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李美玉,就連薛從良的老媽都不知道。
所以,薛大志雖然把家裡的東西全都搬了出來,但這都是一些大件家電不值錢,金子和翡翠才最值錢的東西了。薛從良在山上下不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可是,只能望洋興嘆了,看來,這次自己要損失不少財產了。
洪水退過之後,薛從良立刻趟著到達膝蓋的淤泥,向村裡走去。
道路早已經找不到了,唯一能夠辨別道路的,就是道路兩旁的高樹。這些樹木,成了道路還存在的一種指示。柺子薛的中藥院在伏龍山腳下,首當其衝的遭受了衝擊。但這個院子的根基。全都是用巨型石頭做成的,院牆的石頭,高於半米。正好可以經受住洪水的浸泡。
這就是柺子薛的高明之處,他早已經預料到,伏龍山要有洪水傾瀉下來,所以,早早地做了防禦準備。
“柺子叔,你這招也太高了吧,竟然預料到了洪水。真是厲害。”薛從良驚歎地說道。
“哪裡。我只是做好了預防措施而已,山上的石頭到處都是,採來一些石頭。只需要浪費精力而已。”柺子薛對此並不感到驚訝,“主要是現在人們造房子,全是為了追求速度,全然不顧房子的堅實程度。我只是給自己建房子。堅固度是我首先考慮的,其次是舒適度。”
柺子薛的一番高論,薛從良聽了受益匪淺。
本以為,薛莊的人會全都在修理房子,派遣汙水,但薛從良想錯了。
薛從良和孔聖人,柺子薛剛走進薛莊,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只見人們全都在汙泥中捉魚。有人拎著麻袋,有人拎著竹筐。還有人拎著網兜,別說大人們了,就連小孩子,都踩著到了大腿深的淤泥,嘰嘰喳喳地捉魚。
薛從良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如何是好:“拐柺子叔,這這都是在幹嗎?”
柺子薛哈哈笑了起來:“這還不簡單,這不是在捉魚嗎?洪水過後,當然會帶來大量的魚了,正是捉魚的好時候啊!”柺子薛經驗豐富,不以為然地說道。
“可是,這些人不去修理房屋,怎麼全都在這裡捉魚呀?”薛從良還是無法理解這裡的情景。
“簡單,我告訴你,捉魚得趁機,晚了就沒有了。走,我們也去捉魚去。”孔聖人早已經按耐不住自己的激動心情,衝入到了捉魚的大軍中。
薛從良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些人們不像是在捉魚呀,如果真的是捉魚的話,也不可能把手全都伸在淤泥中摸來摸去呀。
果然,前去捉魚的孔聖人,滿手淤泥,向薛從良打招呼,示意薛從良趕緊過去。
“怎麼了?”薛從良喊道。
只見孔聖人一直在擺手,就是不說話。
薛從良和柺子薛感到奇怪。幾個人都走了過去。
只見,孔聖人從汙泥中摸出一個沾滿淤泥的東西,然後放在薛從良的手心裡:“哎呀,你別噁心我了,什麼東西啊?全都是泥”薛從良差點把這個小泥團給扔掉。
但薛從良一看,周圍的人,手伸到汙泥中,全都在尋找小泥團。這些小東西到底是什麼,竟然被這麼多人喜歡?
這時候,孔聖人已經徑自去摸了,摸一個,放在口袋裡,摸一個,放在口袋裡,薛從良更加覺得好奇。這是怎麼回事?
柺子薛把這個黃豆大小的小東西放在手心,然後用手指頭搓了搓,奇蹟出現了。這個泥團撥開之後,竟然變成了金色的。
金色的?薛從良瞪大了眼睛,這個東西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金燦燦,明昔昔的。
金子?
薛從良和柺子薛異口同聲地說道。但是,壓低了聲音,瞪大了眼睛。四隻眼睛瞪在一起,兩個人,都不相信眼前的這一切。
這時候,所有人全都投入了淤泥之中,除了薛從良和柺子薛。
薛從良放眼望去,薛莊幾乎是老少爺們全出動,凡是有淤泥的地方,凡是能夠站人的地方,全都是在淤泥中瞎摸的人們。
原來,這些人,主要是為了找金子,附帶著捉到一些泥鰍,然後放進竹筐裡。而金子,則放進口袋裡,雖然全都是淤泥,但人們全然不顧。
淤泥很多,想要從淤泥中找到金子,並非易事。薛從良看著孔聖人,他可是經驗豐富,但摸了十分鐘,也就摸出來了一粒金子,孔聖人像是得到了多大的寶貝似的,立刻放進了口袋裡,嘴裡嘿嘿地笑著,別提多高興了。
其他的人,效率更低了。有的人十分鐘也摸不到一塊金子,甚至二十分鐘,三十分鐘,也摸不到金子。但人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