觀光遊客共享的,可他的女孩卻僅供自己一個人盡情觀賞。
縈西心生內疚,抬頭盯著他眼睛,盡力傳達出真誠。
“澤恩,我剛才的意思是,我沒不想要你。”
“我知道。”輕吻她的額頭,右手食指誠實地指向茶几下面的櫃子,“其實,我根本不會抽菸,煙是我從那裡翻出來的,就是博你同情來著。”
縈西聽後訝異幾秒,反應過來,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欲推開澤恩,霍然後背一鬆,頓覺胸口清涼,他的左手不知何時趁她不注意已將胸衣背扣解開,縈西抱緊雙臂把胸前捂嚴實,眼神狼狽地瞪著。
“所以,我上當了是嗎?”
“嗯。”
“你,唔”他將反抗吞進吻裡,遠遠拋開她極力拽著的胸衣,牽引她力不從心的身體坐進沙發,大手包裹住小手直接來到火硬。
“既然來都來了,就安慰一下它。”說著就帶著她的手上下動作。
縈西跨坐在他腿上,受氣包似的撅嘴,抽回手。“唔,不要。”
“那就別怪我不盡地主之誼了啊。說實話,我也更喜歡裡面的環境。”
“喂,嗯,澤恩你,能不能別說這些話了,你以前都不說的。”
“不能。”他恍然大悟似的眯眼,邊動邊連番點頭,“哦,你想告訴我少說話,多辦事,是嗎。好,我不會讓你失望。”
“啊。你輕點。”縈西軟軟伏在他顛簸的肩膀,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嗯,不管啦,你願意怎樣就怎樣吧。但進臥室好不好?”
“嗯。不好。”
縈西快絕望了,他頭一次拒絕的這麼直白利索。
剛剛從浴室出來,見到澤恩一襲白衣矗立的背影,縈西心頭湧起一種莫名的久違感,似乎好久以前,久到時間的概念都模糊了,也分不清是哪個她曾停駐過的地點,她就見過他。
時光退回到時間軸的某個點上,那個瞬間的縈西對這樣一個似曾相識的沒落背影,也有著同樣上前叫住並且安慰的強烈欲*望,可那個瞬間的縈西最終抑制住衝動,並沒有做到,所以她才那樣急於撲到澤恩身後獻上能讓他滿足的自己,以換取他的難過和寂寞。
然而,不管是她臆想的也好,真實見過的也好,那個和失落的白衣少年相似的男人,現在竟然褪去白衫白褲,露出精壯的胸膛腰身和飢*渴的炙熱,然後把她扒得精光,狼吞虎嚥、再吃幹抹淨,並且誘哄她不停地在欲*海中沉淪。
這不太純潔的畫面和想象中的可是天壤之別。
巔峰只有短短几秒,之前所有的努力和攀登都是為了撞線那一刻的快樂,哪知臨近的一剎卻被一聲不知趣響起的門鈴生生震碎。
(續更)
縈西赤紅著臉,揚起頸項,長髮在空中劃過曼妙的弧度,身子陣陣震顫,咬住下唇,試著用疼痛轉移放聲大叫的衝動,死也不要被外人聽見這尷尬的聲音,很快,齒間似有血腥漫出。
澤恩見她唇上浸滴殷紅,按下她的頭擱到自己肩膀,虛聲命令著:“咬。”
縈西沁低頭,手下揪他的頭髮,摳他後背,卻沒捨得張口,被猛一利穿後,她虛脫得直冒冷汗,暈暈乎乎中還惦記著那幾聲門鈴。
“澤恩,是誰都不許開門。”
澤恩也喘的厲害點頭,吻幾下柔發和額頭的香汗,打橫把她抱進臥室,蓋好薄被。“休息一下。”
回憶起剛才縈西洗澡時答應客房服務徵詢是否清潔的電話,澤恩懊悔不迭,穿好衣服,門鈴很有禮貌地過了幾分鐘才再響了兩下,果然是過來打掃的清潔大嬸,委婉拒絕後,剛轉身,又響一聲,這一次,對講機裡面傳來的是個輕柔婉媚的女聲。
“是我現在,嗯方便嗎,我有話想問縈西。”
要打聽到他倆的住處並非難事,何況之前御林也鬼祟地問過前臺,那時他肯定怎麼也想不到縈西已為他人之妻。
澤恩微微喑啞又顯得不耐煩的聲音給她一個再明顯不過的暗示。可能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