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呆的聽著,驀地裡發覺她的禁地快要被攻佔,急忙按住了我無惡不作的手。我輕笑一聲,也不對她用強,只是自行開闢了第二戰場,用膝蓋緩慢而堅決的把她的雙腿一點一點撐開。
“第三,也是最有說服力的一個證據。”我沉聲道,“我搶奪你的衣服時,摸到了你衣兜裡的校徽。咱們學校的校徽是特殊的三角形,全市只此一家。我於是就可以百分百的肯定,你是我的學姐了。”說完,我順手拎過她的上衣,從口袋裡取出了那造型粗糙的、卻是榮譽象徵的小牌子,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後我眼裡露出了淫光,準備一舉將她僅剩的褻褲扒下,讓我將青春的熱情揮灑。
女郎聽了我的話後正在發怔,不留神我的手已從她大腿外側邊緣滑進了褲頭裡,眼看著最後的貼身屏障就要離體而去,她急得哭了出來,雙手死抓著不放,流淚道:“你這樣和強姦有什麼分別呢?”
我喘著氣,粗暴的說:“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你要再不為我出出火,我就要爆炸了。”我邊說邊掰開了她的手,並反扭到她身後,接著把她的左腳用力的抬高,架在了我的肩膀上。
她的雙腿張開的程度已經大大超出了一個淑女所能忍受的限度了,而這種姿勢對男人來說,正是最淫蕩最充滿誘惑的。我吞嚥著口水,低下頭認真的觀察,發現那褻褲竟早已溼透了,水淋淋的緊貼在她秘處。空氣裡散發出了濃濃的情慾味兒。
就在這時,完全喪失了抵抗力的女郎突然不動了,長長的嘆了口氣說:“你愛怎樣就怎樣吧。唉,怪我自己看錯了人,還好心的想幫你的忙呢唉,我真是錯的厲害。”
我把臉蹭在她柔滑的大腿上來回磨擦著,隨口問道:“你想幫我什麼忙?”
女郎木然道:“我原本以為你是個有志氣的男孩,為了得到心愛的女人,會千方百計,百折不回。誰知道我看走了眼,你竟是個毫無恆心,虎頭蛇尾的人。
既然你對黃蕾已經沒有興趣,我還有什麼話好說呢?“說到這裡她滿臉輕蔑,眼露不屑之色。
我心中一震,暗想她難道真是有良策能助我奪到黃蕾麼。這機會倒是不可錯過,否則等我自己想辦法的話,恐怕會等到假花也謝了!想起黃蕾的動人體態和冷漠神情,我不禁恨的牙癢癢的。
沉聲道:“誰說我沒有興趣?哼,告訴你,我遲早有一天會上了她的,我會把她幹得死去活來,讓她永遠離不開我的。哈哈哈”我唾沫四濺的說著,放聲大笑起來。
“那麼,你必然有什麼有效的好辦法,好計劃了?我在這裡洗耳恭聽。”女郎冷冷的說。
我搔了搔頭,無計可施之下,只有虛心求教:“那你說怎麼辦?”
“我有一個計策,能讓你在一週之內得到黃蕾的肉體,你敢不敢幹?”女郎靜靜的看著我說。
我聽的血脈賁張,心臟都激動的差點兒跳出了世界紀錄。一週之內!嘿,就可以把夢想實現,就能任意的姦淫那美妙的胴體。太好了,太好了!
“什麼計策?你說啊。”我迫不及待的追問。
“你必須先放開我。”女郎的朱唇裡堅定的吐出了這句話。
“你在耍我,對不對?”我突然有些懷疑起來,冷笑道,“你應該知道,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擺出了你我這種姿勢,又是如此親密的貼在一起時,有些事將會無可避免的發生的。”
女郎俏臉一寒,惡狠狠的說:“我希望你明白幾點。第一,你要佔有我,我現在沒法子拒絕。但我的計策你永遠也不會聽到了。第二,我還會去提醒黃蕾,讓她更加小心你。第三,我一定會報復你的,拚命也要讓你付出沉重的代價。”
她邊說邊瞪著我,美麗的大眼睛裡射出的光芒變的有些惡毒。
我聽著這些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勉強笑了笑,說道:“好厲害的姐姐對了,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莊玲。”她試圖從我肩上抽回大腿,卻被我牢牢夾住了。
“原來你就是莊玲啊,怪不得這樣好身材。”我恍然大悟。“莊玲”這個名字,我是聽說很久了。她是我們學校出名的美女。在公共實驗室的課桌上,在男生廁所的牆壁上,經常可以看到有人歪歪扭扭的刻著她的名字,後面還跟著一些低階下流的語句。我們的男同胞,只能用這種方法,來表達對她那種欲奸之而後快的渴望。
想到這個許多人夢寐以求的胴體正壓在我身下,我心裡就有一種雄性的征服感。不過我也明白,自己面臨著一個重大的抉擇。
我應該怎麼辦呢?放過她麼?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