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對不起,薛院長,我正要找你呢?你這是要出去嗎?”喬運昌說道。
“對啊。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有空的話,還得去看看那個杜老先生,我覺得。他經常瘋瘋癲癲,胡言亂語,好像要道破什麼天機似的,不知道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喬運昌接觸杜老先生比較多。所以。聽這老頭兒嘮嘮叨叨的說話,比較多,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這老頭天天嘮嘮叨叨的沒完沒了。
“走,反正正好順路,去看看吧。”薛從良又跟著喬運昌去了杜老先生的房間。
杜老先生精神矍鑠,看上去。在伏龍山保養的不錯。他看到薛從良就異常興奮。
“薛醫生,你終於來了。我覺得,你這醫院裡,我就喜歡你,其他人,我一概不喜歡。”杜老先生說道。
站在一邊的喬運昌聽了這話心中不忿,這人真會說話,都什麼玩意,給他服務了這麼久,連一句好聽話,都沒有。
“謝謝,杜老先生,你有什麼要求,儘管給我們提,我們儘量滿足你的要求。”薛從良說道。
“沒什麼要求,能不能讓你的人,迴避一下,我給你說句話?”杜老先生說道。
薛從良和喬運昌兩個人對視了一下,喬運昌知趣地走了出去。房間裡,只剩下薛從良和杜老先生兩個人。
“老先生,你要什麼話,儘管說,沒必要回避我的同事呀!”薛從良說道。
“你過來,我讓你看看一樣東西。”杜老先生帶著薛從良走到他的望遠鏡那裡。
薛從良知道,這望遠鏡並不是什麼真的望遠鏡,而是一個玩具而已。薛從良嘆了口氣,覺得,這杜老先生的病,估計又發作了。
“看,你看嘛,快看!”這杜老先生急迫地想讓薛從良去看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只見,在五公里之外的半山坡上,一棵樹下,幾個人正在那裡商量些什麼。原來是五個披風人,帶頭的那個就是薛從良所說的草上飛。這幾個人,在幹些什麼?
薛從良轉念一想,不對呀,這望遠鏡怎麼可以看到那麼遠,他不是個玩具嗎?
薛從良走到望遠鏡的物鏡上看了看,物鏡確實對著外邊的世界,而且,從外邊來看,也卻是對著那棵大樹。
如果用目視的話,那棵大樹下,確實有幾個小黑點,像是幾個人,在蠕動,如果藉助望遠鏡的話,可以肯定,那幾個小黑點就是幾個人了。
薛從良心中一驚,沒想到,這望遠鏡真的可以看到外邊的世界,它並不是玩具,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超視距望遠鏡。
“他們幾個人,想要幹嘛?”薛從良驚訝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讓你來,就是為了讓你判斷他們幾個要幹嘛的?”杜老先生說道。
薛從良在地上轉了幾圈,用手指撫摸這自己下巴上的鬍子,像是一個智者一樣,做了一個手勢,但卻什麼也沒有思考出來。
等他再去看的時候,這幾個小黑點,就已經看不到了。看來,這幾個人,是躲起來了。
“好,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現在,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這樣吧,等一有什麼新動向,你立刻通知我。”薛從良說到這裡,匆匆和杜老先生告別。
這段時間以來,杜老先生天天提供一些令人莫名其妙的事情,讓薛從良也是心神不寧的。
再加上這個h 醫藥集團的干擾。薛從良心中很是納悶。看來,如果不及時清理掉這個h 醫藥集團,自己是永無寧日了。
薛從良徑直朝山上走去。他需要尋找草菇的幫忙。如果草菇能夠幫忙的話,那一切都好辦了。
夏日的陽光,照得山上全都是熱乎乎的,草葉子都已經耷拉了下來,這樣的天氣,真是讓人忍受不了,看來,夏天最熱的時節,是真的要來了。
薛從良還沒有走幾步路,就已經滿頭大汗,後背上的衣服,早已經粘在了背上。
薛從良按照原來的道路,一直走到生長有一棵重生木的地方。
現在,這個地方,早已經沒有重生木了。那僅存的一個重生木,不知什麼時候,就沒有了蹤影。薛從良感覺到一陣落寞。
薛從良失望地蹲坐在石頭上,找了個大樹,樹蔭濃綠,這裡唯一的好處是,葉子茂密,看上去,完全像是一個綠色的巨傘。
薛從良給自己扇著風,稍做休息。
他發愁起來,這可如何是好,這該如何找到草菇的桃花源呢?以前,薛從良就是從這裡進入草菇的時間夾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