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嗯,就是未來要以研發為主,還是去當指揮軍官?”
“我當時的確受到導師和軍部的賞識,真正參與到第一場戰爭的時候,還是軍校一年級的新生。”
就連蔚箏都可以想象,他們對沈部長的器重與賞識到何種地步,可想而知。
圍繞著彼此之間的氣氛讓沈肅很容易就能說出那些令他記憶深刻的事情:“有一回,它們利用隕石登陸我們的一顆殖民星,那是在我們星球非常有名的一仗,我的一位夥伴也死在這場戰役。後來,我們利用一種放射性物質殺死它們,但仍然有一部分存活下來。”
長的如異形的蟲族那得多噁心、多可怖,蔚箏簡直不敢再想象,她同樣也沒法想象他與它們正面交鋒時的情形,不過,沈肅應該不用上戰場親自廝殺吧?
“有沒有讓你滿意的勝仗?”
男人搖了搖頭,倒覺得這姑娘是不是當記者當上了癮,“沒有任何傷亡的戰役才是奇蹟,值得被後世歌頌。”
“沈肅,你這麼優秀,甚至可以說是前途無量,為什麼也會被‘流放’呢。”蔚箏說完又怕這是沈肅的禁忌話題,連忙補一句:“我只是替你可惜,你要是不想提沒關係。”
好在他只是在床的另一頭坐下,笑了笑:“迄今為止,我也不是特別明白其中的原由。當時我們軍部與帝國的矛盾極深,還有公國從中挑事,卡洛摩族也依然對我們虎視眈眈。”
“政治矛盾始終是我們沒法理解的,你只是被殃及的池魚也說不定。”
“也許吧。”他的笑容變得苦澀起來,“當時我也沒有任何人身自由,沒有辦法按照你們這裡的說法,就是請律師為自己辯護,總之,就被送往地球了。”
簡直是像隱藏了什麼可怕的陰謀,蔚箏這樣想,沈肅在這些年裡一定也擔憂、思念著他們的國家,不過——“但如果你沒有被流放,我也不會遇見你”她說完才覺得這話也不妥當,一時又不知該如何來圓,頓時滿臉通紅。
沈肅笑而不語,繼續用炙熱的眼眸看著她。
蔚箏心中忽然轉到一個念頭,但又萬萬不敢提起這個話題,可另一面,她又迫切想要知道答案。她想問他,你的流放限期是到哪一年為止,你還會不會回去。
當自己意識到這個問題或許會破壞現下這一切的寧靜,她終究是拼命地忍住了,只笑起來,乃至有點兒俏皮地問:“沈部長,那你懂不懂星座啊?”
“”
沈肅一臉頭疼又好笑:“這東西我早就覺得奇怪,水逆云云,太陽上行雲雲,所謂的科學依據也簡直離譜。”
看著她立馬傻笑的樣子,他心底的綺思也慢慢起了頭。
“蔚箏,我也想了解你,比如,曾經治療時發生的一些事。”這也是一直讓他揮之不去的心事,“你看過崔醫生和蔣醫生是吧。”
提及蔣瑛聞,沈肅的理智還來不及運作,嘴裡的話已經誠實地表達了內心:“那人還在追求你?”
蔚箏講了些她去崔梁亭診所遭遇的種種,如何被所有人不信任,如何在強迫自己的情況下承認撒謊,又如何遇見蔣瑛聞,重新拾回自己。
因為有了對比,講到蔣醫生的時候,她也免不了放柔語氣,滿是尊敬與感激,這讓沈肅即使明白其中因由,卻還是感覺到極不舒服的滋味。
“我一定比地球男人還要專/制,愛亂吃醋是說‘吃醋’沒錯。”沈肅認真地與記憶庫核實了一下,才肯定地點了點頭,“蔚箏,既然你先前告白的時候說過願意接受,現在也要做好覺悟。”
“”
可那時候你根本沒答應好不好!
蔚箏無語了一陣子,才又好氣又好笑地接話:“沈部長,我從來沒有想象過在海島能與相遇,更沒有猜到你會突然一百八十度轉變態度。你們星球的人都是這麼說風就要雨麼?哦,也對,你們連雷電也可以招來。”
沈肅初時沒有聽出她的揶揄,琢磨了幾遍,才明白她的意思,他尷尬地咳了幾聲,卻聽她再次開口,這一回語氣不緊不慢:“以前我一直企圖對你告白,想要進入你的內心,但是你知道嗎,是這場狂風暴雨讓我們能再進入彼此的內心。過去的你,就像被這樣一場颱風包圍著,與我格格不入。你情願用雷電與風雨傷害你自己,也不願傷害到我。”
說到最後,蔚箏都免不了覺得難過起來,沈肅也不知在想什麼般地沉默著,然而,那份安謐卻又有恰到好處的羞赧甜蜜。
良久,蔚箏覺得自己沒那麼情緒化了,才笑:“說起來,要是能見到過去的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