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石不成?”張氏一向對兒子的奇怪言行,很是不解。
“你還別說,真是寶石!”薛從良說道。
兩人說話的時候,薛從良已經把這些石頭,重新撿了回去,然後,放在水池裡,用自來水沖洗乾淨。
“良子呀,你別天天對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那麼上心,你也得對你的媳婦上心了,你看看你,田青對你多好啊,你把人家一個人,晾在診所裡,也不說陪人家說說話。”張氏又開始嘮嘮叨叨。
薛從良最煩老媽這樣嘮嘮叨叨,尤其是對媳婦這樣的話題,嘮嘮叨叨。
“哎呀,老媽,你就別那麼cāo心了,兒子肯定會給你找到兒媳婦的,就彆著急了,也別擔心,就兒子這一表人才,別說找一個媳婦了,就算是找十個八個媳婦,也不成問題。”薛從良說道。
“又開始了,每次說你,你都這樣這樣說,可是,現在都快小三十了,鄰居家那小坤,人家比你小一歲,孩子都快上小學了,都能幫幫爺爺nǎinǎi打醬油了。哎,讓你上了幾年大學,真是白上了,人都學成傻子了。”
薛從良還沒說幾句呢,張氏比薛從良說得更多了。
這下,薛從良不反駁了,看著這些石頭,他的心裡依然擋不住的高興,當他看著,水管裡的水,衝擊在石頭上,激起的一層水花時,他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笑,還笑啊,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夠懂事一點,蘀老媽cāo心一點。”張氏說了這麼多,也覺得累得不行了,薛從良還是樂呵呵的笑,就是不說話。
李美玉透過診所的窗戶,也是抿嘴而笑。每當薛從良的老媽,催促他的感情問題的時候,李美玉的心裡,就十分得意,這種看似奇怪的邏輯關係,就連李美玉自己,也無法解釋。
當張氏走後,薛從良也基本上把這些石頭,清洗乾淨了。薛從良沒有把它們都攤在院子裡暴曬,而是舀著一個破毛巾,一個一個地把這些石頭,擦洗乾淨。
“薛大哥,你洗這些石頭幹什麼呀?而且,還用毛巾這麼仔細地擦來擦去?”李美玉對薛從良的奇怪舉動,很是不理解。
“嘿嘿,這可是秘密了”薛從良故作神秘地說道。
“給我說說嘛,有什麼秘密的,再不說,我可要把你的秘密給兜出來了,讓大家都聽聽!”這就是李美玉的殺手鐧,總是時不時地對薛從良的糗事,也就是薛從良給李美玉洗胸罩的事情給說出來。
“哎呀,不就那一次糗事嗎?你怎麼老提起來呀!”薛從良也是對這件事,諱莫如深,“得,你有空沒有?那幫我把這些東西,都給擦洗乾淨了,我自然告訴你秘密了。”薛從良順便拉來了個幫手。
“哎,我就知道,你就是這套,算了,本姑娘今天心情不錯,幫你一把也無妨,順便看看你這破石頭裡,到底有什麼秘密。”李美玉一邊說,一邊搬了個小凳子,幫著薛從良開始擦乾石頭。
當然了,李美玉心靈手巧,幹起活來,也比薛從良快了很多。
“嘿嘿,薛醫生,別看你醫術高超,跟我比這些家務活,你還是次了點!”李美玉得意洋洋地說。
“不一定啊,我幹什麼很強的!你不信,我們兩個比賽試試。”一邊說,一邊開始加快速度。
這樣的比賽,結果可想而知,很快,薛從良便遠遠地落在了李美玉的後面。
李美玉擦了的一大堆了,而薛從良,還沒有李美玉的一半多。
兩個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玉,你跟你的男朋友,相處的怎麼樣了?”薛從良忽然想起了這個事情。
“什麼男朋友?”李美玉心中一驚。
“就是上次,來接你回家的那個帥哥啊!”薛從良提醒道。
“我們相處的很好了!關你什麼事了。”李美玉想了想,這樣說道。
“哎都是我的不好啊!”薛從良哀嘆了一聲,有些無奈地說道。
薛從良這樣的反應,讓李美玉心中突然高興了一下,覺得這樣給薛從良說話,很是過癮。看來,雖然薛從良是個多情的種子,但是對於自己來說,還是挺上心的。
“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了,我們剛開始接觸,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我們還在相互考驗了,將來,能不能走到一起,還難說!”李美玉試圖給薛從良的心理減壓,也是在暗暗地給薛從良說,你還有機會哦!
不過,薛從良在感情方面,一向是愚鈍無比,是傳說中的榆木疙瘩,對李美玉的話,也是聽得半懂不懂的。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