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姓申的躲了過去。
再加上薛從良的中度推力,姓申的像是失控的小車一樣,直接朝著牆壁衝將過去,薛從良本來想要拉他一把,眼疾手快,出手抓住了姓申的後背衣服,只聽得嗤啦一聲,他的衣服下半截被扯短了一截。
正是這一扯,大大減輕衝擊力,但是姓申的,還是一頭撞上了對面的牆壁上。
那聲音,就像是雞蛋摔在了一樣,一聲悶響,薛從良心頭一緊,壞了,這人腦袋,非要開花不可。薛從良順水推舟的力度,用得還是有點過了。
萬幸的是,不知什麼時候,那牆根放了一個大袋子,大袋子裡是薛從良的老媽裝的柴禾。是從地裡撿回來的乾柴禾,放在這裡,以便冬天生火的時候使用。這袋子柴禾,還沒有來得及搬進廚房裡。
誰知道,正是這袋子柴禾,救了這姓申的一條xìng命,否則,剛才的撞擊力度,就算是由有十個腦袋,也被薛從良像是摔西瓜一樣,摔在牆上,摔得稀巴爛。
但是,這一撞擊,也並不是完全沒事,姓申的的腦袋,瞬間就出血了。那血流的哇哇的,從額頭上,一股一股地冒出來,流的滿臉都是,甚至把眼睛都給蓋住了。
如此的血腥,頓時把周圍的老年人給嚇呆了,他們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這種如此血腥的場面。
眾人也是十分納悶,不就是剛才的輕輕一推嗎?怎麼就造成了這麼嚴重的後果?
這下好了,受傷的人,最有理了,這姓申的,直接躺在地上不起來了,雙手捂著額頭,血水正從的手指縫裡流出來。
薛從良立刻採取措施,在止血方面,薛從良見過的多了,所以,像這種小傷,薛從良從來都不在話下。
他三下五去二,給這倒黴蛋,用酒jīng清理了傷口,然後又塗上了止血藥粉,同時還舀出了繃帶,給他的腦袋繞了幾圈白sè的繃帶,包紮算是完畢了。
薛從良作為醫生,在這次事故中,確實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深深地向這個姓申的表示道歉,但是,這姓申的,可不是省油的燈,雖然他沒有再繼續逞強,但是,從他的表情裡看到,這件事情,才剛剛開始。
仔細包紮之後,姓申的又貓著眼,看了看正躲在裡屋的李美玉,但是,看了個空。李美玉早已經趁著外邊亂糟糟的時候,到外邊去搬救兵了。
救兵就是外表面站著的幾個年輕小夥子,但是,他們看到薛從良絕對可以以一當十,猶如四兩撥千斤,也就沒有在繼續上去幫忙。都站在外面,看著薛從良如何輕鬆戰勝對方。
當薛從良把那人推到牆上的時候,外面響起到了一陣歡呼聲。
最終,這人灰溜溜地逃跑了。
“你等著,我讓你好看”這人臨走時候,扔下了一句話。
對於薛從良的行為,柺子薛知道這件事之後,對薛從良進行了嚴厲的批評。
“雖然你掌握了五行技法,但是,一定要沉下心來,抱朴守拙,一心為老百姓著想,而不可以隨意傷人。”柺子薛告誡薛從良,“長久下去,必定會引來禍患,也會給村裡的人,招來禍害的。”
當然了,這件事也並非薛從良的錯誤,本來,薛從良也就是順手推了姓申的一把,沒想到會有這麼厲害。
但是,柺子薛不聽薛從良的解釋,他只是看到薛從良把對方打得滿頭流血。
之後,薛從良才聽說,這個姓申的是,可是鎮上的一個的大人物,他的大哥,可是鎮上的老二,之所以稱之為老二,是因為,除了稅務局徵收稅務之外,這個申老大,也可以在鎮上,給商戶們徵收費用。
他徵收的費用,可不是什麼正規費用,而是地方保護費用。
如果有人膽敢不交的話,這申老大,就給他點顏sè看看。
有人曾經傳說過這樣一件事。一個新來的商戶,由於不懂規矩。申老大的人,去徵收保護稅的時候,這人硬是扛著不交。當天晚上,就出事了。
申老大帶著一幫子兄弟們,趁著夜黑風高的晚上,來到了這家商戶的門外。先是不由分說,砸了這家商戶的櫥窗,然後,卷閘門一陣猛砸,同時,一邊大罵,一邊打砸。
鄰居們撥打了多次報jǐng電話,但是jǐng車就是無法到來。
最終,這商戶門被砸開了,申老大的人,衝進去,把對方痛打一頓,同時,又把對方的錢,全部搶走。
——這就是不交保護費的下場。
薛從良聽說之後,有些心虛,沒想到,這次算是搗了馬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