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批的殺手,我們只是其中一批,跟其中一輛車的。
但菜還沒上來,那個青頭小子,也就是那個每天鬼鬼祟祟在我們房間門口偷望的那個,剛來的時候還衝小蓉吹口哨來著那位小子,很明顯他現在是過來搭訕的。
“嗨,姐姐,認識一下可以麼?”他一上來就直接當我透明,還叫小蓉“姐姐”,也不嫌惡心。
但小蓉卻不嫌棄,對著那副嬉皮笑臉的小子,還真跟他聊起來,竟然也把我當透明。
“我叫藥膏,請問小姐姐的芳名?”那小子笑嘻嘻地說,小蓉告訴了他,這讓他更是得意,又問:“知道為什麼我叫藥膏麼?”他挑弄著小蓉,小蓉笑面如花,含蓄地搖搖頭,這傢伙在我面前裝什麼清純小饅頭啊?我喝著的水都差不多吐出來了,還好我拼命忍住。
那個叫藥膏的傢伙捏著小蓉的手說:“我呀專門醫治少女心靈創傷,安撫她們受傷的心,所以和我接觸過的女孩子都稱我為藥膏。”
“好神奇哦,不知道你這藥膏治不治得了女孩子的痔瘡。”我打趣他說,“我眼前這位姑娘屁股上長了痔瘡了,不知你這藥膏能不能治呢?”
我的問題讓那小子尷尬地沒話說。還不知趣地衝我撇撇嘴。
“我呸!”小蓉聽了則狠狠地踩了我一腳,那勁道簡直就是想要把我腳板踩扁,為了不讓我慘叫出聲來,我只好往嘴裡灌水,好讓自己順氣,但這丫頭踩著我的腳一鬆一緊,然後還在上面打轉,我又一次差點將喝到喉嚨裡的水噴出來。小蓉卻保持笑眯眯的樣子問:“你哪隻眼看到我長瘡了,嗯?”
“左眼。”我痛苦地咬牙回答說。
“那我就廢了你的