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大的,突然“砰砰”兩聲巨響。周圍的空氣中,像是氫氣爆炸了一樣,瞬間的氣流。把杜老先生,給衝擊了出來。
“啊呀!啊!”杜老先生被這氣流,衝出了五米遠,他所依靠的桃樹。也瞬間被劈成了兩半。這杜老先生就是才這桃樹的中間,被拋了出來。
杜老先生的慘叫,立刻讓薛從良睜開了眼睛,他立刻撥出一口氣,退了神功,一看,杜老先生如同一個麥個子似的,趴在地上的。艱難地掙扎。
“哎吆,哎吆!”
“杜老。你怎麼在這裡呀,怎麼回事?你怎麼跑到我練功的地方了,我不是貼著警示牌,周圍十米內,禁止進入嗎?”薛從良有些生氣地說道。
這時候,杜老先生的胳膊肘,被擦傷了,血流不止。
薛從良不知道叢哪裡拿來一段白紗布,纏在了杜老先生的手臂上。然後,有迅速地用手指,捏了捏杜老先生的手臂 ,看看有沒有骨折的地方,又按了按他的肚子,問道:“疼不疼?這裡,疼痛不疼?”心臟的位置,肝臟的位置,肺部的位置,薛從良都給摸了一遍。
不過,杜老先生都說一切正常。
還好,主要是因為地上是柔軟的土壤,否則,這杜老先生這次是麻煩大了,這要是摔在水泥地上,不骨折也要擦得渾身是傷了。因為薛從良的功力,已經推到了四成,所以,威力相當的巨大。
“薛院長,十萬火急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給你說呀。”杜老先生把自己的遊戲機,拿了出來。
“什麼事情啊,杜老,你的遊戲還沒有玩夠嗎?這都大半夜的了,你需要休息,休息,知道嗎?”薛從良一再叮囑杜老先生。
“我知道,但是,我這遊戲,關係到”
杜老先生還沒有把話說完,薛從良就推著他朝房間裡走去,“走了,走了,大晚上的,還玩什麼遊戲,再不睡覺,我就要給你推一陣鎮靜劑了。”薛從良說道。
這杜老先生也沒辦法,竟然沒有機會說說自己的遊戲。
“不行啊,薛院長,這事我得給你說,白先生之前找過我了,要我告訴你你穿梭時空,其實是按照這遊戲上邊的規則進行的”杜老先生一邊走,一邊說,這多少也能夠讓薛從良瞭解一些的,否則,薛從良到時候,是會吃虧的。
但是,薛從良那裡能夠聽得進去這杜老先生的嘮叨,他說這些的時候,薛從良一手拉著他,一手琢磨著剛才他所修煉地術。
所以,杜老先生說了些什麼,他是完全都沒有聽進去。
“休息去!”薛從良一把把杜老先生推進了他自己的房間,然後,自己又重新回到剛才的那個山坡上,繼續練功。
杜老先生憋了一肚子火氣,沒想到,這薛從良竟然不聽自己的意見,到時候,吃虧了,可別怪自己。
“哼,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有你小子吃虧的。”杜老先生掀開自己的薄被,氣呼呼的,和衣而睡。
薛從良看著杜老先生的房間,關了燈,他自顧自地搖了搖頭,“這老頭,精力倒是充沛,總是時不時的出來搗亂。”
薛從良發現,這杜老先生是第一批來的人,和他一批的人,人家全都恢復了身體健康,退房返回老家了。而唯獨這杜老先生,已經三代元老級人物了,怎麼還沒有離開呢?雖然他並不欠薛從良的錢,但是,他在這裡,也佔用了房間,同時,還時不時地發瘋起來,真是浪費人力物力,這裡當然不是養老院,這杜老先生,很明顯,是把這醫院,當做了養老院了。
得生個辦法,讓他早點離開才對呀。
薛從良想了想,決定第二天,準備對著杜老先生進行一次全面的檢查,然後就可以讓這老先生打道回府了。早點回去,和家人團圓,也不用天天在這裡受苦了。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薛從良就把喬運昌給叫了過來。
“小喬,你負責的那位杜老先生,現在情況怎樣了?”
“薛院長,我給你說吧,這杜老啊,身體硬朗這呢,別看歲數有點大,但是,除了腦子上有點問題之外,別的地方,都是正正常常的,沒有一點毛病!”喬運昌高興地說到。
“那這麼說,這杜老先生是不是可以出院了呢?”薛從良問道。
“這這麼長時間了,我倒是還沒想到這老人出院,他不是已經交了一年的住宿費了嗎?”喬運昌有些疑惑地問道。
“嗯,交是交了,但是,我們這裡畢竟不是租房子的,而且,這老人天天三更半夜的不睡覺,在醫院裡,滿院子轉悠,你說,這要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