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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從良雖然瞭解一些五行八卦的知識,但是對於深奧的一點的內容,就無能為力了,中國的文化,真是神奇而博大jīng深。
“為了探明這五件神器,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尋找了很多書籍,也走了很多的路,但是,收穫不大。沒有人能夠找到它們。”柺子薛有些遺憾地說。
“那您就這樣放棄了嗎?是不是挺遺憾的?”薛從良問道。
“不放棄不行啊,那時候,情況複雜著呢!”柺子薛的話,讓薛從良心中一涼。
“尋找薛莊五行神器的人,自古就有,所以,鬥爭一直不斷。我那時候,開始尋找一段時間之後,在一天晚上,也遇到了尋找神器的人,他們是哪裡的,我不知道,只知道這些人的帶頭大哥叫王哥,這個王哥,從小研究神秘之術,如今,又發了財,自從聽說了薛莊的傳說之後,他就僱人開始在薛莊周圍敲敲打打,尋找這五件神器的下落”柺子薛看著的遠處的高山說道。
“那他們是怎麼找到的,怎麼和你產生矛盾了呢?”薛從良問道。
“尋找神器的時間,也是有要求的,就是在午夜子時,也就是我們所說的晚上十一點到凌晨的一點,這個時候,在天干地支中的十二個地支中,正好開始重新迴圈,所以,時間點很重要。當然,這個時候,在農村,早已經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了。當我披著厚厚的衣服,拿著手電筒出門的時候,就在深山裡,遇到了這夥人。”柺子薛指著遠處的山峰說。
“那你們打起來了嗎?誰都沒有找到寶貝,互不干擾唄,何必要產生爭執呢?”薛從良有些憤憤。
“你不知道,這些人就是一群強盜啊,當時我們爭執了起來,就是為了爭奪尋找權。當然,我寡不敵眾,在爭執中,動起了手腳,他們人多勢眾,打斷了我的腿,現在雖然好多了,但是,烙下了柺子的毛病。”柺子薛有些遺憾地說道。
“那些人也太狠了吧,都是鄰村的,何必下手這麼狠呢?要是我,非剝了他們的皮不可。對了,他們後來找到寶貝了嗎?”薛從良繼續問道。
“哪裡能夠找到,他們找了半輩子了,幾乎找遍了山裡任何一個地方,可是,誰都沒有找到這五件寶貝,現在,他們的年齡也和我一樣大了,路也走不動了,心也沒有那麼野了。據說,現在的那個帶頭大哥的兒子,繼承了他沒有完成的事業,還在帶著人,繼續尋找,真是賊心不死呀!”
“那你是否知道,他兒子叫什麼名字嗎?”這人和薛從良是同一輩人,或許薛從良認識這個人。
“聽說,他兒子的名字,叫王金木,一看就是五行缺金缺木,他老子給他的名字裡,配了金字和木字,但是,這依然難以改變他家開始走向沒落的境地,任何事情,都不是一成不變的,他老子作惡多端,金子都被他老子搶走了,兒子現在生活大不如從前了,雖然名字裡加入了金,也難以改變他們的命運。現在,全家人都把尋找神器作為發財的機會,所以,他們一直沒有放棄。”柺子薛對人的名字,也有一番考究。
“那他兒子的為人如何呢?”薛從良問道。
“現在不是有個詞,叫富二代嗎?王金木就是典型的富二代了,他和他老子很像,依然是村裡的一霸,看著誰不順眼,就要找人打架,仗勢欺人嘛,不過,王金木的腦子,沒有他老子的腦子好用,做了很多傻事,所以,雖然有錢有勢,但是總是被人看不起。”柺子薛對這個人瞭解甚深。
說到這裡,薛從良想起了自己來這裡的本意,先要問問,柺子薛是否聽說過一個叫薛爺的人,這個人,到底是誰?柺子薛是否見到過他?
“柺子叔,你是否聽說過一個人,這個人自稱是薛爺?他臉上有塊白斑。”薛從良問道。
“你說的這人的,我倒沒聽說過,不過,聽老一輩的人說,倒是有人在村莊中見到過這樣一個人,年齡很老了,看上去七十多歲的樣子,臉上有塊白斑,說自己也姓薛,也在這個村莊住,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認識他?”柺子薛用手指撫了撫自己那禿頂上的幾根頭髮,回想著當初的情形。
“對對對,他看上去就是七十多歲,而且,右臉上有塊白斑,看上去像個病人一樣!”薛從良有些激動地說道。
“聽那些見到的人們說,跟你說得很相似,但是,我沒有親眼見過,只是聽說而已。”柺子薛對這個人,沒有太深的印象,“怎麼?你見過這個人?這人到底是誰?”柺子薛對這個人也充滿了好奇。
“他是這樣說的——你別給別人說啊,他自稱是薛莊之魂,讓我去尋找五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