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會不會犯了重婚罪呀,這確實是個問題。何況,自己的第一次,還是要給一個自己心愛的人,如果不明不白的給了這樣一個美婦人,這誰都解釋不清了。
如果回到現實世界,薛從良到底是不是個處男?到底是已婚的,還是未婚的?這件事,就連薛從良自己,都說不清楚。
“不是啊,老婆,我真的不是你們的莊主,也不是你的老公,我是從現實世界,穿越而來的,我的名字叫薛從良,我的職業是醫生。你們這裡的人,都把我當薛莊主了。”薛從良坦白地說。
“老公,我不管你是幹什麼的,我只管是我老公就行,我們剛剛成親,你就到山上尋寶去了,這一個月來,你都沒有訊息,有人說你掉下山崖,摔死了,有人說你掉進了時間隧道,消失了。讓我獨守空房,一個多月了,小煥我一個人,多孤單,多寂寞,沒有一個人陪著,我晚上一個人,抱著這枕頭,如何能夠安眠呢?”小煥有些激動地說。
薛從良不知道如何是好,心中的yù望還在燃燒,小煥一聲聲地叫著自己,到床頭上來。薛從良有些手足無措了。
“老公,你喝多了,早點休息吧。門口我給你倒的有熱水,你去清洗一下下身,然後,就到床上來嘛!”小煥用纖細的手指,指了指門後的銅盆,盆子裡的水,冒著熱氣,裡邊放了一條毛巾。
“這是做什麼?讓我洗臉嗎?”薛從良問道。
“哎呀,老公,你好無知呀,這是讓你清洗下身的,清洗了之後,就乾淨了,做那事的時候,就衛生了啊!”小煥有些嬌嗔地說道。
她這麼一提醒,薛從良突然想起,原來這是做那種事情之前,要做的準備工作。看來,古人沒有熱水器,人們做事之前,還是挺講究衛生的,要先清洗一下。薛從良作為醫生,當然知道這樣的好處,起碼不會給女方帶去病菌。
薛從良有些猶豫地走向那個冒著熱氣的盆子。
他當著這位美婦的面,脫下了褲子,裡邊只剩下了一個灰sè的平角內褲。這是薛從良平時穿的內褲了。不過,與這裡的一切相比,有些格格不入。
當薛從良要脫下內褲的時候,這位婦人,有些羞澀地把頭扭了過去,但是,從她的眼睛的余光中,分明可以看到薛從良的一舉一動。
薛從良蹲在盆子上,水聲嘩啦嘩啦的響起來。以前,薛從良一般都是用熱水器的噴頭來清洗,沒想到,現在,居然用了這麼原始的方法。這盆子裡的熱水,散發著陣陣的香味。
讓薛從良覺得,更加撩人,甚至有些抑制不住激動得發抖的雙腿。
薛從良把熱水泡軟的毛巾,從水裡撈出來,雖然這棉布毛巾與滌綸毛巾相比,有些粗糙,但是,對於按摩下身來說,卻很是受用。薛從良用著溫熱的毛巾,仔細地擦拭了該擦拭的地方,覺得很乾淨了之後,才把毛巾擰乾,然後,又重新擦乾自己。
這時候,薛從良只覺得那個東西脹得厲害。也許是因為熱毛巾的燻蒸作用,薛從良那地方,過早地直了起來。這讓他很是難看。不過,這不是薛從良自己能夠控制的。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這種情況,也曾經出現過,不過,那都是在半夜的時候,薛從良醒來之後,那地方就把被單頂得老高了。這對於身體強壯的薛從良來說,再正常不過了。每個男人,都會有這種反應,這是正常的現象。
薛從良作為醫生,當然明白這種原因。何況,在隱隱約約的床幃之中,還半臥一位美婦,她那烏黑的長髮,已經散開了,無聲地垂落在肩頭。那白潔的後背,裸露著的手臂,隱隱約約隆起的胸部,看得薛從良口乾舌燥。
他重新穿上內褲,到桌子旁邊喝了一口開水。他的小帳篷,依然在半山腰支著,無法收起來。
美婦小煥,轉過身來看的時候,忽然看到那小棚子了,薛從良慌忙用手遮擋,小煥這時候,也很羞澀地用手捂著臉,轉過頭去。
“老公,你那個地方,好嚇人啊!”小煥臉對著裡邊,幽幽地說。
“有什麼嚇人的,這是很正常的現象啊,它的原理是”薛從良正要解釋一番,不過,回頭一想,這可是在古代,人們對於生理知識的認識,還處於處於最初期的階段,尤其對於女人來說,不知道的東西太多了,給她們解釋,也是對牛彈琴。
“怎麼不說了,不就是海綿體充血嗎?”小煥自己補充道。
“啊?你怎麼知道現在的知識呢?對男xìng的器官,這麼瞭解?”薛從良有些驚訝地說。
“別忘了,這是在薛莊哦,很多人對醫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