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想知道跟我一起做事的上司是個什麼樣的人。”
“好,看你將要倒大黴的份上,以及請我吃的這飯,我就告訴你一點點啦,其實我也知道的不是很多。但跟她出去辦過事的人都會抱怨,這個你最好要有心理準備。”小蓉擺出一副要嚇退人的架勢。
我聽了忙說:“快給我說說啊。”
“呃”她擺弄著檸檬杯的吸管,“她是個很有魅力的殺手,非常拉風,但表面上你看不出來。”
“然後呢?我不要聽這些,具體點的。”
她吸完最後一滴的果汁,香舌在唇上消魂地舔了舔,我心裡一陣酥麻,但還是要表現的淡定。只聽小蓉說:
“她目前是日本三葉社社長,三葉社是日本的一個黑社會團體,她是那的老大,在日本很有勢力的。”
我吞了吞口水,想那她怎麼來中國打工了。小蓉繼續說:“按她的說法,她是個比較喜歡自由的人,社團的事情她應付不過來,就入股了林媽的森藍公司,圖個清閒,同時也為三葉社的勢力能滲入中國作個鋪墊,她們那還為森藍培養和輸送過不少職員呢。”
“是麼,怎麼她都沒跟我提?”我喃喃的道。
“聽說都死了,要不就廢了。”小蓉輕描淡寫地說,“這種事她也覺的臉上無光吧,反正近一年都沒再送人過來了,都改對外招人。”
“哦。”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都要怪那幫殺手不爭氣,要不就不會找上我了。“那她又是怎麼個拉風法?”我突然想起什麼似地問。
“就是鬧的動靜比較大。”說這話的時候我覺得小蓉有點保留。這下可不能輕易讓她矇混過去,於是趕緊追問句:
“大到什麼程度?說實話,我要知道真相。”
“就是不按照規則辦事,喜歡出風頭,搞的滿城風雨,路人皆知!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殺了人似的。”
“啊?”聽了小蓉這話,我驚訝地叫了出來,“她是這樣的人麼?”
“殺手中的另類吧,跟她出去過一次,讓我緊張的夠戧,那是需要有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能勝任的。”這話聽起來倒不像是嚇人。
“那次是什麼樣的情形?”我問。
小蓉痛苦地搖搖頭,說:“不要再提了,你見過殺人還要拉上一大群民眾來觀看的殺手麼?還要我幫忙維持秩序,就差向他們收門票錢了。”
聽了這話我笑了出來,並想象那情景是有多莫的壯觀,感覺欣姐姐還真是淘氣。殺人在她手裡彷彿變的那麼的有趣。但仔細地靜下心想,這樣的話脫身不是很困難?
“然後我們被人追殺啊,還被警察通緝,在一養雞場躲了大半個月啊,那時候還是禽流感大爆發的時候呢,現在想起那成堆成堆的雞糞和燒焦的雞屍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小蓉厭惡的想嘔吐表情讓我也跟著同情起她來,同時感覺我的胃也開始不舒服起來。
“還好你沒得流感。”我小聲地安慰,心裡暗暗祈禱,我到時不會也那麼背吧,現在可是豬流感時期。
“可不,葉子還有小雅也跟她出去過,但無一不回來都是怨氣沖天,破口大罵,找林媽投訴的。”小雅不滿的說,“所以,正常人沒人會願意和她在一起行動的,這次她又想找我”
“所以你故意虛誇我的評測報告!”我聽了一拍桌子叫起來,原來是這麼回事,她又來擺我一道。
“不是,我沒想到會有這個結果。”她急著還想辯解,但在我眼裡怎麼看都是狡辯。“給你一個高分是謝謝你替我給小雅報了仇。但也不否認這個結果可能讓欣姐姐臨時改變了主意,因為心理素質那欄我可是給了你滿分。”
看著她那得意的小樣,敢情我還要多謝她打那麼高分似的。我現在真有點想把她抓回房間“處分”下的衝動。
“那我該怎麼辦?”但我還是無奈耷拉下腦袋,畢竟人家的身份是殺手,不是想上就可以上的。還有小蓉形容的這個欣姐姐讓我有點絕望,倒黴這兩個字再次填滿我的腦海。
“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畢竟欣姐是拿了高階擺渡師的殺手,只要聽她的吩咐,至少還是能保住小命的。只是讓你這麼早就跟她一起外出行動,讓我意外了。”小蓉見我的愁模樣,好心安慰我。
接著她又跟我繪聲繪色地講了欣姐姐過去的不少佚事,大都是那些她很拉風的案例。至於有多拉風,聽欣姐姐的回答就能猜到一二了。
就是有一天,我和欣姐姐單獨乘坐電梯下樓,我忍不住問她:“聽說你曾經一個人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