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礙於欣姐的面子,沒發作,不然早一腳踢他下海了。
“欣姐,尼個系邊位?”那漁民用疑惑的口氣問,顯的非常小心。
“我助理,自己友。”
“哦。”他不在答話,拿個木板搭上來讓我們上了船,說實話,還真是條破船,裡面幾個船伕還在點著蠟燭那打牌,煙味很濃,但也掩蓋不了那股臭魚腥味。
欣姐姐作頭疼狀靠坐下來,不滿地說:“你這幾年撈了那麼多錢,也不換條好點的船。”
那漁民嘿嘿一笑,眯著眼打量起欣姐姐身體來,說:“我早不幹了,如果不是欣姐關照這趟,我都不來呢。”
欣姐姐拿出手帕捂住鼻子,對那男的說:“渡哥,快走吧,臭死了!”
“好咧,這個兄弟怎麼稱呼啊?”他邊準備起航,邊問我。
“叫我蝦仔得了。”我不耐煩地應付他,實在不想和他這種人有什麼拉塄。
“喲,蝦哥,以後多多關照細佬我啦,叫我渡夫。”他卑微地笑著,想和我拉關係。我盤算著他估計每次都能從欣姐姐那撈到不少錢,都五十好幾的人要跟我稱兄道弟。
我只是對他點點頭,學欣姐姐的樣不再理會,想著我們還不知道能否安全著陸呢,要是被海關逮了,那才叫老天關照。
欣姐姐不知道什麼時候披了條毯子,靠在凳子上安靜地睡著了,海風吹著她飄散的秀髮,她睡的很恬靜。我嘆了口氣,殺手就是這副德行?感覺跟著這女子去殺人是件很不靠普的事情。
所以我此時可是一絲睡意都沒有,從小到大還沒做過偷渡犯,經驗尚淺。掂量著要是海警來抓人要不要跳海,極有可能這幫人還要跟警察火拼,這可就鬧大了的說。
越想越頭疼,一路我就是懷著這種擔驚受怕的心情過來的。直到這破船航行了三個小時後,我聽見馬達熄火的聲音,他們改用木漿了。
這個時候欣姐姐也警覺地醒過來,看來她是聞到海岸的味道了,只要能靠岸,想必是有人會接應我們的吧。
果然,遠遠的,渡夫就往那邊打手電筒,我看著他對著的那個方向,有人在打綠色手電光,綠色可能是代表“PASS”的意思吧,我猜測著。
欣姐姐扔了一大疊票子給渡夫,看樣子她是認為這躺已經是相當安全的了,作為一位精明而老道的殺手,不會輕易做出這種未收貨先付錢的鹵莽舉動的,所以我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欣姐姐把她的行李也扔給我背,我們上了輛小麵包,看樣子是渡夫那幫人安排好的,因為他把那疊錢分給了點麵包司機,還交代了幾句。在渡夫滿意的“下次再來幫襯。”招呼聲中,車子使離了這個偷渡碼頭,如果我沒認錯的話,這一帶應該是南丫島,離旺角那地兒還有段距離。
“我們住哪啊?”我突然想起一個比較關心的問題,經過一晚上的奔波和精神上的折磨,我已經很累了。
“住句點,我們擺渡師專用住宿連鎖機構。”欣姐姐瞄了一眼道,“你還沒住過吧,就帶你好好見識下。”
“哦。”我儘量表露出內心的驚訝,連住宿都有專用,還連鎖經營!看來這殺手界真是無奇不有。心裡也開始充滿嚮往,到底這個傳說中的句點究竟是個什麼樣的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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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句點
雖然很想把我第一次非單獨實戰的情況跟大家彙報下,但卻不得不先提級下頗具特色的句點這個連鎖機構。因為日後我成為擺渡師後也喜歡上了那地方,甚至。有些迷戀。
句點的前身可以追溯到清末年間,適時義和團起義,各路殺手雲集於世,在京城有家不對外開放客棧,就是專門接待各地來的暗殺使者。政治層面上看是和當時的清庭對立的,但當時不叫句點,有另外個名字,叫渡樓,創始人是有位錢的絲綢晉商。叫什麼我忘了,反正戰亂他後人流亡到美國,發了點財後開旅館,還當起了殺手中介,當70年代末殺手組織漸漸成型後,就淡了出來,繼續祖宗的本行,旨在打造世界一流的殺手連鎖俱樂部,並在新一代掌門人紀雲隆的手中正式更名為句點,總部設在美國。而其成員要求必須具有擺渡師資格。
然而要辦這麼一個機構,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辦的,首先要有大把大把的鈔票和門路自不用說,身份要求也非常嚴格,必須是退役擺渡師或者是其家屬才能經營,還強調在職擺渡師嚴禁經營和參股。
當然,這都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