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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臉上竟泛起了奇異的紅暈,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歡愉。

“阿守阿守守”終於,她輕啟雙唇,喃喃的叫出了我的名字。

嬌媚的語調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銷魂之意,令人從心底裡癢了上來。

我興奮的幾欲暈去,就在這低吟淺唱中縱橫馳騁起來。突然,莊玲的手指猛的掐進了我的臂肌,小腹挺聳,臀部翹得更高,喉嚨裡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嬌吟。

霎時間,我感到柔軟的肉洞一陣強有力的收縮,竭盡全力的夾緊了我的肉棒。

同時有一股暖流包圍了武器的前端,酥麻的感覺從龜頭上傳來,並飛快的傳遍了全身的每一處神經。所有的肌肉彷佛都僵硬了,只剩下肉棒迅速的膨脹,在陰道里劇烈的跳動起來。

“該死!這麼快就要洩了!”我拚命的想忍住射精的衝動。從我捅進花徑到現在,頂多才插了她四五十下,實在不願就此結束。可是,歷史的程序從來都不會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我再也無法忍耐了,把武器儘可能的深入些,龜頭觸到了她的花心,一聲悶哼,灼熱的陽精如缺堤的巨浪一樣噴出,熱情的灌溉在了花心上。高潮就這樣來到了

我伏在莊玲的身上,緊摟著她溫暖的胴體。儘管已經沒有能力再次征服她,但我卻仍未滿足的在對她動手動腳。

她閉著眼睛,一聲不吭的任憑我胡作非為。俏臉上猶帶著令人心跳的暈紅,萬千柔絲烏雲似的灑在枕邊。渾圓的乳房上,印著幾道淡淡的指痕。原本整齊的陰毛亂的一塌糊塗,幾絲漿白色的黏稠液體正從嬌豔的花瓣間淌出,緩緩的滲在了床單上。

我看著她那嬌怯怯的模樣,有點後悔自己剛才蠻不講理的粗暴了。她從來不曾和我拍拖過,又沒有對我許過山盟海誓。我有什麼權利禁止她想別的男孩呢?

想到這裡,歉疚之意油然而生,只是陪禮的話卻暫時說不出口。

兩人就這樣沉默著。好半晌,莊玲忽的睜開妙目,輕輕推了我一下,低聲說道:“你鬆鬆手,讓我喘口氣好不好?”

我忙不迭的放開了她,傻傻的望著那清秀的面龐,不知下一步該怎樣做。

她也靜靜的看著我,看了良久後悄聲的問我:“喂,小男孩,你真的是第一次嗎?”

我點了點頭。她抿著嘴笑了,笑容中含著點玩世不恭,說:“那你吃虧了,小男孩。我我已經不是不是第一次了。”

“我不在乎”我嘴裡雖然這樣說,心裡卻酸澀的要命。一想到她那千嬌百媚的嬌軀壓在別的男人臭體下扭曲呻吟的情景,就讓我說不出的難受。

莊玲也察覺到了我隱含的不滿,輕輕嘆了口氣說:“你呀,你要是真的不在乎,剛才為什麼為什麼那樣那樣粗暴的對我,你想弄死我嗎?”

“對不起。”我垂著腦袋說,“我也不曉得自己是怎麼了,剛才竟會那樣粗魯”

“因為你在吃醋啊,小男孩。”莊玲颳了一下我的鼻子,似笑非笑的說,“我原以為只有女人吃醋時才會變得不可理喻,想不到男孩子也一樣。”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然後告訴她其實剛才她是很享受我的粗暴的。她嬌嗔的敲了敲我的頭(包括上面和下面),不甘示弱的取笑我笨拙的姿勢和閉眼瞎闖的狼狽。然後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聊開了,誰都不想從肢體纏繞的親密狀態下分開。

談著談著,話題漸漸的重新回到了陳志豪身上。

莊玲好似不太願意提起他,但在我的追問下還是柔順的說了。在她的鶯聲燕語中,我瞭解到了許多事情。

她雖然是個受盡嬌寵的獨生女,但由於父母忙於生意,無暇與她做精神上的交流,所以內心一直都很空虛。一年多前,陳志豪憑著俊朗的外表,和能言善道的利舌,輕易的奪取了少女的芳心。拍拖不到半年,在她十七歲的生日晚宴上,他溫情脈脈的佔有了她。

“那時,他說的話和你昨天說的一模一樣”莊玲夢囈似的說,“他說,我愛你,莊玲,非常非常的愛你,給我好不好唉,秦守,你這個小傻瓜,昨天你若不說這句話,我我本已決定任你胡作非為了”

我這才明白為什麼當時她的眼裡會有那種譏誚的笑意了,也連帶著想通了她的“計劃”的好些細節。她想要讓黃蕾名聲受損,所以分別把我們兩個騙到她的房裡,不過,她的膽子也沒有大到敢去犯罪,也擔心我會忍不住去姦汙黃蕾,所以有意的勾引我,只要我先行發射過了,就不用害怕弄巧反拙了。唉,她可真是個工於心計的女孩子!

房裡的空氣似乎有些凝滯了。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