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生理結構上畢竟是個男人,只要開過一回葷,自此便淪為慾望的奴隸,每次看到她都想狠狠大吃大喝,生吞活剝,從身體到精神徹徹底底變成一個酒肉和尚。
縈西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生,因為澤恩老師介紹的是個難得的大工程,為C市擴建市裡所有的體育場館。
縈西自然沒有耍小性子讓他放棄的意思,反而比任何人都支援他。
婚後第二天,澤恩便開始早出晚歸不眠不休的工作,縈西的睡眠質量本來挺高,不過自從結了婚,每天只要澤恩不回來,她就算躺在床上睡著了也不踏實,直到澤恩的腳步停在她房間前,噠噠噠打幾個轉離開,她才能真正睡過去,似乎這是他們之間交流的暗號。
白天,偶爾兩人也通電話,但是縈西怕打擾到澤恩的工作,多數不是她主動。
剩下本該是兩人甜甜蜜蜜膩在一起的幾天裡,縈西基本是在公婆家度過的,她還在澤恩的臥室睡過幾次午覺,不得不承認,澤恩是個不折不扣被他父母塑造出的精英,獎盃、獎座、獎牌竟然擺滿了一整個玻璃櫥櫃,縈西驚愕不止,他真有十八般武藝得了這麼多獎?
婆婆給她介紹每樽獎座的來歷,神采奕奕,口若懸河,平時總愛念叨澤恩這兒那兒不夠好,事實上,她從婆婆眼中看得到的是對澤恩每個成績的肯定,母親大抵都是這樣吧,總是期待的更多。
樓梯間裡的照片縈西總算有機會仔細瞧瞧了。
“這個人是爸爸?”縈西面色驚異指著照片裡一群身穿連體背心肱二頭肌和三角肌發達得異於常人的其中一個男人。
“是呀,那時候他還是運動員。”婆婆少女懷春一般害羞地盯著照片出神,“還是個帥小夥呢。”
縈西腦中卻恍然出現澤恩健碩結實的胸膛來,不過對比當年的公公,還是略遜一籌,難道婆婆就是迷上公公這點的。
“爸爸以前是”
“舉重運動員,他還拿過全國冠軍呢,不過,有一次訓練的時候傷了腿,恢復大半年也不見好轉。”說到這兒,婆婆方才還雀躍的臉上佈滿遺憾,“後來沒辦法參加不了比賽,就從一線運動員中退下來,要不是這樣,我沒準早成奧運冠軍的太太了。”
縈西附和著可愛的婆婆微微展笑,原來公公年輕時做過舉重運動員,這就怪不得公公的身高不高了,而且公公那冷靜沉著的性格也八成與年輕時的比賽經歷有關。
婆婆正下樓梯,一邊顧自說:“運動員訓練的時候很容易受傷,所以要成為一名合格的運動員,第一課必須學會的就是保護自己的身體。可是,恩恩。”婆婆頓了頓,搖頭,“很不聽話啊,我當年都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婆婆回頭看眼呆若木雞的縈西,瞭然地笑笑:“老鬱同志打算培養恩恩成為下一個他,完成自己未了的心願,可是恩恩青春期的那幾年叛逆得緊,事事都不遂他意。”
縈西跟隨婆婆下樓,自己來到客廳,坐進沙發,陽光暖烘烘地從露臺灑進來,第一次拜訪她獻醜救助的那幾顆紅掌此時已是愈發紅豔妖嬈地傲立華光中。
婆婆從書房出來,拿了一本大概12寸見方的厚相簿,掀開,前幾頁都是泛黃的黑白舊照,後面的漸漸有了色彩。
縈西打從記事以來就對照相打不起精神,多半因為自己在任何場合下只要和潤蕾一起拍照,就會自卑的像顆草,潤蕾太光鮮漂亮,是引人注目的焦點,自己只配做她的背景或者是襯托。
翻到幾頁少年在滿是運動器械的場館裡訓練的照片,婆婆手停下。“這就是恩恩十六歲的時候,那時已經訓練三四年了,還挺規矩的,因為個子長的太快,越來越不符和舉重運動員最佳身高的標準,我還勸過老鬱同志讓恩恩退出。”
照片裡的澤恩眉眼和今幾乎一致,沒什麼變化,倨傲的神情都與之前印象裡的一模一樣,身材當然不可同日而語,不過卻有另一番青澀的誘惑和美麗。
婆婆又翻過幾頁,澤恩在凝結了時光變遷中的相簿中長大,他的肩背逐漸挺拔,樣貌更顯清俊,光是從平面照片裡體現出的氣質,就能看出他擁有的光環絕不是常人能媲美的,這段日子說不定正是他桃花運的巔峰,一定有很多女孩偷偷暗戀他。
縈西對著澤恩的舊照看的津津有味、口水直流,如若這個時候能遇到澤恩就好了,那她一定不會一頭栽進她與潤蕾、御林三人糾結矛盾的泥沼中。
婆婆放下相簿,目光悠長深遠,講了許多澤恩在訓練生活中的故事,有挫折、有汗水,更有男兒淚,縈西默預設真地聽著,好像一步步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