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從來都沒有這樣高興過。
兩個人握手言別。
薛從良回到伏龍山之後,心中也十分高興,沒想到,竟然在紅河谷,見到這樣一個人間奇人,這可謂是人間多奇人呀,高手在民間,薛從良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還有志同道合之人。
他高興地在自己的記錄本事寫下了“紅河谷仲景”五個字,以便備忘。這次偶然的相遇,讓薛從良見到了這妖人的活動軌跡。薛從良雖然沒有過目不忘的功能,但是,自從第一眼看到仲景繪製的圖紙之後,薛從良就一下子記住了這圖紙上的內容。
薛從良自己也重新繪製了一張地圖,在這裡上邊進行重現標註,把仲景的研究成果,重新像現在這上邊,薛從良仔細地研究了這張圖紙,但是,依然沒有發現什麼奧妙。
醫院的事情比較繁忙,這段時間以來,薛從良一直在籌建完美小鎮的工程。於是,就把這張圖紙,張貼在的牆壁上,以便有空的時候,慢慢觀摩。
其實,完美小鎮的建設工作,最重要的還是人的工作。所有的建築,只要有錢,就可以建的起來,但是,如果人們沒有達到這種程度,依然還是不行。
目前進行的工程,就是員工夫妻公寓房的分配工作。薛從良其實就是把這項工作,作為突破口,來全面展開這件工作的。
但是,沒想到,就是這樣的好事情,竟然也在醫院引起了不小的爭端。
薛從良走到窗前,想要欣賞一下伏龍山的美景的時候,忽然聽到,院子裡一陣吵鬧的聲音。醫院裡雖然經常遇到這種吵鬧的聲音,但是惟獨這次,好像是直接大罵,而且,直接把矛頭對準了薛從良。
薛從良一聽,立刻火冒三丈,這個女人,是誰家的母夜叉,在院子裡罵什麼?薛從良拿起門衛的電話:“喂,下邊怎麼回事?”
只聽得門衛有些激動地說:“這這女人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大早上的就突然來到醫院裡大鬧,我看是腦袋有問題了,怎麼勸都勸不住!”
薛從良一聽,強壓住怒火:“好,我知道了!”他現在作為一院之長,遇到想要發怒的時候,也強力剋制。不能再像從前一樣,隨便發火了。
薛從良想了想,最終向院子裡走去。
這時候,外邊已經站了很多人了。幾個女人正在勸解這個女人,她們好像已經說的滿嘴血泡了,但是,對這女人絲毫沒有辦法。
“怎麼回事?”薛從良還沒把話說完。這女人突然就衝了上來,抓住薛從良的領口,瞪著血紅的眼睛,好像和薛從良有著深仇大恨。
後邊幾個醫院的同事,也是一哄而上,試圖拉著這個女人,但是,無奈這女人死死地抓住薛從良的領口,就是不放。
薛從良的心中撲撲直跳,自己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強悍的女人。都說女人是老虎,這次算是見到了。
這女人看起來,有二十多歲,正是清春美貌的年齡,怎麼突然變成了這樣,必是經歷了什麼苦大仇深的事情,才會瞬間變態。
“這位妹妹,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們這裡是講公平和正義的地方。”薛從良說道。
“姓薛的,看你人模狗樣的,你在背後害人不淺,你在這裡裝什麼好人!”這女人出口傷人,薛從良心中的怒火,騰的一下子,就燒了起來。這要是在幾年前,薛從良早已經上前呼她一個耳光,讓她好好清醒一下。
不過,現在,在眾目睽睽之下,薛從良按壓住心中的火焰,故作平靜地說:“大妹子,你說話要講證據呀,你憑什麼說我背後害人,我薛從良走得端行得正,我怕什麼!”薛從良義正詞嚴地說道。
“哼,你現在裝好人了,你還得我們家破人亡,你還裝蒜,我要拿你去法辦!”
薛從良聽著這女人的話,竟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麼就搞得她家破人亡了,薛從良一生一直在治病救人,現在好像成了劊子手了。
“你有什麼話,你直接說,只要是我能夠解決的,我一定給你解決。”薛從良想到這裡,實在是想不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也都在莫名其妙地看著薛從良和這個女人。
有人已經開始議論紛紛了,說著薛院長,和這女人必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看來,這女人是來找他算賬來了。
這個觀點,迅速傳到了李美玉的耳朵裡,本來李美玉還站在薛從良這邊,她這時候一聽這種說法,心中的怒火,也瞬間爆發起來:“薛從良,你竟然揹著我搞女人”
女人就是這樣,衝動站了上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