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從來沒有想到過戴上口罩。
兩個人騎著電動車,風馳電掣般的向伏龍山而去。
周圍靜悄悄的。空氣中瀰漫著腐爛味道。怎麼越來越嚴重。
“房叔啊,你有沒有聞到一股怪味,就像是一種豆子泡了太久,腐爛了的味道?”薛從良詢問車子後座上面坐著的包工頭。
“聞到了,當然聞到了,我剛下山的時候。就聞到了這種味道,當時我以為是誰家泡了豆子,豆子變壞了,現在才發現。這種味道現在到處都是啊,尤其是越往伏龍山走,這種味道就越來越嚴重。”包工頭說道。
“是啊,真是奇怪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薛從良疑惑不堪。但是,幸好他戴了口罩,這種濃烈的氣味,對他來說,相對好了好了許多。
“阿嚏,阿嚏!”後面的包工頭不斷的打噴嚏。
“怎麼?房叔,你受涼了吧,剛才忘記給你找一件大衣了。”薛從良說道。
“不要急,不要緊,就是鼻子有些癢癢阿嚏!”說完包工頭又打了一個噴嚏。
“沒事,快到了,一會兒都工地上那個大襖穿上就好了!”薛從良說道。
“”
“對了,房叔,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他們三個人,怎麼會變成石頭人呢?我真是覺得納悶了?從來沒有聽說過呀!”薛從良依然不太相信房叔所說的話。
“”
“房叔啊!你抓緊我呀,否則,我一個急剎車,你這不就掉下去了嗎?”薛從良覺得,房叔的手,抓得越來越松,也不說話,怎麼回事?
“房叔,房叔,你說話呀,啞巴了?”薛從良有些鬱悶地說道。
這時候,想到忽然感覺到,後面怎麼突然重了很多,不像是帶了一個人,倒像拉了一塊石頭。
“房叔,你的體重,絕對有一百八十斤”薛從良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經意間,回了一下頭!
“啊呀!媽呀!!”薛從良差點沒有從車上掉下來。
就在他回頭的一瞬間,忽然發現,包工頭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石頭人。
他的衣服還在,他還保持著拉著 薛從良的姿勢,只是,**石化了,完全是個石頭人。眼睛還瞪得大大的,只不過,是石頭眼睛而已。
薛從良一個緊急剎車的,包工頭一頭從車子上摔了下來。還好,被反應敏捷的薛從良的,一把抓住了。
薛從良看著變成石頭的包工頭,心中直打哆嗦,身上的汗毛豎了起來,雞皮疙瘩,長了一層,一層寒意襲來,薛從良的竟然失聲大叫:
“啊——有鬼了!”
他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也許,這個環境,太令他害怕了。周圍的一切,都好像失去了生命,變得死氣沉沉。就連鑽在泥土中的蚯蚓,這時候也沒有任何的聲音。
薛從良按照慣例,給包工頭把了脈,別說脈象了,身體就連一點溫度都沒有。包工頭就像是雕塑一樣,坐車的時候,是什麼姿勢,現在仍然是什麼姿勢。
薛從良呼吸急促,他想把口罩摘下來,但是,突然一想,不能摘,——莫非,這包工頭就是因為沒有帶戴口罩而被石化的?
這個大膽的想法的,讓薛從良忽然明白了許多。或許就是因為口罩的作用,自己得到了安全?
他把包工頭房叔拉到路邊的草叢裡,生怕把他摔斷了胳膊,或者摔斷了腿。沒準,這還能夠拯救過來呢!
薛從良把包工頭安置好之後,準備回去。但是,一想,山上還有三個工人呢,不能把他們丟在上面,多少需要到上面看看他們的情況。
反正也就三五分鐘的路程。薛從良騎著電動車,風馳電掣一般,衝向山去。在路上,他不斷地察看自己的雙手,生怕自己也被石化了。
到了工地上,打著手電筒一看,果然,在工地帳篷門口,橫七豎八地躺著三個人,他們都穿著一個內褲,顯然是帳篷裡出來檢視情況的,之後,突然被變成了石頭。
薛從良把他們三個,一個一個拉到帳篷裡,然後用被子把他們蓋上,說不定,什麼時候,這三個人,還能夠復活呢!
幹完這些,薛從良早已經汗流浹背,哈氣已經把口罩打溼了。抬頭擦汗的時候,薛從良站在半山腰,忽然發現,半空中漂浮著一團濃濃的白色氣體,像是高速公路上突然出現的團霧一樣。
這團霧氣,正好從一個山口裡出來,開始向南飄去。
找問題要找到源頭,反正自己已經來了,何不一探究竟呢?
薛從良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