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食宿之後,就趕緊去找薛從良。
“良子啊,我們出大事了。”薛漢中像是一個孩子似的,失去了主心骨,到薛從良這裡,就大喊大叫。
薛從良正沉浸在李美玉的問題上,還沒有徹底清醒過來,就被薛漢中給嚇了一跳:“薛書記,怎麼了?大呼小叫,發生什麼事兒了?”
薛漢中激動地把在伏龍山上,發生的事情,詳詳細細地告訴了薛從良。
“不會,竟然會有這種事情?”薛從良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自從伏龍山成名之後,真是各路牛鬼蛇神都來湊熱鬧了,試圖從中分一杯羹。
“千真萬確呀,我就是經歷者,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所以,才趕緊來找你了,你看,這工程是你的,現在,人家是省報記者,抓住咱們的把柄了,如果,這事被捅上去,別說我這工作丟掉事小,重要的是,我要背上一個違反國家規定的壞名聲啊,我這二十多年,算是白乾了。”薛漢中情緒有些激動,說起話來,如同竹筐裡倒黃豆,呼呼啦啦就下來了。
“薛支書,你別緊張,這事啊,我聽出來了,他這是在威脅我們呢!你覺得呢?絕對是一種威脅呀!”薛從良聽薛漢中這麼一說,心中已經明白了一二。
“是啊,我當然知道這是威脅,可是人家是省報的記者,是大領導啊,級別比我們的高多了,可是,現在,把柄在人家手裡,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們也是沒有任何辦法呀。”薛漢中說到這裡,臉上的表情,異常的難受,滿臉的無奈和委屈。
“薛支書,淡定,淡定。我們來分析分析這件事,你看啊,首先,我們在山上開發專案,是否違反國家規定呢?這件事,我們也沒有見到紅標頭檔案,沒辦法給這件事定xìng啊。國家不允許在自然保護區,亂砍亂伐,這是有明文規定的,但是,我們這裡是窮鄉僻壤,鬼不下蛋的地方,何況,這山不開發,如何讓人類利用呢?你說呢?這明顯不符合我們當地的實際情況嗎?開發也是一種保護啊。”薛從良把這件事,分析的頭頭是道,也確實說中了薛漢中的心思。
“是啊,良子,有道理啊,他不讓我們開發,就是在阻擋我們進步的步伐呀,我怎麼沒想到啊呢?”薛漢中摸著自己沒幾根頭髮的腦袋,若有所悟地說道。
“薛支書,你別緊張,這種人,我以前在城裡混,多少也見過,他們說是記者,其實,也就是拉業務的,為了掙錢,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你一定要穩住,千萬不能被這種人,給激住了。”薛從良認真地給薛漢中說。
“可是,這種人,真是來要錢的,我們怎麼辦呢?”薛漢中還是在錢的問題發愁,“幾天前,這水記者來的時候,我們村裡,為了接待他,我發動了村裡的幹部,捐了一千多元錢,先頂著,可是,現在又發生這種事情,我看,如果不給他錢,怕是送不走他呀?”
薛從良略一沉思,說道:“先這樣,你看怎樣?你先和他協商一下,看看他到底想要怎麼處理這件事。胃口到底有多大,如果是千把塊錢,我們就滿足他,如果是獅子大開口,成千上萬的要,我們再想辦法。”薛從良只能這樣說了。
兩個人,商量了一番,薛漢中唉聲嘆氣地離開了。
這事搞的,工程剛沒有開始,就遇到這種事情,他娘地,就沒有一件順當的事。
“薛醫生,忙什麼呢?”正當薛從良為這些事情煩心的時候,杜海洋出現在診所裡。
“杜記者,你好啊,稿子都寫好了,休息休息。”薛從良關心地說道。
“寫了一部分了,出來透透氣。你們這裡的空氣,真是新鮮啊!”杜海洋伸了伸懶腰,纖美的身體,吸引了薛從良的目光。
“薛醫生,剛才,看到你和薛支書,愁眉苦臉的樣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了?”杜海洋好奇地問道。
“哎呀,這件事啊,真是,我都沒法說了。”薛從良撓了撓頭,“實話告訴你啊,這幾天,省裡的報紙,也來了一位記者,正在村委大院裡呢!”
“啊?!省裡也來了記者了嗎?”杜海洋驚歎地問道,“訊息這麼靈通,你們伏龍山真的要成名了呀!”杜海洋半開玩笑地說。
“成什麼名啊,薛支書都快被這事,給煩死了。”
“怎麼回事?他不是來參加報道的嗎?你們山村發展這麼快,肯定要好好報道一番啊!”杜海洋很疑惑。
“說是來報道的,可是,他上了一趟伏龍山,看到了我在上面搞的那個工程,說是違反了國家規定,並且揚言,要把這件事給報告給上級,這樣一來,我們村的薛支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