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薛從良對這人的防範意識,還是沒有任何的鬆懈。
“這不是王大寶嗎?你怎麼有時間來到我這小診所了?是不是又什麼地方不舒服?”薛從良打量著王大寶,試圖從王大寶的氣sè中,看看是否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面前的王大寶,滿面紅光,顯然是得了什麼喜事,正處在心花怒放的狀態下。這麼一個有喜事的人,到底來想幹什麼呢?薛從良有些猜不透。
“我啊,有點小問題,想要請教一下薛醫生。”王大寶一邊說,一邊把薛從良拉到了人少地方,並且壓低了聲音說話。
“你有什麼事,說,這裡都是鄉里鄉親的,有什麼話還不能公開說?”薛從良有些納悶。
“這事,還真不能公開說。”王大寶說道。
薛從良這時候猜得到,可能是王大寶在外邊鬼混,得了陽銷之類的病症,或許是舉而不堅之類的難言之隱:“走,走,到男科診室我給你檢查檢查。”薛從良深知,這類人的通病就是用jīng過度,在前段時間,已經出現了多個小夥子,來這裡諮詢關於男女之事那方面的問題,現在自從男女越來越開放之後,男人腎虧的越來越多,而女人婦科疾病也越來越多,不說大醫院,就說這薛從良的小診所,每個月總會有那麼幾個男女來診治這方面的問題。
薛從良邊走邊給王大寶說:“我說王大哥,那種事情對於男人來說,不可乾的太多了,一週,最多也就一兩次,次數太多,不僅容易引起腎虧,還會引起腰椎問題。你看,我這裡來治療腰椎問題的人,大都是因為年輕時候,縱yù造成的,所以男人要節制自己,就是在珍惜自己的生命啊。”
薛從良羅裡囉嗦,早讓王大寶聽得不耐煩了,但是,還沒有走到男科診室,他耐著xìng子,聽薛從良一番嘮叨。
“薛醫生,我想要的不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