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沒有反抗。她反而把檯燈調得更暗了一點,這樣看上去更加朦朧、美好。
薛從良沉浸在撫摸的美好感覺之中。這比夢境更加充滿幻想,這是一種夢幻加現實的非凡體驗。
薛從良在這種狀態刺激之下,更加大膽,更加放縱。
嫣然坐在床沿,半閉著眼睛,薛從良的手,先是從她左邊的山峰,摸到有右邊的山峰。由於隔著睡衣,薛從良更加沉浸在自己光滑而柔軟的觸覺之中。
睡衣的柔軟,讓人想象無窮,裡邊的兩顆紅棗,從柔軟,到彈性,幾乎從柔軟的睡衣裡突出出來,每一次撥動,嫣然都像是的有一根神經,連通全身,讓嫣然全身顫抖。
忙碌了一陣子之後,薛從良顯然已經不滿足於在上邊摩挲,而開始把範圍擴充套件到下邊。
在下邊,嫣然早已經溼漉漉的了,她渾身的肌肉,都在發顫,像是在震動,更像是在抖動,她想要用是手臂抱緊全身。可又想張開雙臂,抱著眼前這個溫熱的身體。
當薛從良的手,從她的腿部慢慢伸下去的時候,嫣然不自覺地把緊緊貼在一起的雙腿,放鬆了下來。她的意識,有些模糊了,熱血開始瀰漫全身,讓她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就像是靈魂出竅了一般,可是。感覺還是清清楚楚。
嫣然覺得,下身像是山間的小溪,在肆意流淌,從山體中,慢慢溢位來。然後,微微地從縫隙中滲透出來。到最後。滴落下來,沾溼了身下的衣服。
薛從良還在不懈的努力,像是想要把她的身體,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懷中,這讓嫣然,從未有過的滿足感。也從未有過的舒服感,這也許就是女孩總是渴望男孩的懷抱的原因。
薛從良開始做進一步的行動,他在試圖把手伸進嫣然的睡衣裡。
嫣然很配合,其實嫣然的渾身已經燥熱不堪。巴不得快點呢。
薛從良的手,是從下邊裙子邊緣伸上去的,那溫熱的手,一下子就從裡邊把嫣然的左胸包裹住了,這突如其來的新鮮感受,讓嫣然“啊!”的一聲,她控制得當,沒有太大的聲音,就是那種發自胸腔的聲音。
薛從良的手,開始在睡衣裡忙忙碌碌,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甚至想要把裡邊的每一寸肌膚,都摸索過來。
嫣然早已經飄飄欲仙了。她感覺到,自己那山間的小溪,像是蓄滿了山水,開始嘩啦啦的流淌起來。又如同雪山融化之後,那無法控制的雪水,從山上流淌下來一般。
不知什麼時候,嫣然的玉手,已經放在了薛從良的身體上,也開始從上倒下撫摸起來,薛從良那矯健的肌肉,給嫣然非同一般的感受。當她的手,碰到的那個直立起來的東西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一陣眩暈。
就在此時,薛從良瞬時把嫣然放在了床上,嫣然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薛從良已經跨在了自己的身上。薛從良像是發飆的猛獸一樣,把嫣然的睡衣扒了下來。
雖然燈光昏暗,但是嫣然依然羞澀不堪,這是自己第一次,把身體讓一個男人來看,對一個大姑娘來說,真是有點無地自容了。她想要捲縮身子,但是,已經被薛從良的抱入懷中。
薛從良一手抱著嫣然,另一手麻利地扯下來自己的衣褲。然後,急不可耐地趴在了嫣然的身上。
嫣然突然感覺到,下邊那個東西,突然頂在了自己的大腿旁邊。嫣然完全僵硬了下來。她曾經無數次地研究過男人的那個東西,但是,從來沒有這麼真切的感受。這種感覺,簡直令人無法描述,沒有切身的體驗,是不會有這種感覺的。
嫣然的呼吸,明顯急促了起來,她甚至忘記了自己是誰,只知道自己的是個女人,也忘記了自己的身上,趴著的是誰,只知道自己的身上是個獸性大發的男人。她已經失去控制了,失去了對自己的控制,任憑這個男人,在上面自由發揮,為所欲為。
她閉著眼睛,聽著上面的粗重呼吸,感受著那一陣又一陣溫熱的氣體,她有些害怕,但是,卻充滿了渴望,渴望。
她感覺到,那堅硬無比的東西,一直在摩擦,摩擦。想要在她身上,摩擦出火花來。
她感覺到,山上的水,一直在流淌,流淌,越流越大,甚至想要把自己都淹沒似的。
想著想著,她忽然感覺到,一條泥鰍,滑溜溜的,突然鑽進了洞裡,但是,一陣撕裂的疼痛,讓嫣然竟然尖叫了一聲,之後,她立刻就飛昇了起來,那股疼痛,伴隨著全身的酥麻,幾乎把嫣然昏迷過去。
薛從良像是一條魚兒一樣,游來游去,出入自如,每一次的遊動,都給嫣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