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脊背,任由他撕咬。
其實,就算要分開,她也會覺得無怨無悔,畢竟,他來自另一個種族。
(河蟹大王你好,河蟹大王再見!)
動情一場,倆人身體都是高燙,蔚箏看著替她擦拭傷口的沈肅,滿臉又是疼惜和自責。
“沈肅。”
蔚箏忽然喊他,看上去比他還難過的不得了,沈肅微微一愣,還沒來得及細想,卻聽她顫抖著聲音說:“怎麼辦,我老是在很幸福的時候會胡思亂想,老是想如果你走了,我要怎麼辦。光是這個念頭,都讓我覺得難受。”
他心中一痛,臉上卻依然無恙:“怎麼會呢,你犯什麼傻氣。”
“不知道,可我就是覺得,捨不得”
“你是受虐狂嗎,被咬了還會更愛我?”
蔚箏低下頭,傷口的痛卻根本不及心中的痛半分。
只是,倆人誰都沒有把那些話和心事說出口,因為根本說不出的吧,這世上最美和最痛的東西,永遠都是紮根在心底,言語無法描繪其百分之一。
能說出口的,從來不是最刻骨銘心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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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梳洗好之後,倆人去樓下與嚴右夫婦碰頭。去北角觀光的遊客們通常都會在小鎮歇息,北角是沒有住宿地點的。
梅美髮現蔚箏脖頸處的傷口,眼底清清楚楚地閃過一絲驚訝。可想來想去,沈肅並不是會對小女友始終暴力,就算爭吵也不會到動手的地步吧。
她本來想關心一下,結果身邊的嚴右扯了扯妻子的衣角,於是她也知趣地沒有去問。
接下來沿著e69公路一直前行,大約30分鐘車程,就到達了北角的入口,空氣十分清醒,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這裡其實是一個臨海的懸崖,一片橫切前寒武紀砂岩層的高原,沿海一面峭壁。
“我們先去上面的‘北角大廳’,你倆要不要喝杯咖啡,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